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首長的反擊,**(精彩火辣辣)
展翼那是做好了被削的準備才捏著那紙離婚協議書進了首長大人的辦公室。
這幾天裴靖東其實並沒有出什麽任務,不過是正常的值班而已,也並非忙到連家都回不了的地步,而是不想回去。
首長的辦公室,沒有別人想像的那樣豪華,部隊是一什麽地方呀,倡導節儉廉政的地方,所以裴靖東在隊裏一直沒有占公房。
但辦公室裏還是配了一個小單間的休息室,洗浴設施齊全,方便他休息用的。
這沒回家的日子,裴靖東就是睡在這小間休息室裏。
那真真是怎麽睡怎麽不舒服,躺下後嫌床板太硬了,其實有多硬,能比隊裏那群小兵蛋子們的木板床還硬嗎?顯然不是。
又是嫌棄全是白色的床口像是個旅館了,為此,還讓小秘書給他特意換了一套有色的床品,那知道小秘書個腦殘的,竟然給換了一套深藍色床品。
當下就把首長大人給氣的內傷,可是又不好說,我要的是嫩黃色嫩黃色呀!
於是,這幾天,裴靖東可真是內保加利亞極了的。
蛋疼的想著,要不然就回家吧。
雖然那個女人很氣人,但那是他的小媳婦小妻子,是無論如何也撒不了手的。
這麽一想,首長大人突然覺得這窗外的陽光多好呀,他們的家裏,那一大片落地窗下一定是曖洋洋的一片。
他還特意買了一把躺椅放在陽台上了,也不知道那死女人有沒有睡在上麵曬曬太陽。
那女人皮膚白的像白紙,一看就是經常不鍛煉的虛弱的表現,做個愛都能暈過去,要不然他還能受秦汀語這份窩囊氣的?
所以,他才買了把躺椅,買的時候突然就想到那什麽寫楊廣的野史上,寫楊廣是如何的嗜性,其中就有搖椅上的春情。
隻這麽一想而已,眸一一處都已火熱。
低頭凝視著自己的自己,裴靖東很無恥的安撫著小兄弟:“嘿,哥們,肚子餓了吧,走,咱回家吃飯去……”
想了想,拿出手機來,先給小媳婦兒發個短信吧。
打電話快自己又一個沒忍住說些難聽的,到時候都傷心。
短信怎麽寫呢——媳婦兒我馬上回家、媳婦兒我想你了、媳婦兒小老公想你了……
編了一次又一次最後都不合心意,太矯情,不符合大首長的作風呀!
正煩著這短信怎麽寫時,辦公室的門就讓敲響了。
“進來!”放下手機低低的喝了一聲,拿起桌上的軍報,像模像樣的看了起來。
展翼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樣的一幕,心中一喜,咦,首長今個兒心情不錯呀,前幾天一直是冷著一張臉,現在那張臉好像沒有那麽黑了。
但是——
不知道手中這枚炸彈被首長知道了,會有怎麽樣的暴風雨來臨呢?
“有事?”裴靖東見展翼進來隻顧打量自己沒說話就開口問了出來。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展翼這麽一想,就直接的點頭,連話都沒說,就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了裴靖東的辦公桌上。
裴靖東長臂一伸,大手拿起那幾紙薄薄的紙片。
入眼之處,那娟秀的字體涓涓如溪水,幹淨清爽,倒寫的一手好字,隻是——
注視著紙張的那雙虎眸輕眯一點又一點,雙眸中的火點子,一點兩點三四點,漸漸的凝成一團團的大火,緊盯著上麵碩大的幾個標題——【離婚協議書】
公式化套用的格式,什麽性格不合,感情不好之類的,裴靖東隨手一翻,尾頁落款處,那簽著【郝貝】名字的簽名更是讓他全身都燃起了洶洶的烈火。
展翼站在那兒,見首長竟然連離婚協議書都看這麽認真,全身的冷汗都起來了,著急的追問了一句:“哥,這下怎麽辦呀?”
裴靖東抬眸斜了他一眼:“字還寫的不錯。”幹淨秀氣是他喜歡的那一類字跡。
“啊?”展翼詫異的啊了一聲,心想,首長大人這是神馬意思?字寫的不錯,那是這事要怎麽辦呢?
正在展翼想的時候,裴靖東又扔了句:“你急什麽?”說罷,虎眸中的火意一團團的向著展翼噴來。
展翼心中警鈴大作,趕緊解釋著:“哥,我是說嫂子這次好像是認真的,你想想怎麽跟嫂子好好溝通一下……”
“哼!”裴靖東冷哼一聲:“皇帝不急太監急……”
“哎,哥,你怎麽能不急呢,我跟你說,小嫂子挺好你,你要不好好珍惜……唉,急死我了!”展翼快言快語的說了長長的一串話,聽的裴靖東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不得不出聲警告著:“展小翼,他媽的還真想當太監呢,郝貝是我媳婦兒!”你們這一個個的眼晴都長歪了嗎?光他媽的盯著老子媳婦兒看了。
“……”展翼啞然,而後淚奔,不敢說話了,他可以預料的到,他好像又要被操練了。
果真。
“對,這兒文藝隊有個訓練,你去找個合適的人去監督下,要實在找不到,就你自己去吧。”首長大人直接從辦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來扔給了展翼。
展翼接個正著,一看了麵,總政歌舞團的女子舞蹈隊想要進行一場特種戰訓練為了新特種兵電視劇的拍攝做準備。
展小翼同淚內牛滿麵的想著,首長大人折磨人的功夫越來越強大了,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精神上胡折磨呀。
“是,保證完成任務。”展翼不敢多言,直接保證完就抬腳離開。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啪’的一聲響,嚇的腳下一快,趕緊溜走。
辦公室的門被展翼這一快走,又‘砰’的一聲關了個死緊,裴靖東虎眸中全是吃人的狠意,雙手緊握,可以聽到手指關節咯吱吱作響的聲音。
好,很好,好的很。
那死女人,簡直是找死呢!
