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後愛,首長你好壞
“好呀。”男人說著走到桌前,端起郝貝那碗剛吃了一口的麵,淡定的從她手中奪過筷子,夾起麵條就往嘴裏送。
“喂,那是我的麵,你這人怎麽這樣呀……”而且還是她吃過的,想到此,郝貝小臉微紅。
男人眸間**開一朵邪惡的小花:“連你都是我的,更何況這碗麵了。”想吃就吃怎麽了,有本事你咬我呀。
郝貝沒本事,因為她被調戲的小臉蛋爆紅,站起身一跺腳啐了句:“裴靖東你流氓。”
緊跟著砰的一聲,臥室門被甩上了。
郝貝靠在門板後麵,胸口砰砰砰的直跳著,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滾燙熱辣,怎麽就讓人調戲了呢……
而客廳裏,小娃兒皺著眉頭默默吃麵,男人則直直盯著郝貝方才站的方向。
一直到好長時間之後……
‘咕咚咕咚’是男人咽口水的聲音。
而後男人驀然清醒般看到小娃兒正直盯盯的瞅著他,才尷尬的笑了下:“吃麵吃麵,太餓了……”
嘴上說的淡定,心底早罵娘了,MD,他這是太長時沒看到女人嗎?母豬都賽貂蟬了嗎?竟然會覺得那女人臉紅的樣子特別可口,特別想咬上一口……
男人驚覺自己這樣饑渴的心理是不對滴,隨後狠狠的鄙視下自己,腹誹起來:“那女人腦漿是用麵粉兌過水勾成,眼睛是讓屎糊的,他怎麽會覺得可口,一定是他眼花了!對肯定是這樣的!”
想是這麽想,可是這碗裏白嫩嫩的山藥和蘿卜片竟然都幻化成女人白嫩的脖頸,吞了吞口水,男人真的覺得自己是魔怔了。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下午的時候,郝貝收拾完東西就打算去上班了,連晚飯也沒做。
男人在她收拾好包打算出門時才喝了句:“回來。”
郝貝站住腳步,卻沒回頭,就聽男人開口說了:“你那份工作我已經給你辭了,女孩子上夜班也不怕讓人誤會的。”上什麽班不好上夜班,這女人簡直是奇葩。
郝貝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氣,千萬不要跟這種沙豬男一般見識的,她昨天就想著要辭職了的。
“嗬,是嗎?那敢情好,我也有辭職的打算。請問裴先生這是打算養我了嗎?”
男人愣了一下,本以為這女人會生氣的,沒想到她原本就打算辭職了,好吧,算她還有點自知之明。
“養就養,多大點事一樣。”娶媳婦養媳婦不是很正常麽。
郝貝揚起笑臉,眸子垂了一些開口講道:“噢,那好,請把你的工資卡交出來,另外每個月需要2000塊家用給我,沒問題吧。”
“你說2000塊家用?”男人詫異的叫出聲,這女人也太好養了點吧,這麽點兒錢還不夠好好吃一頓飯的錢。
郝貝暗咬銀牙心裏怒罵:妹的,就知道這男人窮,所以她才按最低標準說的,可這男人還能再小氣點麽?兩塊錢一個的糖心蘋果不舍得買就算了,2000塊家用也嫌多嗎?
“煤電水氣每個月最少得300塊,日常開支買菜等最少需要1000塊,另外孩子每個月學費最少也要700塊。”這些數字是郝貝早在送小娃兒去學校前就算過的,最低的標準了。
郝貝以為這男人會小氣討價還價,但沒想到這男人從錢夾裏拿出工資卡說出密碼讓她自己去取。
郝貝還真跑樓下小區外麵的ATM機上取了的,數著那工資卡上的一串0之後有些不淡定了。
總的有三十多萬存款,她取了三千塊後拿著卡一臉狐疑的回去問男人:“你每個月工資多少錢呀?”
男人說了個數,郝貝算了算,還是有些疑惑,不過男人說這是他存了六年的錢,郝貝才安心了些。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郝貝才驚覺一個問題——尼妹的,這睡覺可是個大事!
往常小娃兒都是跟她睡的,昨晚上在她媽家小娃兒跟她弟睡了,那今天晚上呢?
郝貝等小娃兒洗好澡自己就去洗,洗完了出來在大臥室沒有見到小娃兒,就走到兒童房門口喊小娃兒:“小金魚快來睡覺了。”
小娃兒皺了下眉頭:“我要睡在這屋裏。”他又不是小瑜,才不會不幼稚的讓這女人抱著睡呢。
郝貝喪氣的轉身回臥室,沒一分鍾抱了個枕頭走到兒童房:“那我跟你睡吧。”
小娃兒眉頭皺得更緊了:“我不想跟你睡。”內心暴躁不已,啊啊啊,小瑜到底怎麽回事,怎麽能跟個陌生女人睡,他才不跟她睡呢。
郝貝傷心的垂頭:“小金魚,我知道我做錯事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大不了以後我天天晚上抱著你睡。”她想肯定是她把那天的話把小娃兒說傷心了的。
“嗬,女人,你不會是怕我吃了你,才不敢跟我睡吧。”門口傳來男人欠抽的聲音,聽得郝貝頭皮發麻。
郝貝一抬頭就對上男人精壯的上身,這男人剛洗完澡,隻著一條睡褲和一件白色背心,緊身貼伏的棉質背心勾勒出腹肌上完美的性感線條來。
她輕笑著哼了句:“嗬,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都說秀色可餐,但她常常覺得男色有時候也可餐呢。
男人怔了怔,隨後耳根染了絲緋紅,大步走上前,拎小雞一樣抓住郝貝的衣領:“在孩子跟前說這些,你一小姑娘家也不嫌臊的慌。”
因為被他抓住,所以兩人離得近,近到郝貝可以感覺到他周身散發出的陣陣熱源,近到還看清她耳根處的緋紅。
這男人在害羞嗎?
天呀,神呀,來道雷來辟了她吧!這麽一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害羞,就好比一頭凶猛無比的獅子在像哈巴狗一樣在撒嬌,你能想像得到那種感覺嗎?
反正郝貝是讓雷得不輕。
一直到男人把她扔上床時,她才如夢初醒的掙紮著爬起來。
“我們先談談。”
男人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輕蔑一笑:“在**能談什麽?”
郝貝咬牙:“我還沒有準備好。”
男人黑了一張臉:“你應該沒失憶,那就記得是你跟我求的婚,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扯了小紅本,老子會當和尚跟你做對有名無實的夫妻吧。”
簡而言之,這夫妻義務你總懂吧,別想裝無知的躲得過去。
郝貝舉起小手做投降狀:“我有個小小的提議可以嗎?”
男人凝視著她露在外麵那白嫩如天鵝般的頸子,全身的血液都往某處衝去,忽然伸手扯了被子扔她頭上,人跟著躥上床把郝貝死死的壓在被子裏麵。
郝貝在被子裏嗚嗚嗚的掙紮著,男人卻是咬牙切齒的吼道:“消停點,再亂動,老子現在就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