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 還虛殿

靈鼇派的風雲塔,在大秦帝國也是非常出名。不過這個名,隻是在實力達到了還虛三層之上的圈子內。像吳國那樣的小國家,知道靈鼇派的都沒有幾個人。

風雲塔,共三十六層。名為三十六樓。從第二十層樓開始,是靈鼇派的禁地,至於上麵有什麽?除了靈鼇派的三位當家太上長老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其他十九樓層,根據實力的不同,被限製在不同的樓層活動修煉。練氣層到化神三層,全部居住在第一樓層,進入化神四層之後,從第二樓層到第七樓層,每一層實力對應一層樓。第八樓層是丹殿和武庫。第九樓層是兵山與丹方存放地。進入還虛境之後則是對應從十層樓到十九層。

吳冬能夠以化神六層的實力進住第十層的還虛殿,還真是因為他是太上長老的弟子。要知道這每一層樓,每個月所發放的丹藥可是完全不一樣。化神六層所在的第四樓層,每個月隻能領到四塊中級靈石和四顆神凝丹,而第十樓層,則是能夠領到十塊中級靈石和一顆融虛丹。

對於神凝丹和融虛丹是什麽東西?功效如何?吳冬現在還一無所知。他師傅裘浩也沒有對他有過隻言片語的解釋。當然這是因為,他老人家還在第十九樓層與另外兩位太上長老,議論著什麽?想必後麵會對他有言傳身教吧?

……

“裘師兄,此子的身份來曆,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第十九樓層的議事殿,黝黑漢子方真,目送吳冬出去之後,開口問道。

“方師兄多慮了。裘師兄的道講究的是機緣,若是有對我靈鼇派不利之徒,想要靠機緣成為裘師兄的弟子。這個可能性是零。”不待裘浩說話,玉真人玄飛率先說道。

“嗯,師弟說得沒錯,是我多慮了。”方真倒是非常灑脫的承認道。

“這個不怪師弟。我靈鼇派現在看著還一片繁榮,看著是像是還能夠繼續輝煌下去。但是隻有我們三個老鬼,再過一百多年,我們若無寸進的話,到時候,偌大一個門派說不定會一夜之間消失不見?其他各派各宗都知道我們的情況,特別是玄天宗,一直覬覦我派風穴。想必他們早就派人潛入了門中。我這出去一次,突然帶個徒弟回來,還是化神六層的實力。卻是應該值得提防。”裘浩揮了揮手,歎氣說道。

玄飛那漂亮的臉蛋上也帶有一絲愁容,“此子能夠無師自通修煉成羅梭指,確實難得,如果真的不是那些老鬼派來之人。我倒是覺得他有希望能夠進入風穴。”

“要不直接對他搜魂?”方真說道,“這樣也能清楚他的來曆。”

“化神境的實力,那可憐的元神能夠禁得起我們搜?”裘浩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就先觀察觀察一段時間吧!”方真無奈的說道,“觀察個十幾二十年也應該夠了。”

……

“你們說靈裘上人的弟子是什麽樣子?是帥呢,還是一般般?資質怎麽樣?現在是什麽境界?還是說現在隻是一個剛剛會爬的小屁孩?”花小非,還虛一層的實力,一年前剛剛進入還虛境。二十八歲的還虛境。這要是放在吳國,那可是逆天的存在。在大秦國,這也是天才。

吳冬現在也有二十二歲了,現在是化神六層,按照正常情況來算想要在二十八歲的時候,達到還虛一層,這個可能性不大。六年的時間,從化神六層進入還虛境,就是在大秦帝國也沒有幾個。

吳冬剛剛走進他居住的樓殿口,就聽到了一個花小非那響亮的嗓子。

吳冬掃了一眼,那些坐在一起的十幾人,在看了一眼旁邊的門牌號。確定方向,繼續向裏走去。

風雲塔,從下往上,一層比一層大。到了這第十層占地麵積已經非常廣了。有半個徽州城大。而居住之人卻不多,隻有十幾個人。因為每人住的都是一棟棟大樓。而且這一棟棟大樓都帶有禁製,將各自分開。占地麵積非常之廣,比那些普通家族的大院還要大。吳冬看著一棟樓就比他家以前的那間大院要大。

“咦?喂,你是誰啊?化神六層的實力怎麽跑到了這裏來了?不知道這裏是第幾層嗎?”十幾人中,一位身穿碎布花裙,容貌清秀,臉上帶有兩個淺淺酒窩,笑起來非常迷人。她看到吳冬向他們走來,開口問道。聲音也是非常好聽。

其他人聽到吳冬的話,都是一愣。轉頭看向吳冬。花小非直接站起身來,說道:“你是哪位師兄的門下啊?來這裏有什麽事嗎?”

吳冬眉頭微皺,本來還不想跟這一群還虛境之人有什麽交集。不是因為他覺得他實力比他們低,不好意思。而是因為他不知道他現在的身份,跟這些人該如何稱呼?

“那個,我……我到十八號去。”剛來這裏,吳冬可不想就借著他師傅的名字,到處耀武揚威。

“十八號?我記得十八號好像沒有師兄或者師姐居住吧?”花小非雖然擁有修煉天賦,雖然也不笨,但是絕對沒有聰明到能夠猜出,吳冬就是剛剛還在議論的人。

在場之人也沒有人猜出,都是滿臉疑惑的看著吳冬。那位酒窩美眉,再次開口問道:“你到十八號幹什麽?那裏可是沒有人住。”

“咳,”吳冬一聲咳嗽,他沒有想到在場十幾個人,盡然沒有人反應過來,隻有接著說道,“那個,我,我要住那裏。”

“啥?”花小非一愣,然後瞪著大眼睛看著他,“你剛才說什麽?你要住那裏?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化神六層盡然敢說你要住在這裏。哈哈哈……”

“弟子安文甾,拜見太師叔。”

就在花小非笑得前仰後翻的時候,十幾人中一位絡腮胡,四十多歲的大漢,立刻跳起來,對著吳冬拜倒。

安文甾的突然舉動,將花小非的笑聲打斷。花小非轉過身來看著安文甾,奇怪的說道:“安師兄,什麽太師叔啊?你叫他太師叔?你是不是練功連傻了?叫他太師叔,哈哈哈……”

就在花小非再次笑得肚子痛的時候。酒窩美眉也是矮身拜了下去,“弟子蔣惜柔,拜見太師叔。”

“弟子卜問月,拜見太師叔。”

“弟子……”

花小非的笑聲戛然而止。像是被捏住了嗓子的公鴨。喉嚨裏嘎半天,就是沒有吐出一個字。不過雙膝一彎,人已經跪了下去。這個時候他哪裏還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