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前任pk現任,反將一軍打臉方槐

“姐,你說的你有男朋友是不是在騙我的?”方槐覺得方柳一直說的有男朋友,先前的在國外的男朋友被裴靖東撞到過是同性戀,他姐還差點讓侵犯了。

那麽方槐就在想,後來方柳一直說的有男朋友是不是也是假的啊?

方柳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的,一直喊著方槐的名字:“小槐,小槐,我真的真的很難受,如果死能解脫的話,那我死了是不是就不會這麽痛苦了,我那樣愛著他,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啊……”

方槐歎氣,聽著方柳的哭訴,能怎麽辦?安慰著唄。

“小槐,晴晴你要照顧好,姐姐這輩子最牽掛的就是你和晴晴,還有……”後麵的話方柳就是嗚嗚嗚的以哭音代替了,不過她沒說出來方槐也明白的。

“姐,你放心,郝貝對小瑜和小曦很好的,你不用擔心,倒是姐,你不要太傷心,阿南的手機號的事兒,明天我去查查,你想要那個手機號,我給把那個手機號給賣下來好嗎?”方槐其實也理解,這就是個念想,像是他的手機裏就一直存著柳晴晴以前用過的一個號碼,卻從來沒有打過,在這一點上,他們姐弟倆是很像的。

方槐這會兒在酒吧呢,這好不容易掛上了電話,也沒心情繼續喝了,跟朋友說了一聲拿起衣服就走了。

出去到了車上,冷風一吹,又想起方柳的電話來,就又給打了過去,卻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了?

方槐扔下手機開車往回走。

畫麵回到方柳與方槐通電話後,電話一掛上,方柳又抓起手機摔了,直接就把手機給砸了的。

你知道她有多恨嗎?恨得拿了個鐵錘子直接就咣咣咣的把手機給砸成破爛了。

可是茶幾上還躺著一手機呢。

她又拿了這個手機,這是個新號,她剛辦的手機卡。

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摁下去,那個號碼是爛熟於心的,打了依然是空號,看來是真的注銷了,怎麽能這樣的狠心,阿南就這樣消失了嗎?不能,不能!

方柳的眼中迸發出一抹恨意來,盯著那撥號鍵,又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摁過,跟剛才的號碼是不同的,也是熟記於心間的。

關機!

嗬,關機就能難得倒她麽?

裴靖東摟著郝貝正睡喲,剛才不是讓吵醒了麽?

這再睡就沒那麽容易了,大晚上的方柳給他打電話,還說那樣的話,這是喝醉了的節奏,還是受刺激了啊?

聽聲音也不像是喝醉了的。

郝貝這是睡的正香,沒裴靖東這麽多心思的,可是耐不住電話又響了。

這次是樓下的座機響的。

這座機就是用了裝個寬帶的,平時也沒怎麽用過,就這麽響了一次又一次的。

裴靖東聽著響了,也沒去接,大半夜的誰神經病去打他家座機的。

他不去接,不代表別人不去接。

裴黎曦讓吵醒了,實際上這孩子最近睡眠不太好,經常半夜會醒,做夢的原因吧,做什麽夢,他不說也沒人知道的,隻是小小年紀,眼眶下都見青色了。

裴黎曦下樓去接電話了。

拿起電話就聽到方柳的聲音。

“喂,裴靖東我是想跟你說,我想你不知道郝貝今天拿的中藥有問題吧,不是說的我想你……你是不是誤會了啊,別自作多情了,我都有男朋友的了,不過是今天……”

方柳也不管是誰接的電話,隻說她想說的話。

等說完了,沒聽到對方有聲音傳來,就喂了兩聲問:“你在聽嗎?”

裴黎曦淡淡的回了句:“我在聽。”

“你是小曦?”方柳很精準的說出了小曦的名字,兩個孩子雖然長的一模一樣,但聽聲就聽得出來,小曦說話都是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調調,小瑜說話則是帶點防子氣的,而且說我字時總是說成俺字。

這些方柳全都一清二楚的,又怎麽能叫錯名字的。

裴黎曦原本沉著的臉上揚起了抹似有若無的笑容,還是那樣冷冷的聲調:“是的,媽媽,需要我把剛才你說的話轉告給爸爸嗎?”