這次短信也不用發了,直接打她手機,第一次,響了三聲被掛掉。
第二次,直接無法接通。
看來是把他的名字拉黑了。
很好。
換了座機打過去,是軍線,打到手機上是顯示的是亂碼。
好,接通了,聽到死女人喂了一聲。
那聲音,似乎有些沙啞。
裴靖東一愣,感冒了?
“貝貝,我一會兒因家,你……”沒等他把話說完,那死女人就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臥槽!
首長大人想罵人了!
連再打過去都不用了,直接撥了另一個內線電話,火火的吼道:“展翼,一分鍾,滾進來。”
展翼扔下電話,就百米衝刺的速度,從自己辦公室裏衝向首長辦公室。
正正好一分鍾,扶著門框喘粗氣。
裴靖東此時,骨節分明的十指,正在電腦鍵盤上敲打著什麽,等展翼的氣喘的勻了一點時,才抬頭吩咐道:“你,現在帶人,去這個地址,把郝貝給帶回碧水園,我在五點下班的時候回碧水園,一定要看到她。”
展翼接過地址,一看,就那個叫夏秋的地址,這麽說小嫂子這次沒跑遠。
“是,保證完成任務。”
等展翼一走,裴靖東是怎麽著也坐不住了。
坐那兒,拿報紙,拿簡報,都他媽的一陣的煩。
點根煙,沒抽兩根時,又想起在京都時,那死女人,幾次掐掉他的煙,那時候死女人是怎麽說的。
她說:“老公,你別抽煙了,抽煙對身體不好,而且呀,抽一根煙就少活五分鍾,你目的地看你,比我大了快十歲了,你再一天少活幾個五分鍾,那你死了我不還得二嫁呀……”
滾他媽的蛋的二嫁,他還活的好好的,這死女人就想著他死了她得二嫁。
這會兒更好,把離婚協義書都寫好了!
這節奏是要跟小白臉私奔,還是兩情相悅的。
眸光觸到那紙DNA證明文件上,陰鷙的眸光,死死的盯在那上麵,鑒定方秦汀語這三個字之上。
打了個電話回江州裴宅。
電話是王叔接的。
“王叔,秦小姐還在裴宅嗎?”
王叔那兒如實稟告,說是在,而後電話就被轉到了秦汀語的手中。
裴靖東微一怔,看來這個王叔也是分不清主次了!他什麽時候說要跟秦汀語通話了。
“阿南,你能給我打電話我好開心呀,你什麽時候回來,我想你了,真的好想你。”秦汀語溫柔如水的嗓音從電話裏傳來。
裴靖東伸手摁住突起的太陽穴,防止那突突突狂跳的筋脈繞亂他的思緒。
“嗬,我還以為你回來了呢,想著這邊新開了一邊西餐廳,請你去嚐嚐呢。”裴靖東嗬笑一聲,不鹹不淡的打了個借口。
秦汀語是個聰明人,怎麽會聽不懂裴靖東的意思。
當下就可惜之極的道:“啊,這樣呀,早知道我跟賀阿姨一起去了呢。”
隻這一句,就完全的出賣了賀子蘭,而裴靖東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連說一聲再見都沒有,就直接的掛斷了電話。
而那邊的秦汀語,嘴角則是揚起一抹笑容來,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賀子蘭那傻子,給點錢就鞍前馬後的甘心給自己跑腿,那麽,就要注定承擔起男人的怒火或者是報複。
……
裴靖東掛了秦汀語的電話,拿起手機就摁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是打給方槐的。
“方三,幫我做件事情……”
掛上電話,裴靖東又撥了個內線給秘書,交待了下他不在的幾天,有事沒事找展翼,天沒塌就別找他。
而後叫來了司機小李,開車離開大院。
坐在車後座,裴靖東的心思轉了幾轉。
是直接解釋,還是直接把那死女人擄上床,讓她臣服。
毫無疑問,首長大人,要的不光是身體上的臣服,他霸道的還想要那心靈上的歸屬。
故而就不能那麽強硬了。
“小李呀,你今年也有二十五了吧,有女朋友了嗎?”
小李聽首長問話,趕緊笑答:“是的,首長,我已經二十五,有女朋友。”
裴靖東聽了眉心漸舒:“那你怎麽哄女朋友的?”
“啊……”小李不解,他女朋友不用哄天天就很開心了呀。
“就是說,你要惹你女朋友生氣了,怎麽哄的?”裴靖東又解釋了一次他的問題。
小李這次聽明白了,敢情首長把嫂子惹生氣了呀。
小李就把自己怎麽哄女朋友的方法,給首長大人分享了一下。
男人哄女人,無非兩三樣,鮮花禮物再加火辣辣的**,這三管齊下,保管女人再大的氣也眉開眼笑不鬧了。
裴靖東聽得目瞪口呆,這是哄女人嗎?這是花癡拜金女的吧,他家小媳婦才不會這樣的呢。
雖然這樣想,但是當小李把車子開到鮮花店時,裴靖東還是沒有反對,而後被小李請下車。
用小李的話來說,這種事,不能他人代勞,要親力親為才顯得出誠心來。
鮮花店裏,老板喜迎貴客,介紹了一大堆的說詞,就是想讓買多多的。
但首長大人,卻獨獨的選了九朵玫瑰。
那些其它的寓言,什麽愛你一生一世,什麽愛你一萬年,首長大人覺得忒俗了點,一生一世那麽久,誰能知道以後會怎麽樣?
