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铩羽而歸

甘葦箔駐足後說道:“前麵兒的味道透著一股腐朽的味道,但是卻又讓我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來,就像是蠶要掙脫蠶繭的聲音。”

江孕水到了這地方後,自然也是在仔細的觀察著,那前麵的的一切都是映入到了他的眼簾之中。

甘葦箔對江孕水說道:“小兄弟,要不要跟我這把老骨頭去那裏看看。”

江孕水若是放到之前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跟著這一老一小進到那裏的,但是在見識了甘葦箔身邊兒小童的手段之後,他對於此行倒是絕對有了很大的把握。

於是江孕水就應道:“那我就與甘前輩一同前去。”

這甘葦箔豪氣幹雲的笑了一下,而後便是在那小童攙扶下,往那前方的那座城中而去,江孕水自然也是一同相隨過去。

待三人是到了那城前後,甘葦箔是問江孕水道:“這城門樓子上寫著什麽?”

江孕水如今正在抬頭看著,不過這城門之上那刻寫著字的地方,是被一些植物給遮擋了住,江孕水也是看不到那地方到底是寫了什麽。

甘葦箔在聽到江孕水所說後,便是對那小童指了指城門之上,站在甘葦箔身邊兒的小童便是左腳向後一蹬,然後再江孕水目瞪口呆之中,這小童居然就是直接如壁虎一樣的攀爬上了那近三丈高的城門之上。

更是將那粗如人腿的植被一把就給撕了掉,那甘葦箔是再次問道:“江小兄弟,這次看的見那上麵寫著什麽嗎?”

江孕水抬頭看去,見得著城門樓之上寫著四個字“酆都仙城”!其這字體也是銀鉤鐵畫,當真是有著一種迫人的氣勢,從那上麵是出現了。

甘葦箔知道了這座城叫做什麽後,便是嗤笑道:“還真的是有氣魄,居然要做鬼中之仙,當年我倒聽說過有此葬地,沒想到是在我雙目失明之後見到了,也算是不枉我甘葦箔這一生所為之事了!”

此時,那小童又是從那城牆之下下來,到了甘葦箔身邊兒來,江孕水是帶著既驚又佩的眼神看著那小童,對著小童更是高看起來。

甘葦箔走到了那沒有城門的所在的城牆入口處,又是說道:“當真是厲害,居然敢如此門戶大開,就是不知道想要甕中捉鱉,還是讓我這個瞎子鬧翻你這陵寢仙城來!”

沒有絲毫懼意的進到這城中之後,那甘葦箔是說道:“小心一些吧,近來裏麵就不要像是我剛剛那番樣子了。”

江孕水其實早在要進到這地方的時候,就已經是提防了起來,此時更是四周打量著,不過這城中除了那些擺放在油台之內的燈撚子,在散發著綠幽幽的光明外,便是沒有了其他的異常之處了。

可越是這樣,江孕水和甘葦箔越是不安,他們倆人是在走到了這城中的那條路上之後,那些本來門窗緊閉的房子,居然是一下子就打了開,然後盡是從裏麵走出了許多的人來!

可是這些人各個都像是行屍走肉了一樣,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兒生氣,那甘葦箔是說道:“江小兄弟,是不看到了一些從屋子裏麵走出來的‘人’?”

江孕水點頭道:“不錯,而且數量還是不少。”

甘葦箔道:“這應該就是‘屍不語’了。”

江孕水自然是沒聽過這種說法,那甘葦箔是道:“所謂的‘屍不語’,就是說的這些‘人’根本就是無法說話的守陵屍。”

這邊兒甘葦箔是剛說完了,那本來是漫無目的走著的一個守陵屍,就突然轉變了方向往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那站在甘葦箔身邊兒的小童,立馬是站到了前麵來,在那守陵屍快要臨近的時候,已經是點出一指去,就見得那守陵屍是直接的仰頭栽倒。

看著這小童居然這麽輕鬆的就放倒了一個守陵屍之後,江孕水本是懸著的心,立馬是放了下來。

不過緊接著異變突起,那被小童點倒下去的守陵屍,居然再次的直立而起,且是連那雙眼之中也是多出了一些本不該有的綠色光彩來。

這守陵屍直接向著小童抓去,速度也是迅如閃電一樣,但那小童速度也是不慢,直接的將自己的手用衣袖兜住了,而後是對著那守陵屍抓過來的手而去。

守陵屍的手直接的崩碎,那小童很是輕鬆的揮了揮袖子,讓那上麵落上去的屍灰是散了開。

江孕水是抓著甘葦箔向後退著,待到那小童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守陵屍徹底的打爆之後,他們倆人才是再次跟在小童前麵向著走去。

不過隨著這一個守陵屍成灰之後,這城中所有的守陵屍都是一頓,而後全都是向著江孕水他們這裏過來。

這些守陵屍逐漸的是將江孕水他們逼退,使得江孕水他們三人不得不退出了這酆都仙城來。

那甘葦箔說道:“看來這座城的確不是那麽容易進來的,而且小童如今也是耗費了一些體力,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了,等到明日再下來不遲。”

江孕水自然沒有異議,此地之凶險比起那帝冠山也是不遑多讓的樣子,即便現在是有那甘葦箔身邊兒的小童,但是他們三人要麵對那裏麵不知多少的守陵屍,也是沒有絲毫的勝算的。

那小童還是用那枝條將自己在內都是弄到了上麵去,這上麵那甘葦箔的毛驢居然和黑煞是聚到了一起去了。

那甘葦箔說道:“果然都是同靈性之物。”

江孕水問道:“難不成甘前輩這毛驢也是有什麽了不得的來曆?”

那甘葦箔笑道:“若說出來怕是你也不信,我這毛驢是那張果老坐下後代,你說其能夠差了哪裏去了。”

這甘葦箔歲數這樣講,不過江孕水卻是心中不太相信的,那甘葦箔自然也沒有在這事情上麵多說什麽。

三人從這地方出去後,便是往那村莊之上而去,江孕水給了那光棍漢一些錢後,算是在他家中借宿一晚,順便是讓這管棍漢是買來了一些吃的來。

這光棍漢也是寂寞久了,好不容易家中突然多出這幾個人來,且當中那瞎子知道的也多,跟他是一通的談天說地的,讓著光棍漢是高興的差點兒把自己是怎麽生出來的都說出去了。

雖說這光棍漢沒有說這事情,但是他卻道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來,就是他前晚賭錢的時候,有外村子的幾個不務正業的小痞子說漏嘴,說是有個挺厲害的人要帶著他們去挖寶,那地方就在這村子外麵那處荒灘所在了。

從這光棍漢口中聽到了這事情後,甘葦箔和江孕水,還想要套出來一些其他的,不過這光棍漢也就知道這麽多,所以倆人最後也就沒有再問。

但是卻知道今日他們下去的那地方,也是被什麽人給盯上了,而能夠看出那地方異常的人,就絕對不是普通的家夥,此人也一定是因為那裏出現的異處,才是將算盤打到了那裏去了。

這夜過去之後,江孕水和甘葦箔沒有過那裏去,因為小童是去閉關了,按照甘葦箔所說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所以今日江孕水還有甘葦箔,便是跟著這光棍漢一同前往了那小賭坊去了,其實說是賭坊,不過就是一些人家自己私自弄出來的一個賭博的地方。

等到江孕水和甘葦箔跟著光棍漢到了那賭坊後,便是由著那引路的人帶到了賭桌前麵來。

那甘葦箔對江孕水耳語道:“讓你看看我這賭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