“啊,這個啊,當然需要了,小曦,可是這事兒你知道是你姥姥做的,你姥姥這麽做是為了誰,你明白嗎?”

“明白。”裴黎曦這麽聰明自然一下就想到了,柳晚霞對他們兩兄弟還算是好的了,總是給買些東西,卻並不多見他們。

“兒子,怪媽媽嗎?”方柳怯生生的問著。

裴黎曦的唇角揚了下:“不怪,媽媽不見我們是為了我們好,是想讓我們跟郝貝的關係能融洽一點。”

這些當然不是裴黎曦自己想出來的,而是有一次柳晚霞說過的,裴黎曦就記住了,後來他自己想一想也是,如果親媽媽經常出現在他們身邊,他們對郝貝就沒法喜愛的起來,那樣就會造成家庭的不和睦。

“恩,小曦你是個懂事的孩子,要聽郝貝媽媽的話,照顧好弟弟知道嗎?”方柳交待著裴黎曦,說的話也是掌握分寸十分到位的,不至於讓裴黎曦生厭,還能讓孩子聽出她的關心。

“媽媽,你哭了嗎?”裴黎曦聽出方柳的哭腔關心的問了一句。

方柳趕緊說:“沒有,就是有點感冒吧,小曦你也要注意身體,聽說你的成績很好,你們都好好的,媽媽就知足了,等有時間了,有時間了,媽媽去看你們啊……”

放下電話,裴黎曦揚起的嘴角收了起來,他聽出來親媽媽哭了,可是她卻說她是感冒了,他知道媽媽是不想讓他擔心的。

殊不知,方柳那邊放下電話,就是一陣仰天大笑:“哈哈哈,郝貝,你等著瞧吧,笑到最後的才是最大的贏家,裴黎曦你千萬別讓我失望呀!”

再說方槐那邊,因為沒有打通方柳的電話,就腦補了下,剛才他姐說那話,就是越想越覺得心裏直打鼓,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方柳離開江城了嗎?

當然沒有。

這個秘密隻有方槐知道,因為房子是方槐給找的,方柳就住在軍區附近,方槐輕易的也不上門,這不就是找不到人了麽,才上門的。

進小區也是個麻煩事兒,方柳現在住的這個小區是高檔社區,小區內業主的車子都是登記在冊的,然後車子進不去,那方槐又打不通方柳的電話,就隻能人走進去吧。

可是這小區對到訪人員的要求也是很高。

白天還好說,隻要登記下,押上身份證就給進去了,晚上就不成。

你得讓業主給他們保安室打電話,這樣才放行的。

我去,這把方槐給煩的,要平時就真掉頭就走了,可是這就像是跟誰在較著勁一樣的,就非得要進去,那房子是方槐給租的。

當時找的中介給租的,這就也找中介了。

他又不認識原房主的。

中介的小王是當時的經紀人,接電話後就趕緊給聯係了。原業主人家就是兩套房,對麵的。

就跟方柳現在住的對麵鄰居,你說這大晚上的,是出什麽事了啊?

這不就起來敲了方柳的門。

方柳就跟客廳裏會著呢,才掛了裴黎曦的電話,就聽到敲門聲了。

她這一臉一手的血,也沒法給開門的就問:“誰啊?”

這是房東李太太,就說了:“方小姐,你在家呢,我還以為你不在呢,中介公司打來電話說是你弟弟在小區門口要進來呢……”

方柳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對著房門說:“我有點不舒服,所以我弟弟估計是擔心我,麻煩你了阿姨。”

房東太太聽方柳這麽說,就給門衛去了個電話,登記了下就讓方槐進來了。

方槐這真是滿肚子火的,尼瑪的一個破保安愣是把他給攔住了的。

就這麽啪啪啪的開始砸門,房東太太這個倒黴催的啊,剛讓吵醒,才睡下,這又聽到砸門了,一肚子的火氣披了件衣服就出來了。

“你誰啊你,砸什麽門啊,當這是你家門啊,砸壞了不用錢賠啊?”

方槐一身的酒氣,腥紅著噴火的雙眼,一看就是喝多了的節奏,那老太太生平最煩的就是酒鬼。

老太太現在是一個人住的,原本沒這麽好的兩套房子,你知道這錢是哪來的麽?