所以他選的是九朵,長長久久,天長地久的意思。
九朵嬌豔如血的紅玫瑰,配上一點滿天星做點綴,小巧而不失典雅,顯然十分精致,拿在裴靖東的手裏,就像小妻子給他的感覺一樣,小小的,握得住。
……
再說展翼這兒呢,拿了地址後就招了幾名女戰士,直接帶上開著車就往翡翠公寓去了。
彼時,郝貝還在為晚飯吃什麽發愁。
她這人就這樣,以往在家都是吃現成的,後來帶著裴瑾瑜小娃兒,多個人,她就開始學做飯,做不來好多美味的,但做熟了吃不壞肚子還是可以的。
但自從裴瑾瑜小娃兒那次急性腸炎入院後,她就有學著去做些可口的美味的易消化的東西出來。
這些時間的熏陶,其實手藝馬馬虎虎吧,要求不高的,還會覺得她做的菜挺有創意的。
然而,一個人時,就懶病上身,一點兒也不想做,就這麽餓一晚上得了……
門鈴響起,嚇的她一怔,而後輕拍胸口,貓著腳步往門口行去,眾貓眼處看到是一個短發的年輕女子,當一下鬆了口氣,說實話,她還真怕是裴靖東來找她的。
但是心底不知為何,有絲慶喜也有絲失落,說不清的矛盾著。
伸手打開門時,看到門外清一色迷彩作戰服的五六個女兵,還有那帶頭展翼時,郝貝傻眼了。
“嫂子,走吧,我們送你回家。”展翼一點也不客氣的說完這一句,就跟身邊的幾個女兵使了個眼色,立馬就有兩個女兵架住郝貝的胳膊,而另外兩個則走進屋裏,快速的把能見得到的行李全都打包。
而且邊打包邊問:“嫂子,這個是你的嗎?”
郝貝要不回答,那女兵大有把這間屋子全打包了的意思。
搞得郝貝急的哇哇叫:“哎,那個不是我的,這個這個這些是我的……”真被人氣壞了,那些屬於夏秋的內衣,怎麽能裝到她的行李包中。
所以,沒多大一會兒,郝貝帶來的那個小行李包,妥妥的被收拾好,由一個女兵拎著。
一行人往電梯處走去。
“展翼,你讓她們放開我,我自己走。”郝貝是自己說話不好使了,所以就這樣對展翼說的。
展翼摸了摸鼻頭不好意思的道:“嫂子,放開你可以,但是我哥說了,五點前你必須回到碧水園,你要想跑,也得看看能不能跑過他們,嫂子你可別讓我哥拿我開火呀……”
“知道了。”郝貝悶悶的說著,反正就知道那男人不會輕易同意離婚的。
心中別扭的厲害,他不同意離婚,她心底有有絲絲高興,但更多的是煩躁,不同意,那秦汀語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
而且,那說明,這個男人在婚後出軌了呀!
婚前的,她管不著,但是婚後的總能管著的吧。
管不著了,她放棄還不行嗎?但很顯然,那是不行的!
展翼幾乎是掐著點把郝貝送回碧水園的。
而那時候,裴靖東早就到了家,買的花也放在玄關處。
門鈴摁響時,裴靖東剛換上家居服,走過去開門,打開,看到是郝貝和展翼等人時,心裏一陣的惱。
這門鎖是指紋驗證的,弄他可是把產一家四口的指紋都輸入裏麵了的,這死女人回自己的家,還需要摁門鈴嗎?
需要嗎?隻有一個答案,她沒有把這兒當家,才摁的門鈴。
這個答案讓首長大人很惱火,那後果是很嚴重,不過火卻是燒在別人的身上的,比如說展翼和那幾個小女兵。
“怎麽,你們這是押犯人呢,小題大作。”
幾個辦事的被首長一訓,當下都不敢抬頭,展翼那叫一個委屈呀,他這不怕小嫂子萬一反抗,自己動手恐惹首長吃醋,所以才找的女兵呀。
“怎麽,還等著請你們吃晚飯嗎?”裴靖東白了展翼一眼,真沒眼色,人送回來就成了,還不滾蛋。
“是,首長嫂子晚餐愉快,我們先回去了。”展翼說著就往後退,怕是他再多留一會兒首長那犀利的眼神都想殺死他了。
幾人離開後,郝貝還是站在門口,裴靖東也站在那兒,就那樣冰冰涼的神色,沒動怒,也不說話。
不過那眼神卻像是紅外線似的,像是要把郝貝從裏到外都掃描一遍確定沒爆炸物品了才放心一樣。
“怎麽?你是想站在門口罰站呢?”良久,裴靖東才說了這麽一句話,語調淡漠極了,好像還帶著鄙視的味道。
更大的是一股燒糊的味道。
“什麽味?”郝貝鼻子最靈了,當下就嗅出屋裏的味道不同。
裴靖東這才想起鍋裏還有正在煎著的魚呢。
“糟糕。”
丟了兩個字,也不管郝貝還站在門口,就大步往廚房走去。
郝貝站在門品,那叫一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這麽尷尬的站那兒,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
這時,廚房裏的男人喚了她一聲:“郝貝,過來看看這魚還能要嗎?有些糊了,要不扔了算了。”
魚糊了就要扔了嗎?
