第十一章 她看到裴靖東的墓碑了!

她看到什麽了?她看到裴靖東了……哦,不對,她看到裴靖東的墓碑了!

郝貝在電玩公司上了三年夜班,但也阻礙不了她的好視力,就在她們下山時的半山腰上,那一處空空的墓地,隻豎著一塊墓碑。

上麵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裴靖東。

郝貝隻覺得牙齒都在打顫,活見鬼了不成,不行,她得去看看。

“媽,那邊的迎春花真好看,我去拍幾張照片去,你們先走。”

郝媽媽皺著眉頭:“再好看也是墓地的,有什麽好拍的不怕晦氣。”

“媽,你太out了好不好,那咱們還來墓園了呢,就不晦氣了。姐,我給你拍吧。”郝小寶湊上前要跟郝貝一起去。

郝貝咬唇狠剜她弟一眼,要不是這家夥搞大人家清清的肚子,自己用得著被逼婚嗎?

“我是拍花不是拍我自己跟墓碑行嗎?山路滑,你扶著點媽。”

郝小寶特別委屈的問他媽:“媽,我得罪姐了嗎?她怎麽瞪我呢。”

郝媽媽看著郝貝跑遠的身影也瞪一眼這兒子,知女莫若母呀:“要不是你把清清的肚子弄大,清清家不依,我用得著逼你二貝早結婚嗎,還是劉傑那樣的人,你姐心裏不定怎麽恨咱們呢。”

“哼,還算你們有點自知之明。”郝爸爸冷不丁的扔了這麽一句出來。

郝媽媽火了:“郝華國,你這話什麽意思,要不是你沒能耐我這心裏能這麽愧疚嗎?再說了,我對二貝不好嗎?就算這婚事,那劉傑那兒不好了,除了做那行業二貝不喜歡,可能賺錢就行呀,家裏有房又是獨子,有什麽不好的。”

一說到此,郝爸爸就沒了脾氣,嘟囔著加快腳步就先走了。

氣得郝媽媽紅著眼罵小兒子不爭氣。

而郝貝呢,看著她爸媽走遠了才往那一處空地跑去。

跑到墓碑前,呼哧呼哧直喘氣,那上麵寫的真的是裴靖東,更重要的是,那張照片,郝貝認得,那不就是裴靖東嗎?

就是跟她扯證的裴靖東呀!

墓碑上刻著歿於2007年10月12日。

郝貝從來不覺得墓園有什麽恐怖的,但這會兒她覺得自個兒的頭發絲兒都豎起來了。

那照片上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板著一張臉,連皺著眉頭的樣子,跟那天自己見到的裴靖東長一樣。

就連她結婚證上的照片上的神態,跟這墓碑上照片上的都一樣。

當時她還在想,要不知道的的人還以為裴靖東不是在結婚登記處而是在殯儀館呢。

這可不就一模一樣的麽?

揉眼再揉眼,掐腿再掐腿,沒用全沒用,這就是裴靖東。

跟她結婚證上那個名字一樣長的一樣的裴靖東。

郝貝嚇哭了,連滾帶爬的往山下跑,路上還摔了幾跤,到山腳下看到家裏人時喘著粗氣就暈了過去。

這可嚇得郝家人以為她見鬼了呢,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臉,才算把她弄醒。

可這一醒,問她怎麽回事,她就一個勁的哭,啥話也不說。

嚇得郝媽媽以為她真撞邪了,直嚷嚷著回家找個會看的給她看看。

郝貝想了一路,到家的時候也沒跟家裏人說,提著小包行禮就走了。

還是陸銘煒送的她,到了玉欣園小區時,郝貝反常的請陸銘煒幫她把行禮提上去。

其實她是害怕了,腦中各種yy,什麽人鬼情未了呀,什麽鬼生子呀,各種鬼片裏的鏡頭都湧到她腦海了……

所以,這個中午,當陸銘煒提出帶她出去吃飯時,郝貝也沒有拒絕,不過是帶上了小娃兒一起去。

去吃飯時,郝貝就說了要去吃烤肉。

然後就去端了一大盤的生肉過來,還是帶著血絲的那種,還讓小娃兒自己夾了烤。

這一個下午,陸銘煒很是開心。

因為郝貝像從前一樣的聽話,他說去吃飯,她就點頭,他說去看電影,她也點頭,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去哪兒都帶著一個小拖油瓶。

再美好的時光也總有結束的時候,就算陸銘煒再不舍,也抵不住夜晚的到來。

“貝貝,我明天再帶你去玩好嗎?”

郝貝拒絕了。

經過一個晚上,她終於確定,小金魚是個正常的人娃娃,所以她當然要拒絕陸銘煒的邀約了。

再說,她明晚就得上班了,白天得休息。

“小貝,我不喜歡這個陸叔叔。”小娃兒這一天雖然過得充實,但心裏不舒服呀。

“不喜歡就不喜歡吧。”郝貝答的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想該怎麽問問小娃兒關於裴靖東的事情呢。

她怕自己玄幻呀眼花呀中邪呀,所以當時還拍了照片在手機上,今天白天偷偷的比對過,那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沒有差別呀。

“小貝,你在想什麽?”小娃兒也察覺出郝貝的走神了。

“想你爸爸。”郝貝答的一點也不猶豫。

小娃兒卻是小臉爆紅的笑她:“小貝你羞羞臉。”

郝貝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小色鬼,你臉紅什麽呀?”

小娃兒一臉囧相:“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當我夢遊行不行呀……”

原來晚上小娃兒看電影時睡到郝貝懷裏,睡著了閉著眼還嚷嚷著摸咪咪吃咪咪的,惹得郝貝囧得不得了,小色鬼的名頭當然就套小娃兒頭上了。

“裴金魚,你爸爸到底是做什麽的呀?”郝貝終於開口問了。

小娃兒歪著腦袋似乎在思考一樣:“我爸爸很忙,我很少見他的。”

郝貝點點頭繼續問:“那我平時都是怎麽找到你爸爸的,你有他手機號嗎?”

小娃兒趕緊搖頭瞎掰:“都是爸爸找我,我找不到他的。”

從小娃兒這裏郝貝沒有問到一點有用的消息,氣餒不已,隻能先這樣,等著裴靖東的出現。

但現在眼前最大的問題就是,她上班的話,孩子怎麽辦?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孩子送到全托的幼兒園,日托的話她上夜班孩子晚上就得一個人睡。

但當第二天,郝貝跑了三家幼兒園問了全托的價格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全托按月教費一個月要三千六,她一個月工資加起來才二千多塊錢呀。

最後隻得上了日托,實在不行先試幾個晚上看孩子一個人睡行不睡,要不行的話,她再想辦法調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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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有猜對的麽?肯定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