有個酒鬼老公,那時候老太太還年紀,兒子才上小學,老太太工作忙,就讓老公去接兒子的,誰知道這酒鬼老公就喝多了去接的兒子。

父子倆都讓大卡車給撞了,當時人就沒了。

老太太的這兩套房子就是當時的賠償款買下來的。

這租出去一套,一年靠著租金交那昂貴的物業費還有自己有生活費。

故而最看不慣的就是喝酒的人,方槐這模樣在老太太眼中,那就是又恨又氣的,就差拿掃把轟方槐的了。

“關你屁事的,我砸你門了啊!”

“你……”老太太讓氣得血壓升高,在心底拚命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那會兒為什麽找中介往外租啊,就是因為合同簽的妥妥的,要是什麽東西給損壞了,要給買新的。

這門要真給砸壞了,正好讓中介給換一新的。

這麽一想,老太太也不管了,你愛砸就砸吧。

老太太一走,方槐還繼續砸門,這砸的那叫一個起勁啊,一邊砸一邊喊:“姐,你開門啊,姐,你開門……”

方柳就坐沙發上呢,方槐砸第一下她都聽到了,可是她還是穩穩的坐著,看著自己手心的血一點點的流,擰了眉頭,這什麽時候才能流多點啊?

悄然的起身,這個屋子裏,還有一間是實驗室。

很快,方柳的手上捏了兩隻小白鼠過來,小白鼠也不知道是讓喂了什麽,吱一聲都沒有,方柳手中一把手術刀,咻的一下,很快,米色的沙發上染滿了血紅色。

方柳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把小白鼠給扔回實驗室,門一鎖,又坐回沙發上讓自己手心的血跟小白鼠的血交織在了一起。

方槐砸了會門清醒了一些,就想辦法開了門的。

這門一開就嗅到一股子血腥味。

然後就看到方柳歪在沙發上,邊上流了一攤的血。

那手腕處還是霍霍的流血。

“姐!”方槐的酒全醒了,他就知道得出事。

“小槐,你讓我死了吧,我活著太痛苦了,我愛的男人永遠都不會正眼瞧我一眼的。”

“姐,先不要說話,我帶你去醫院。”

……

這附近的醫院最近的就是軍總了,方槐也顧不得去想裴靖東要知道方柳還在江城會怎麽樣了,他就想讓方柳的血盡快的止住。

“小槐,不要去醫院,我怕媽媽會知道。”方柳虛弱無比的反對著。

方槐想了想開了車往另一家醫院去了。

去了人家醫院方槐就算是個醫生,那也隻是家屬的身份,被隔離在急救室的門外。

這是個社區小醫院,一個值班男醫生,本來也讓方柳身上那血給嚇了一大跳的,可是等把那些表麵的血一清洗就傻眼了。

這麽淺的傷口,能流出來這麽多血嗎?

方柳是清醒著的,看著那男醫生就說:“醫生,我這是不是需要輸點血啊?”

男醫生想不用吧,可是他也不是很專業,社區醫院的值班的,也就是一實習小醫生,經驗淺啊,不過輸點血總是沒錯的吧。

於是就說輸血吧。

方柳滿意的笑了笑,方槐一聽說輸血臉都嚇白了,一個勁的問:“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就這樣那樣的問,這會兒就完全是一家屬的身份,一點醫生的本能都沒了。

醫生能怎麽說啊,實習醫生是最怕擔事的了,就如實的按著理論上來說的,醫生是不會跟你保證百分百沒有生命危險的,隻會說我會盡力。

方槐坐在外麵的長椅上,揪著自己的頭發,有點恨自己為什麽沒有早點過來呢。

要是早點過來了,也許姐姐就不會自殺了。

輸了血後,方柳的臉色好了許多,一直鬧著不要住醫院,要回家。

覺得沒臉見人的那副模樣。

方槐隻得把方柳給送回家,本來他說他陪著方柳的,可是方柳說不用,她習慣了一個人生活。

方槐這讓折騰了一個晚上,這會兒困意上來,也是一肚子的火。

撥了個電話就過去,電話是打給裴靖東的。

可是卻是郝貝接的。

沒辦法,裴靖東在洗澡呢,郝貝喊他電話,裴靖東問誰的電話,郝貝就說是方槐的。

那裴靖東自然不可能去接方槐的電話了,都能想得出來方槐打電話來肯定是興師問罪的,肯定又是方柳給方槐說什麽了。

每次都這樣,以前沒察覺出來,也是後來次數多了就慢慢的察覺了,也就方槐個二貨,見天傻逼兮兮的被方柳當棋子用的。

“喂,方槐啊……”

方槐滿肚子的火啊,沒處撒呢,就衝著郝貝開火了。

“郝貝,你有沒有一點禮貌啊,這是你的電話麽,你就接啊?”瞬間就想到,昨天晚上是不是也這樣啊?是不是她姐昨天打電話,也是郝貝接的啊?