郝貝一聽,青黛色的秀眉一擰,暗罵這死男人還這樣浪費。
這次是想也沒想的就抬了腳,往廚房裏走了。
廚房裏的首長大人,聽到這走進來的腳步聲,菲薄的唇片微揚,心裏得意之極,看吧,還不是自己走進來的,沒人逼你的。
走進來,就別想走出去。
他媽的,當家是什麽呀,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旅館嗎?
郝貝隻剛走進廚房,就被一投大力壓倒在牆壁上。
緊跟而至的就是男人侵略性的親吻,薄唇急急的親下去,沒給她喘息驚呼的機會。
當她張嘴時,龍舌自動自發的闖進她的小嘴裏,一顆顆的舔過她整齊的貝齒,劃過她柔軟的口腔內壁,勾纏著她的舌尖,她躲,他就追,逼得她慢慢放棄躲藏,逼得她跟他一起起舞。
“唔……”郝貝被親的實在喘不過氣了,伸手就去推打著壓著她不給她一絲反抗機會的男人。
但這男人健碩的身子像是一堵厚實的城牆,就這麽死死的壓著她,把她肺裏的氧氣都擠出來,全都吸到他的嘴裏了,心底一陣兵荒馬亂的狂跳,嘴巴被堵死,鼻端觸到的都是他噴出的灼熱如火的二氧化碳,一點點新鮮的氧氣也沒有。
郝貝急的眼都紅了,這男人是不想讓她活了吧。
那種快死了的感覺又來了,張嘴就去咬他的長舌,可他好像看出她的心理了一樣,她咬時,他快速的躲開,氣的她上下牙齒咯的咬在一起了,咬的生疼,眸底生狠,去咬他菲薄的唇片,這次他沒有躲開,讓她咬了個正著。
她卻是噙著時,牙齒明明都在興奮的咯咯作響,心底也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咬死他得了。
但卻是沒有真咬下去,心裏那百般的不是味,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眼底那抹狡猾的笑容。
“好媳婦兒,好貝兒,想咬老公嗎?咬吧,一老公讓你咬,大小老公一起咬好不好……”男人抬高她的身子,雙手著急的剝著她身上的衣物。
跟幾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的急切,剝開襯衫,低頭就吃上他的最愛。
這一陣急促的火熱,根本就沒有給郝貝喘息思考的機會,身體自動自發的縮著,像是蜂巢裏的蜜汁一樣涓涓而流,甘甜又美味。
男人察覺到她的動情,咬著她的耳朵,低語著羞人的渾話,大手也不閑著的。
本來是要懲罰她的,想好了,就要撩撥的她想要到極點,讓她求他,讓她保證收起那些離開的小心思,讓她哭著求他,他才會她點甜頭。
但這會兒,最先受到懲罰的就是自己。
全身的火熱都凝結在那一處,灼的他身疼,心也疼,等不及,這一刻要再不衝鋒陷陣,那就對不起自己忍的這些時間了。
算來,有半個月了,應該可以的了。
當那股如初次一樣的疼痛襲擊而來時,郝貝讓狠狠的驚了一把,雙眸水汪汪怨恨的看著壓著他的男人。
“疼……”隻說這一個字,那淚珠子就滾落而下。
男人眸底風雲變幻,莫測高深,俯身,吃掉她眼角的那顆淚珠子,鹹鹹的味道讓他皺了眉頭,貼上她的唇片,語帶命令的低語:“疼就記住,你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
這就是他要的,他要讓她記住這份疼,記住這份疼是誰帶給她的。
並不管她是不是適應,隻想著讓她記住,記住這份疼。
但這疼真沒有那麽久,也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疼,郝貝心想,大概是心理的原因吧。
覺得這個男人睡了別的女人髒掉了,所以她才會覺得疼,又不是處女,那會有多疼。
這一點占小小的疼痛,就被郝貝這樣的心理給掩蓋過去了。
隨後而來的,便是敏感的身體,強烈刺激的感覺,那種被狠狠疼愛痛快並快的感覺充斥在心間。
矯情一點,郝貝想說好討厭,再矯情一點,這死男人,就會這一招。
殊不知,隻此一招,便壓倒性的讓她臣服,首長大人,還需要其它招嗎?
當一切平息時,郝貝那是臉紅心跳的,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的。
吃飽喝足的男人,這時候也是眉開眼笑的,好像那些陰霾全都沒有了,留給他們的隻有這朗朗晴空上的萬裏無雲。
但有些事,並不是你想忽略就能忽略的了的。
比如,抽油煙機的轟轟聲,再比如,那讓捂在鍋裏燒糊了的魚。
“你到底在做什麽呢?這麽難聞的味……”郝貝捶著男人抱怨著:“好好的廚房,弄的給打仗似的。”
男人意有所指的看著小媳婦媚眼如絲的勾人模樣壞壞的笑道:“可不就是打了一場仗嗎?”
她白晰的小臉上,粉嫩生香,那獨屬於她的體香,像是迷魂香一樣,隻嗅一口,他就一陣熱血。
欲望像是打開的水閘一樣,一波一波的,強烈之極,像是要把他淹沒,側他甘願被這樣的絕美歡愉淹沒掉。
“死開!”郝貝切齒般的丟了這麽一句話,使勁的想推開男人。
男人卻是不放過她,就這麽抱著她,把她移過流理台前,阻止她想穿衣服的手,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摁了點洗手液,就這麽幫她細細的洗手,邊洗邊指那一堆讓他糟蹋的不成樣的菜說:“要不還是別做了吧。”
郝貝反抗不過,隻得認真的洗99999手,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那你不餓呀?”她是餓了。
男人的眸光閃爍,吃吃的笑:“你餓了?”
