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們軒夾在了我們中間

聽了這話蕭顏汐整個人都僵硬在**了,特別是他曖昧的口氣讓她真的喘不過去來了!

看來有些事情還真的不能問程蕭!不然的話他就會用其他的招數來對付她的!

程蕭看著她渾身僵硬就順手的摸著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你說,我這個主意是不是很棒?”

被他那麽摸著蕭顏汐這個時候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她立馬掙脫開了他的懷抱反駁著:“對你個頭!程蕭你現在就給我放手!”

這一次程蕭卻沒有任何動作而是很乖順的放開了她,隻是放開她的時候在她的身上嗅了嗅,說著:“真的好香。”

他那麽坦誠的話對於蕭顏汐來說真的很受用,她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靜下來了。隻是這個時候她的手上還是拿著程蕭給她的禮物,她根本不知道原來手上的這份文件價值連城。

對於這種東西她真的一點都在意,隻是看著蘇宇軒的反應她真的覺得心裏很高興。她不由的問著程蕭,“程蕭,這個是幹什麽用的?我怎麽看蘇宇軒看到這份文件的時候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她現在想起來的時候渾身還是有些後怕,要不是身邊有程蕭的話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承受。

而程蕭給她的回答很簡單,“我說過這個禮物是從蘇宇軒的手裏搶回來的,那是因為他下半年主要的項目就是要在這塊土地上麵進行的,現在被我拿過來了,那麽你說會怎麽樣?”

蕭顏汐挑眉,“程蕭,我真的不知道原來你可以那麽聰明。”

“我一直都是很聰明的。”程蕭反駁著,“怎麽,在你的眼裏我什麽地方都是比不過蘇宇軒?”

蕭顏汐一愣,隨後很快的恢複過來說著:“為什麽這個時候你會提起蘇宇軒?”她從來,都沒有拿程蕭跟蘇宇軒一起比。

因為,他們兩個完全都沒有可比性。一個是她愛著的人,而不可否認的是,程蕭對她真的很好。

好到連她覺得自己未來的丈夫都不會對自己那麽好。讓她很內疚。

她垂下眉,而這個時候程蕭很不悅的捧起了她的臉說著:“不管怎麽樣我都不能忘記你來找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報複蘇宇軒,這樣一個人夾在我們中間我怎麽可能忘記?”

這點才是程蕭最想不通的,原來她可以為了蘇宇軒違背自己的心做著她覺得蕭顏汐從來都不可能會做的事情。單單是這樣的感覺,他就發了瘋一樣的嫉妒蘇宇軒。

蕭顏汐呆愣的看著他,她真的不知道原來蘇宇軒是夾在她和程蕭之間的。隻不過……她始終都沒有忘記的是,她和程蕭之間並不是隻有蘇宇軒,還有一份薄薄的一張合約。

“程蕭,你似乎忘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她淡淡的說著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抬起頭看向他,“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還是應該記得那份合約。”

她已經被傷過一次了,那個時候她就應該明白了像蘇宇軒和程蕭一樣,這樣的天之驕子根本不會屬於她這樣的人。所以她極致控製自己的心,隻要不沉淪那麽將來有一天離開的時候就不會很痛苦了。

程蕭好看的眸子猛地一沉,帶著一種不明的情愫看著她,“我早就忘記了。”從一開始的時候他承認,他是趁人之危。看她那麽恨的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就算用著另外的方法得到她,他也不後悔。

至少這個時候,蕭顏汐是在他的身邊的。可是現在,連他自己都沒有辦法解釋清楚自己對蕭顏汐到底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態。

聽到這個回答蕭顏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滿是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不由的後退著想要逃避這個問題,隻是程蕭根本不放棄的一步一步的靠近著。

他說他忘記了,難道他是真的要發自內心的想要對她好?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為什麽可以幫她報複竟然用上億的地皮?

這根本說不過去!連她自己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程蕭你想讓我冷靜一下!我先下去倒杯水。”說著蕭顏汐忙不迭下樓,這個時候大家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走廊的燈都是暗暗的。

她小心翼翼的走下樓倒杯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即使是這樣都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討厭自己。既然已經受過傷了怎麽就還不能控製自己的心?!

倏地一下,後麵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喝那麽多水,心虛了?”

這麽熟悉的聲音繞在耳邊蕭顏汐回頭果然看到蘇宇軒坐在沙發裏麵抬眼看著她,那眼神充滿了恨意。

她不明白為什麽蘇宇軒會對她突然產生那麽大的恨意。而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圍繞著程蕭的事情根本不想在蘇宇軒身上浪費心思,她轉身準備上樓就被蘇宇軒一把拽住了,不得已她整個人都靠在了他的懷抱裏麵。

“你……蘇宇軒你放開我!”她掙紮著,這個懷抱上次的時候他已經聞到過了,而現在……

她隻覺得惡心!

隻不過她的力氣對於蘇宇軒來說根本沒有用,最終蕭顏汐放棄了掙紮,冷聲說道:“蘇宇軒,這個時候你最好幫我看一下程蕭在不在後麵。”

聽到這句話蘇宇軒整人都僵住了,他好看的眉宇緊緊蹙在一起,“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蕭顏汐冷哼,“這個時候你還跟我裝傻?是,兩年前的蕭顏汐真的很傻什麽都不知道,但是如果你現在還是把我看成那樣的人,那就不是我傻了,那就是你蘇宇軒傻!”

蘇宇軒的不可置信的看著懷裏的人兒,而她眼裏的恨一點都不輸給他。

“那天的事情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早就知道程蕭在後麵所以才會吻我?”蕭顏汐冷笑,而這個時候蘇宇軒卻意外的鬆開了手。

而她靜靜的說著:“你不承認,是不是還需要我一個一個字的說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