郝貝讓罵的一愣一愣的,真就是讓罵傻眼了。

她接她老公的是話,方槐發個屁的火啊。

姑娘她一醒神,反罵了回去:“方槐你他媽的是大姨爸來了啊,還是早上才從糞坑裏爬出來啊,麻煩你刷個牙再來說話行嗎!”

罵完不等方槐那邊再罵回來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邊掛完了還不算,郝貝直接就把方槐的電話給拉黑了,因為她可以想像得到方槐肯定還得打過來,沒個屁事的,大清早給人添堵的。

方槐這個氣啊!

打不進去了,可是想著方柳的這攤事兒呢。

就找了人,通信公司的,就查裴靖南以前用的號碼,那都是後付費的號,怎麽就空號了啊?

這才得來一個答案,是裴靖東給注銷的,然後這個號碼被買斷了,永久空號中,就這個號,除非裴靖東再開通,不然就是空號,沒這個號碼,別人也用不了這個號碼。

方槐早就猜到是這樣了,可是得到答案了這心裏還是不舒服的。

真就這麽銷聲匿跡了嗎?

忽然就特別的恨起裴靖東來了。

你說那可是你一奶同胞的親兄弟,你留著一個號碼能怎麽樣啊?能用你多少話費啊?你要真出不起那點月租費,他給充十萬八萬的,可著勁的用成了吧!

裴靖東洗完澡出來問郝貝:“方槐說什麽了?”

郝貝提起這個就煩,回了句:“以後你的電話可別讓我接了,不然就成沒禮貌了。”這是讓方槐給氣的呼呼的。

裴靖東這是聽出點事來了,趕緊的應下來,又安慰了下郝貝,心中已經有個想法成形了,本來不想做這麽絕的,可是方槐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拿郝貝不當回事,裴靖東是不允許的。

所以到了單位後,裴靖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個電話給萬能秘書艾米,讓去查一個號碼。

這號碼就是昨天晚上打到他手機上的號碼。

“給我查下這個號碼昨天晚上在那個地方使用的。”

艾米接了電話就趕緊去辦這個事兒。

這種業務原則是營業廳是不受理的,可是實際上每一個電話號碼都具有全球唯一性,所以在什麽地方發起的通話這個還是可以查到的。

所以很快就有了結果,又打給了裴靖東說這事兒。

裴靖東冷笑了一聲說:“麻煩給我傳過來一份,我要這個號碼最的一周的通話詳情時間地點這些……”

很快,郵箱收到郵件,打開一看是剛才讓查的事兒。

嗬的一聲冷笑念出地址來:“江城五方公寓!”這個國可出的真是近啊!

這個就更好查了,打了個電話給顧亦南,這樓盤就是顧氏開發的,想打聽點事兒還不簡單麽?

分分鍾的事兒,顧亦南的秘書就給裴靖東打來了電話。

“裴總,我們顧總讓我給你說一下,這個合同要不要傳給你一份。”

“哦,合同也可以給我一份的嗎?”

“當然,我們顧總說要是別人肯定不能給的,但是是裴總您,那必須要給……”

裴靖東撇嘴:“這是你們小顧總的話吧。”顧亦南那悶**才不會說這麽貧的話呢,不用想也知道是顧亦北那小子的話。

秘書那兒嗬嗬一笑說是。

所以,裴靖東當天就拿到了那份租賃合同,正愁怎麽找方槐呢,就接到郝貝的電話了。

郝貝是去接孩子們放學的,可是方槐就在校門口,說是要帶走兩個孩子,郝貝肯定不幹的,這都想撕了方槐的心都有了。

是人都是自私的,郝貝也不例外。

她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後,這心境變化就特別的大,以前她是不怎麽在意娃兒們的親媽是方柳這件事兒。

可是現在,她在意了!很在意!