郝貝不覺得這話有什麽問題的,就直接點頭:“嗯,快餓死了。”
“是嗎?”男人疑問的說了一聲,身子放前一頂,吃吃的笑:“難道剛才沒吃飽嗎?”
嘎——
郝貝抓了把水,反手就甩到男人臉上,不可避免的也灑到了自己的身上,方才的火熱,這會兒的冰涼,讓兩人同時都戰栗了一下。
“好媳婦兒,你沒吃飽,老公也沒吃飽,要不然我們**再來一發,多美呀,你看你那時候咬多緊……”男人不要臉的程度又刷了新高。
郝貝氣的臉通紅,冷了一張臉:“你說的是吃飯吃飯,我是肚子餓,不是那裏餓好不好,你讓不讓我吃飯吧,你怎麽天天就知道做這事,不做會死嗎,會死嗎?”
首長很無恥的回答了句:“不做就會死。”而後淡定的歎氣,心想,會生氣,會吵鬧,還會罵他,這算是好了吧。
郝貝讓他的話氣的無語,但這男人還算有點良心,伸手把拍拍她的肩膀道:“那你先去洗個澡,我來把這裏清理幹淨,你再做。”
郝貝點頭,去了樓下的臥室,打開櫃子時,眸底一紅。
還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誰知道才離開一天而已,又回到了這裏。
櫃子裏,全是那些從玉欣園移過來的粉色衣物,隨手拿了件純棉質地的家居服和內衣,而後往房間自帶的浴室走去。
浴室很大,鑲嵌著一整麵牆壁的鏡子,不過是洗淋浴,不是用浴缸都可以看到自己在做些什麽。
這麵鏡子曾一度的讓郝貝不舒服,這洗個澡還要照鏡子,真知道這男人是怎麽想的,有這麽自戀嗎?
卻不知,人家首長大人這麵鏡子裝的跟陽台那把搖椅有異曲同工的妙用呢。
脫下身上的衣服時,郝貝還有些吃驚,是要來月事了嗎?怎麽會有血,算算時間也沒到大姨媽的時間呀?
洗完澡到廚房時,男人已經把那些慘劇全都扔進垃圾桶,幹淨鐵流理終於被清理了出來。
“好了,你做吧,簡單的做點,娃兒們送寄宿了,一周回來一交人,不用做他們的。”
“什麽,他們才五歲,幼兒園你就把他們送寄宿了,有你這麽當爸的嗎?”郝貝一聽就炸毛,五歲的孩子送毛線的寄宿呀。
裴靖東揉了揉眉心,別的家的都擔心後媽虐待孩子,他似乎該擔心郝貝太過寵溺孩子們了。
“放心吧,他們是男孩子,沒那麽嬌弱的,再說了,總不能天天跟著兩個小屁孩子,這日子都沒法過了……”
“好了,就這樣,趕緊做飯,吃完還有正事做呢。”男人這麽說時,郝貝又是小臉一紅。
吃完飯能有什麽正事,死男人,就會刷流氓。
裴靖東呢,則去了浴室洗澡,看著郝貝扔在髒衣桶裏那些換洗的衣服,虎眸輕眯,走過去,翻出來,看到那小內內上的一抹紅梅,唇角輕揚,眸底卻有絲陰沉。
拿起架子上的剪刀,三下五去二的功夫後,手心裏一朵嫣紅如血般的醒目。
郝貝做的晚餐隻能說比裴靖東的好一點點而已,炒了三個菜,悶了半鍋的米飯,半小時的功夫,男人出來時,她還在炒最後一個青菜。
男人洗過澡,重新換過一身衣服,卻不是家居服,而是輕便的休閑裝。
本來倚在廚房邊上看著小女人在忙碌,從小,他就覺得,以後取媳婦,一定得娶一個像母親一樣的大家閨秀。
母親裴靜是什麽樣,在他的記憶裏就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溫柔起來能滴水,十足的淑女,就是發起火來,也是溫溫柔柔的。
他們哥倆一直都對母親有一種渴望,所以格外的喜歡母親那種類型的大家閨秀。
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對郝貝這一類的,也還湊合。
入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這樣的女人才是真媳婦呀。
走上前,從後麵環住女人的小蠻腰,跟著她的腳步,挪一下,移一下。
郝貝被他一抱時,身子就僵直住了,生怕男人再作壞,趕緊的開口:“我跟你說,我大姨媽來了,你別跟我膩歪。”
男人嗤笑一聲:“媳婦兒,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其實你是想說,讓我多膩歪你一下的嗎?”
