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齊國,韓國,和楚國紛紛派來使臣要求連橫!想必這其中的原委,蔣統籌最為清楚!

“什麽?幽都政變!皇上退位!”偌大的中軍帳內,一個年逾花甲的老將驚道。他的麵前立著一個中年的謀士。

那個謀士道:“將軍不必驚慌,這次是皇上自願讓位的,倒是沒有什麽兵戈之爭,而且原本態度冷漠的其他幾國也都紛紛來要求連橫!如此我們的境況倒是好上百倍”

“哦!這倒是是個好消息,隻是不知道這新皇帝,是不是也和南宮德一樣!如果再不派兵,我這中山防線可就真守不住了……”

“將軍,新皇正統大帝已派十萬精銳自幽都出發了,估計半月之後就會抵達!”

須臾半月之後。

“聖旨到!”

隨著一聲威儀的高唱,旋即在那官宦的麵前,跪伏下一群甲胄齊全的兵士!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護國大將軍潘楚才護國有功,特此加封護國大將軍為鎮國公。另新挑十萬精銳士卒,特為鎮國公任用!勿要守住中山要塞!欽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鎮國公不必多禮,此次皇上加派十萬精銳與公!希望公不要辜負了正統皇帝啊!皇上可是對公讚賞有加啊!”那位宦官膩著嗓音說道。

鎮國公,潘老將軍笑道:“有勞安公公回去轉告皇上,老臣誓死守住中山要塞!況且此次還有大公主領的十萬精銳助陣!老夫定不辱命!”

“咚!咚!咚……”

連綿的鼓聲,響徹不絕!

中山要塞前,秦軍兵馬,戈光耀天!燦燦生輝!當先一位大將虎背熊腰,手持一把金刀。路腮胡子的臉上,一道顯眼的刀疤,將他的表情襯托的極是猙獰!

“燕國的鼠輩!你們都在寨子內躲藏了快有半個月了!老子天天過來問候你們家的女眷!你們是不是也該出來見見老子了!哈哈哈……”

中山大寨的中軍帳內,眾將士端立兩側,潘楚才端坐在正中,他麵前的桌案上,端放著一個有些腐爛的首級。首級顱腦已被已被掏空,裏麵竟是塞滿了人的排泄物……

“將軍,讓我出去會會他!他太欺人了!”一個小將,當先出帳拜伏乞戰。

眾將中,一位女將甚是惹眼,但見她一身戎裝裹身,身披大紅披風,頭戴紫金戰盔,腰懸一把銀白長劍,樣子格外美麗英武!

潘楚才喝道:“這一個月以來,秦軍勢大幾次挑釁我寨門,我等苦無兵員,不敢與之深戰!今有大公主領來的十萬精銳!所以今日到可出去一戰!一洗往日羞辱之恥!

足下還有誰願意出去,為陸將軍報仇!”

話音未落,帳下齊齊站出數十元大將,一個個怒目圓睜!顯然已被秦軍的囂張氣焰弄得忍無可忍!

潘楚才看了看眾人,當下正要發令,卻在這時一道鶯鳴響起。

“讓我出去會會那秦軍。”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詩音!

潘楚才一愣,隨即說道:“好!大公主我就命你出戰那秦將。張野,朱廣你二人一同前去策應。

咚!咚!咚!

隨著鼓聲,寨門開處,南宮詩音策馬當先,左右二將隨後,一隊兵卒在寨前擺開陣勢!

南宮詩音,策馬立於陣頭!

“哈哈!燕國真是沒人了!竟然連這等似玉的小娘子都弄上戰場了!喂,小娘子,你是來慰問老子的麽?哈哈哈!”那個刀疤猙獰的漢子一見到詩音,便猖狂大笑起來!

“我的劍下,不死無名鬼!報上你的名字吧!”南宮詩音冷冷說道!隨著她的話語,天地間陡然驟冷!

那猙獰的漢子,頓感道一絲不安!當下不再戲言,緊緊握了握手中的金刀,看著南宮詩音說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軍帳下千夫長鍾達是也!”

話語剛落,但見一個耀眼白光閃來!不及多想,鍾達舉起金刀就是朝前猛劈而下!

“叮!”清脆的金鐵相交之聲!頓見鍾達驚恐的怒瞪著雙眼,手裏握著一把半截金刀,頸項處赫然一道鮮豔的血痕!

南宮詩音不待眾人反應過來,策馬急速衝上,右手中早有一把銀白的長劍在手!

左手一把伸出,抓在鍾達的甲胄之上,一提一帶頓將鍾達的身形,自馬上拉下,旋即右手長劍霍然揮下。

“哢!”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早見鍾達的身形在空中一僵,旋即重重的砸在地上,而詩音適時勒住韁繩,卻不知何時,左手裏早提著個血淋淋的人頭!