她怕孩子們還是和親媽媽親,這樣她怎麽辦啊?

所以就有了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方槐,我現在是孩子們的監護人,所以我不同意你帶走我的孩子。”郝貝嚴詞拒絕了方槐。

方槐冷笑一下,鄙視的看向郝貝:“嗬,你真把自己當親媽了啊,可是你就是再把他們當親兒子,你也隻是一個後媽,我是孩子的親舅舅,帶孩子去看看他們媽媽不行嗎?”如果郝貝不是裴靖東的老婆,方槐早就想抽郝貝了,憑什麽就搶了他姐的位置,還能過的這麽幸福。

每次方槐看到郝貝臉上幸福的笑容,都特別想把郝貝給拍飛了的,別人都這麽不幸福,你傻樂著幸福個屁啊!

郝貝本來就怕這樣的事情發生,結果方槐還這樣說,郝貝這心裏麵可想而知了,就是不同意,死活都不能同意方槐把孩子們給帶走的!

所以給裴靖東打了個電話。

這在校門口,一個不讓帶走,一個要帶走。

郝貝就給老師說了讓孩子們先在校園裏,人家現在的校園都不讓家長進去的,所以他們倆就站在外麵吵著的。

這會兒來接孩子的家長也是多。

這方槐就故意讓郝貝難看的,這後媽後媽的一次又一次的說,你看大家夥看向郝貝那眼神,真就是鄙視加蔑視的,更有甚者還開口罵幾句難聽的。

“嘖嘖,這後媽當的,真把自己當親媽了呢,人家親舅舅帶著去看媽媽都不讓的。”

“就是,這麽年紀,估計就是個小三上位吧。”

方槐一臉得意的神色,剛才嚷嚷那麽大聲的後媽,可不就是要誤導眾人,增加輿論壓力的麽,他這兒就爽了,看郝貝怎麽辦,吵啊,像個潑婦一樣跟家長們大吵大鬧才好玩呢。

郝貝不管別人如何罵如何說,她就看裴靖東的。

要是裴靖東敢讓方槐把孩子們帶走的話,她一定會生氣的。

裴靖東來的很快,手中拿著個文件袋,聽到別人說郝貝小三上位,裴靖東就火了:“小什麽三,那孩子的媽媽生完孩子扔下孩子走了,我再婚了,她想回來了,你們覺得誰是小三啊?”

眾人讓裴靖東這麽一吼,消停了,歉意的給郝貝道歉:“對不起啊,我們不知情。”

郝貝不在意的揮手:“不知者無罪,罪該萬死的是有人故意誤導你們的。”

這兩個剛才罵郝貝的媽媽們現在就是刀子眼夾著方槐呢,呸呸兩聲的罵著:“賊喊捉賊,這才像個小三生的呢!”

方槐臉黑的想揍人,怒視著郝貝,郝貝也不怕他,反瞪回去,尼瑪的,比眼大啊,姑娘她眼晴也不小的!哼!

裴靖東到校園裏,接了孩子們一起,三個大人兩個孩子到了學校附過的一家西餐廳裏。

找好了位置坐下來後,裴靖東才看向方槐:“三兒,我們家的事,你就不要摻和了。”

方槐不服氣:“哼,我就是想小瑜和小曦了,我帶他們去我那住兩天不行嗎?”

裴靖東眉暗眸沉,太陽穴都突突的跳著,不悅的氣息瞬間就擴散開來。

“你說是你想小瑜和小曦了嗎?要不要看看這個……”說罷從裏麵拿出來一份電話詳情單,那上麵的號碼就是方柳的號碼。

方槐的臉白了幾分,還在狡辯著:“這個可能查詢失誤吧,再說了我姐現在都不用這個號碼了……”

裴靖東冷笑三聲,哈哈哈的笑聲猛然頓住,虎眸中射出冷冷的刀光,直剜向方槐的腦門處,那眼神就是**裸的鄙視加鄙視的。

“好,這個是失誤嗎?那你再看看這個,方槐你打臉不打臉啊!”