“呸,不要臉。”
“要臉幹嘛呀,我要媳婦兒就行了。”
“喂,你這人,真是……”
“……”
無聊又無營業的對話,卻是一直說到飯好菜也盛進盤子,兩人才疊在一起的走到餐廳裏坐下吃晚飯。
郝貝就說過,這男人溫柔的時候能膩死人,這吃個飯,都吃不安生的。
喂食神馬的,吃著吃著,她就被抱在男人的腿上了,直膩的她都要忘了還在飯桌上。
卻不知,同一片藍天下,有一人,卻是坐立難安的。
那正是剛回南華的賀子蘭。
賀子蘭白天在南華做完那些事之後,就火速的往江州趕。
趕回來時,秦汀語很滿意她做的事情,笑眯眯的喚著阿姨你真好,以後我當你是我親媽媽一樣的孝順。
賀子蘭那是對未來充滿了信心的。
她調查過,那個郝貝的性子,當年曾經因為男友跟別的女人上床就動過刀子的,怎麽能容忍得了跟別人分享一個丈夫,況且,那紙DNA證明,足可以打垮那個女人所有的驕傲。
那兒會知道,她這正得意著呢。
就接到好友的電話。
賀子蘭的好友,那自然是江州的貴婦們。
貴婦們成立了一個叫江州慈善婦友會的組織,吸納的都是江州有頭有臉的軍政官夫人或是大小姐們。
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各種宴會,打著慈善的名義,為自己的老公拉攏一些有利的人脈關係。
當然,那些是其它婦人們需要做的事,做為這個婦友會的發起者之一。
賀子蘭是別人拉攏的對像,原因呢,自然是因為裴紅軍在江州乃至江南軍區的地位都是無人撼動的。
而如今,好友打來的這通電話,卻是有著別樣的用意。
“子蘭呀,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委員商議了下,咱們婦友會也得正式點才行,你看,咱們入會時,要求是豪門太太,軍政商世家就沒有驗證過企麽有效證件的,現今呀,那些個小三什麽的,明明沒扯證,還能入了會的……你不知道,今天還有個自稱是新上任的蘭市長的太大的年輕女人拿了個結婚證找上門來了,差點就讓入了,結果,一驗證,那結婚證是假的呀……”
這麽樣的一通電話,最後的總結詞就是,從明天開始,婦友會就會發出一通告來,驗證每一個會員的正身,給明過後,還會公示結婚證,再統計結婚周年紀念日。
這樣,婦友會還可以多一個項目來做慈善事業。
放下電話,賀子蘭那心裏就跟揣了七八隻小兔子一樣的忐忑不安著。
直覺上,就是恨裴紅軍恨的牙癢癢,二十多年了,讓自己拿著一本假證,就這麽做了二十多年的美夢,那就一直騙下去也好呀,為什麽要揭開了呢。
從京都一別之後,回到江州,知道裴紅軍還在江州,卻是沒再回來過這座豪華的別墅裏。
這半個月間,隻有她跟秦汀語住在這兒。
心中要說不恨這個男人那是不可能,但是……
恨之深,愛之切,她還是愛這個男人的呀!
拿出手機來,打他的電話,一遍一接,兩遍,兩遍不接就三遍……
一直到打到第十次時,那邊才接了起來。
賀子蘭當下就哭了起來:“老爺,老爺,你是不是不要蘭兒了,那怕你這一輩子隻認了靜姐,那蘭兒作奴做仆也是願意的呀,你要不要蘭兒了,那蘭兒就去死好了……”
裴紅軍當下一怔,鐵骨錚錚的漢子,卻是繞指柔呀。
說到底,說是他虧欠了這個女人的。
京都之行,讓他徹底的認知到,自己錯的有多麽離譜,對不起裴靜,也對不起賀子蘭。
“你別多想,你好好的不還是你的裴太太嗎?”
隻要這女人安生的呆著不惹事,給不了實質上的名份,那在外麵麵前,她還是他裴紅軍的太太,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賀子蘭嘴角一抹笑,泣聲著:“恩,蘭兒聽老爺的話,老爺,你工作不忙時回來一下好嗎?小語住在家裏這些時間了,一直沒見過您,小語現在懷孕著,身子弱呀……”
……
掛上電話,賀子蘭的笑意更盛了,隻要能把裴紅軍叫回來,再弄點藥,男人嘛都重欲,尤其是裴家的男人。
這就是女人的法寶,也是她賀子蘭的法寶,在**把男人哄好了,那要金山銀山還不是她說的算。
……
再說南華這邊的裴靖東和郝貝,吃了飯之後,郝貝才明白,這男人說的正事,是真有其事,而不是她想的那些事。
裴靖東帶著郝貝來的是方槐在南華的一處住處,說是住所,其實就跟工作室沒有區別。
郝貝這才知道,方槐竟然是學生物藥理學的,這才是本業,醫生隻是副業。
他們去的時候,方槐還是沒一個好臉色的,臭臭的一張臉。
等他們坐下後,方槐就從茶幾下的抽屜裏扒拉一下,拿出幾張紙來,扔給郝貝。
“自己看。”
郝貝拿著那張紙,又是醫學鑒定證明文件。
隻是這上麵鑒定的結果,卻是讓她睜圓了雙眸。
從方槐的住處出來的時候,郝貝那是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了,男人也沒解釋,郝貝也不敢問。
天呀,這樣的事,怪不得會這樣了……
真不能想像。
“郝貝,你不相信我?”男人低低的控訴著。
郝貝低頭不好意思呀,這個可真是丟臉丟大發了,怪不得男人不給她說呢,想來是沒臉說吧,這種事,是個人都覺得丟臉的。
“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媽蛋的,該死的賀子蘭,有你哭的時候。
男人抬起她的小巧的小頜不高興的質問:“那一晚上,你就真當自己春夢呀,就沒點感覺的嗎?”
春夢了無痕不成?真是的,怎麽能不記得他的火熱呢,首長大人心底想著,估計做的少了吧。
郝貝想了下,臉兀然一紅,扭捏的道:“就感覺早上起來,身上疼的散架了一樣……”死男人,那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才讓她早起有那樣的感覺。
“哼,就這,你還敢離家出走,還敢寫那個離婚協議書,郝貝你是長了幾個腦袋瓜子,記不得爺的警告了是不是,看爺回家不弄死你的……”
“那個,這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了……”郝貝拚了命的想解釋說自己當時如何如何的,如今真是悔死了,怎麽就頭腦發熱呢。
裴靖東卻是不放過她,點著她的腦門直訓:“以後記清楚了,不能聽別人胡言亂語,還有,我是你男人,你就是不相信自己也該相信我的。”
“……”郝貝啞然,這男人的歪理一大堆兒,什麽叫不相信自己也該相信他的,應該是相信自己好不好?
本來以為是回碧水園的,但男人卻把車開到了高速路上,郝貝打著哈欠問:“我們這是去哪兒?”
裴靖東笑了笑道:“回家。”回江州的裴家,那些天堂有路不去走,偏偏要惹了他來送死的人,一個個的看老子不整死你們。
稍打開一點點的車窗吹進一絲幕色下的涼風,郝貝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裴靖東卻是莫測高深的一笑:“二貝呀,你說你當初怎麽把劉佳給捅死你,現在給你把刀,你敢把秦汀語捅死不?”
郝貝那叫一個汗顏呀,怎麽就說起她這茬事了呢,說起來她就想到陸銘煒還被她扔在醫院裏,這有半個月沒去看他了,不知道怎麽樣了。
“二貝,你敢嗎?你要敢捅,爺給你一把刀,你直接把她捅死得了,爺給你當靠山,保管沒事的。”男人還在這兒誘導著她。
氣的郝貝眼疼的指責他:“你妹的,你想她死不會自己去捅呀,說的好聽,到時候是我殺人還是你殺人呀,裴靖東,你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呀,你還是個軍人呀,怎麽能說這樣的話,還讓我做這樣的事。”
裴靖東一雙虎眸輕眯,狀似無意的道:“你還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呀?那怎麽那會就捅了劉佳呢?”
一說起當年的事,郝貝還是心有餘悸的,氣呼呼的說道:“你不知道,那是我十八歲生日呀,多麽重要的一刻,我本來打算那什麽的,就看到陸銘煒跟劉佳滾一起的了……我就氣的隻想剁了他們。”
郝貝說起當年的事,還是氣呀氣呀,裴靖東卻聽的是火呀火呀!
看到男朋友跟別的女人滾床單,氣的失去理智拿刀去砍人,然後現在知道丈夫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卻是大方寫好離婚協議收,簽好了名。
這代表什麽?還多麽重要的一刻,那意思是不是就是要把**獻出去的一刻?
他媽的,裴靖東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沒事找事幹,閑的蛋疼的!
而我們二二的二貝還在那兒滔滔不絕的說憤概著當時有多氣,多想剁了那對狗男女的。
“唉,你不知道,我當時那個氣呀……”
“是嗎?那我倒希望你現在能氣的剁了我呢?”而不是一紙離婚協議書。
“呃……”郝貝一愣,看著男人冷硬的俊臉,心中暗道不好。
再笨的人這會兒也得看出男人是生氣了的,更何況,郝貝一直覺得自己冰雪聰明的。
車廂裏是死寂一樣的沉默,誰也沒有講話,郝貝讓壓抑的連呼吸都覺得不暢通了。
良久,才怯生生的問了句:“裴靖東,你在生氣嗎?”
“嗯。”男人隻這麽淡淡的嗯了一下,讓郝貝分不清,他是在生氣,不是不在生氣。
就在她不說話,暗自鬱悶的時候,男人卻是開口了:“郝貝,我是在生氣。”
“……”郝貝啞然,過後才二二的問:“你生什麽氣呀?”
她又沒做什麽的?不過是說說當年的事,也是他先問的呀?
首長大人再次氣的暗暗吐血,忍不住冷嘲道:“二貝,你當年怎麽跳級小升初的,不會是唬人的吧,考大學,是不是抄的呀?”
就這腦袋,連這麽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還叫什麽天才小神童,這簡直是侮辱天才和神童這個稱號嗎?
郝貝小臉兒一紅,忍不住反駁:“你聽我媽說的吧,唉,好漢不提當年勇呀,姐當年,那是學霸呀……”
“……”這次輪到裴靖東啞然了。
他這是娶了一個什麽媳婦兒呀,再次在心底告訴自己,別氣別氣,這女人的眼晴是讓屎給糊了,腦袋裏裝的是麵粉和水,一坐車,一晃**,就成糨糊了,完全無智商可言。
墨綠色的軍車穩穩的停在江州裴宅的時候,郝貝已經歪在座位上睡著了。
管家王叔來恭敬的站在邊上喊著:“少爺,您回來了。”
裴靖東點點頭,從座位上下來後,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抱出睡著了的郝貝,王叔在邊上看到少爺這麽親自抱的一位小姐,大概就是少奶奶了吧。
“少爺,要不要告訴太太,您和少奶奶回來了?”
王叔這麽說時,裴靖東眼中一喜,誇獎到:“少奶奶這個稱呼不錯,以後就這麽叫了。”
“是,那少爺,二少奶奶……”王叔又這麽一說時,裴靖東一個厲眼過去。
“王叔,你是老眼混花了嗎?想找二少奶奶,那也得二少爺開口才是,而且,這家裏同在隻有一位少爺不是嗎?”
王叔抖了下身子,這下知道該怎麽做了。
平時雖然是聽太太的,但是這個家是姓裴的。
特別是這豪宅,可全是早先的裴太太裴靜的祖產,所以,想當然是要聽姓裴的吩咐,而不是聽一個半路出家的賀姓裴太太的話呀。
“少爺,秦小姐住在你的屋裏,賀太太做的主。”王叔是個精明的,當下就改了口。
裴靖東前行的腳步一頓,而後看出不出喜怒的道了句:“是嗎?”