最後一個啊字帶著重重的尾音落下,直砸向方槐的心窩處,就各種的不舒服,可是又反駁不上來。

等看到那份合同時,方槐這臉真是沒法要了,多年兄弟,他明明知道裴靖東最忌諱什麽,可是他還是這樣做了,那場麵別提有多尷尬了。

方槐本來是興師問罪來著,誰會想到反被裴靖東這麽給將了一軍的。

這臉都扯破了,方槐也就不瞞著著了,直接跟裴靖東說了:“我不明白你跟我姐之間發生過什麽事兒,但不可否認她也是孩子的父母,我姐昨晚上自殺了,所以我想帶小曦他們去看看,你不知道我姐多想孩子們,可是卻從來沒有去看過孩子,她這麽做還不都是為了郝貝,可是郝貝倒好,都不讓孩子們見我姐的。”這是直接就把郝貝給抹黑了的節奏啊。

郝貝無語極了,很想噴方槐幾句,尼瑪的我沒嫁給裴靖東之前,你姐怎麽就不來看孩子呢,那以前都不想孩子啊,現在就想了,尼瑪的真是黑的都能讓你說成白的了!

裴靖東一聽自殺了還挺吃驚,不過他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個問題。

“那死了嗎?”

方槐聽得臉都綠了,有這麽詛罵前任的麽?

這多年的哥們情算是緣盡了的。

就這麽嗆嗆上了。

兩個小娃兒就在不遠處的卡座裏坐著,裴瑾瑜一直擔憂的往這邊看著郝貝的方向。

裴黎曦則是在交待著弟弟要聽話,要怎麽著怎麽著的……

一直聽的裴瑾瑜都覺得他哥這是在交待身後事的吧,囧了下,趕緊說:“哥,你到底是怎麽了啊?咱們是有福同享一難同當的好兄弟啊?”

“傻小瑜,我怕不在時,你一個人不會照顧自己的。”

裴瑾瑜哦了一聲繼續看動畫片,這是郝貝手機裏下載的《熊出沒》,是裴瑾瑜最喜歡看的了。

這孩子壓根就沒有把裴黎曦的話放心上,因為學校裏不是組織了寒假旅遊麽?

這就是讓提前三個月報名的,所以裴瑾瑜是當哥哥說的是去參加寒假冬令營的事兒,就沒太傷心。

但裴黎曦明顯的就是很傷心,一會摸摸弟弟的頭發,一會又給弟弟擦下嘴角的……

大人這邊,也是沒談妥的。

郝貝是第一次見識到裴靖東的嘴巴有多毒的。

你說這再怎麽說也是前任啊是不是,裴靖東就真能叨叨叨叨的說得出來那樣的話。

不是問人死了沒?

當然沒死了,裴靖東就說方槐了:“人都沒死你找我幹嘛啊,別說她沒死了,她就是死了我不是神仙,你找我就有用了啊?要真死了那就燒了唄!”他又不是神醫找他幹嘛!沒安好心的!

這說的是雲淡風輕的,可是那個犀利的冷酷的眼神真就讓方槐都啞口無言的了。

“不管怎麽說,那我姐也是為了你才這樣的,而且她很想小瑜和小曦,裴靖東,你難道要剝奪你兒子們的選擇權嗎?”方槐繼續為方柳抱不平的,說的都是方柳有多可憐這樣那樣的。

裴靖東嗬的一聲笑了,那兩個孩子他還是了解的,絕對的聽話。

殊不知,這次真就有例外了。

“爸爸,我想我有選擇權不是嗎?”是裴黎曦拉著弟弟走過來,說是有話要說的。

小瑜則是很不高興的板著一張臉,就是在斟酌著用詞怎麽樣才能讓方槐更好的按受。

裴靖東不悅的看向裴黎曦,就問:“好,你來說,你們有選擇權。”

裴瑾瑜啊啊啊的叫著衝進郝貝的懷裏嚷嚷著:“我要媽媽,我要媽媽,我要我這個最親最親的媽媽……”

裴靖東嘴角揚了抹勝利的笑容,然而方槐就是不想讓他笑的太早的那號人。

“小曦,你呢?”方槐問。

裴黎曦看著裴靖東臉上的笑容,覺得刺眼的厲害,他是個愛琢磨的孩子,所以這一琢磨有點生裴靖東的氣了,直接開口了對裴靖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