“要不要我現在去請秦小姐住回清水苑?”
“不用了,明天吧,明天讓她搬出去,然後把那間屋子重新收拾成嬰兒房。”
王叔叔一喜,老眸生水,顫著聲的問:“少爺,少奶奶有喜了嗎?”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裴靖東一愣而後輕笑:“還沒有。”在心裏偷偷的補了句,應該快了吧,自己一直奮力的耕耘著呢。
裴靖東抱著郝貝,進了主宅,到了二樓,這一層原本就是他們兄弟倆的,對門而立,關上門就是彼此單獨的空間。
就算另一個沒在了,這裏的房間也是收拾的幹淨的一塵不染。
這次,他推開另一間房門,進去,幹淨整齊的,久未住人的房間裏,從此有了新主人。
進了屋,就把郝貝壓在門板上親著吻著。
“唔……”郝貝被親醒了,睜了雙眸還不太適應這突然而來的光亮,納悶的問:“到了嗎?”
“嗯,到了,記得路上怎麽說的不?”
郝貝醒了神,想起路上被逼著答應的事,那就一陣陣的臉紅。
而此時,對門自以為入住了男人房間的秦汀語,卻是嫉妒紅了眼。
方才宅子裏的停車聲,她是看到了,也看到男人下車,她就趕緊的去洗了個澡,換上最性感的紫色蕾絲睡衣,還用了催情的香水。
但是……
那個男人,怎麽能進另一個房間,而且還是抱著郝貝那個賤女人!
……
而屋內的郝貝,卻是被裴靖東親的火都上來了。
是誰說女人沒有欲望的?
那隻是沒遇上會調情的男人才那樣說的,而她郝貝有幸遇上了,不知是福還是禍。
郝貝一直都說,這個男人是個男妖精的,特別是他存了心的撩撥你時,那吻,能膩死你,那揉的你心肝都能酥麻掉。
男人一邊吻著一邊說著粗俗的渾話,逗的郝貝嬌聲連連的。
“好貝兒,叫老公,叫大聲點,讓那些不要臉的人都聽清楚了,告訴她們,老公是誰的?告訴她們,老公是好貝兒一個人的……”
男人的話讓郝貝驚恐的縮了身子,什麽意思,難不成有人聽他們歡愛不成嗎?
男人唔的一聲,咒罵道:“好貝兒,爺早晚被你弄死了,這麽磨人,弄死你算了……怎麽這樣……”後麵是那些隱致級的的**私密話。
郝貝在這有人偷聽和男人的**聲穢語下,格外的敏感。
人往往都是這樣,受不得刺激的。
尤其在這種時候,男人發了瘋一樣的,勢必要把這一番**做給所有人看一樣的大動作。
而郝貝則是慢慢的放開了,遵從著身體最原始的欲望,與他一起共舞。
一句句的喊著他讓她說的那些羞人的話……
【老公,老公是我的,是我郝貝一個人的……】
男人簡直愛死了這時候的郝貝,那聲嬌體軟,沒有一處是他不愛的。
殊不知,這一聲聲的嬌聲,簡直要把另一個人眼紅死了。
站在門外的秦汀語腳上沒有穿鞋子,輕手輕腳的,就站在對門的門外麵,一門之隔是夫妻二人私密的情話。
那一陣陣讓她臉紅心跳的情話,明明知道不是說給她聽的,她卻是貪戀的,跟著他的話,想像著他在愛著的是自己……
隻是這樣而已,懷孕後的身體敏感極了,快感就一陣陣的來……
“唔,阿南,阿南……”浪聲浪語的話就這麽輕喃出來。
樓道上,傳來上樓的腳步聲,秦汀語卻是完全沒有察覺到。
走廊裏的照明燈,早就讓秦汀語給關上了,所以這會兒漆黑一片。
秦汀語經過了一場自我撫慰的**,全身癱軟的跌坐在地毯上,本來懷孕後身子就弱的厲害,天天的吐,這會兒這一折騰,隻感覺小腹墜地般的疼的難受死了。
連有人走近都沒有察覺到……
“小語,小語,你怎麽了?”來人聲音著有些著急,一把抱起了她。
這種帶著男性麝香味的氣息,是秦汀語此時最需要的,她本就用了催情香水,用足了量的,又聽聞了那麽一場現場直播,怎麽能不動情。
雙臂似水蛇一樣的纏上男人的脖子,就這麽纏住,吐氣如蘭的輕閉著眼,腦海中全是屬於她的男人的氣息。
對,就是這樣的,她的阿南,就該這樣的抱著她的,然後,親她,吻她,占有她。
屋內**繼續,屋外被秦汀語纏上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後眼眸血紅,似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了……
突然,樓梯上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而來的是啪的照明燈被打開……
“啊——”
一聲慘叫響徹雲宵,驚醒了那些在自己的夢中的,或者不在夢中的人們……
這注定是一個沸騰的夜,驚了誰的夢,燒了誰的心,瞎了誰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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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好友文《首長私密愛》請收藏一下咩,他是華夏的神秘特種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傳聞冷酷無情,卻對那嬌娃展盡溫柔;她本是人稱‘秦爺’的黑道大姐,魂穿稚女之身,滿身血汙的少年抱起她說:“我的。”
從此,她有了個年輕的老爸——傅少將。這就是一個他把她養大,卻被她吃掉的偽禁忌甜寵有愛的故事。
評論區有置頂的連接,親們可以去看看咩……
PS:誰說虐的了,靜哥是親媽呀親媽喲喂……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