偌大的中軍帳內,絲竹弦樂之聲繞耳,佳人舞姿悠悠,秦軍主帥秦黎身著輕服,懷內抱著一名濃妝華貴的妾女,手持青銅酒肆,不住微微搖曳著杯中之酒,微微閉眸,享受著弦樂飄飄之感。

帳前那如花舞妓,搔首弄姿!好不**!兩旁的將官一個個迷醉著雙眼,一邊品著佳釀,一便看著美人,頓有說不出的暢快!

忽然,一個兵卒急速跑進,跪在地上拜道:“啟稟元帥,前去燕軍寨前叫罵的千夫長鍾達,也被敵方斬殺!燕軍趁勢大敗我軍!”

眾舞妓,歌妓,連忙退進內帳!隻剩下一個個秦軍將領大張著嘴巴!試想這半月以來!與燕軍交戰不下百起,可還沒有吃過敗仗!當下能不驚慌?

秦黎一聽,頓時將手中的酒肆投擲在地,喝道:“帳下那位將軍,前去為我取敵守將頭顱來?”

話落,帳下早出一將,拜扶說道:“末將陸俊願往!”

秦黎一見,道:“好!我與你兵馬三千!前去叫陣,勿要取得敵首!否則提頭來見!”

咚!咚!咚!

鼓聲震天,旋即秦軍喊殺震天的來到燕軍大寨之外,早有弓弩手在四周準備!所以秦軍隻在大寨之外百步擺開陣勢!門旗開處,陸俊立馬陣前,手持一把青紋劍,身披虎皮甲胄,樣子威風八麵!

旋即,但見燕軍陣營開處,南宮詩音一馬當先,出的寨門,引一眾兵卒在門前擺開陣勢,南宮詩音看看來將。

冷笑一聲道:“你且回去,告訴你家元帥,讓願意送死的統統一起過來,本公主一齊代勞,省的殺完一個又來一個!倒是煩人的很!”

陸俊一聽,頓時虎眼一瞪,喝道:“一介女流,也敢如此猖狂,看本將軍怎的取你首級!”

說罷,策馬飛馳過來,手中青紋劍錚的一聲,已然出鞘,泛著寒光朝詩音,急速攻來!

南宮詩音並不驚慌,當先策馬迎將上去,手中白雲劍,豁然出鞘,帶著驟冷的勁風,急速刺去

“叮!”

一聲脆響,二人各自錯過,旋即再度調轉馬頭來戰,一時間你來我往,拆了二十餘個回合,不見勝敗,陸俊心驚,心想遇到對手了!

於是連忙一個迅猛急刺,故意買個破綻,跳轉馬頭就跑!卻在這時!

“桀!”

一聲鷹嘯響徹長空!旋即隻見一隻無比巨大的黑色巨鷹,自空中急速盤旋而下!鋒利的巨爪一下抓在毫無防備的陸俊身上!陸俊倒也有些本事!

當下反手就是一劍,朝那巨鷹刺去,然而那巨鷹似是受過訓練,動作靈敏之極,一個撲翅,便閃到九天之上。旋即再度撲下,如此這般的往來衝殺,隻把那陸俊的虎皮甲胄抓的不成樣子!

陸俊大驚,當下不敢戀戰!策馬急速回奔!

“想走!哪有那麽容易!”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南宮詩音,眼色一寒,旋即手中的白雲劍,錚的一聲,竟是離手急速飛出!

頓見陸俊的身形一頓!旋即赫然見那後背之上,一個寸許的窟窿!正噗噗的流著熱血!

南宮詩音,急速跟上,猶似先前一般!手起劍落,陸俊的人頭也然提在手裏!

一日之間,便斬殺敵方兩元上將,燕軍上下無不歡呼雀躍!一個個對這個勇猛的公主!感到自豪且膽寒!

潘楚才得到這一消息後,大聲歡笑!在中軍帳內,擺下酒席!特為南宮詩音慶功!

那一晚,整個燕軍大寨,歡聲雀躍!

中軍帳內,眾將把酒言歡,往日的陰霾氣息!早消得九霄雲外去了!

南宮詩音卻好似,對這種場合有些排斥,當下隻喝了點滴的水酒,便推諉回帳休息去了。

夜過半更的時候,靜寂的軍營內,除了偶爾穿察巡夜的兵士外,所有人都在睡夢之中。

“嗖!”

一個人影急速閃過,帳內詩音緊閉的眼眸,忽然睜開,旋即起身便是追將出去!原來她竟然是合衣而眠!並未睡沉。

那道黑色人影,速度奇快,轉瞬間,早已轉入了軍營後的荒涼山脈之中,詩音不及細想,當下足一用力,便急速追將上去!

夜色漆黑無比,天上沒有半顆星辰,漆黑的林子裏,黑衣人猶似幽靈般,急速的穿插在其中,竟是詭異的沒有一絲聲響!

南宮詩音可沒這個本事,當下隻得漸漸地放慢速度。可是這樣一來!竟有些追將不上了!

又堅持追了一柱香的時間,前方那人完全失去了蹤影,詩音無奈之下隻得無功而返。

南宮詩音回到大寨,並沒有驚動任何人,也沒有對誰說起此事。很快漆黑的一夜過去!

第二日晨光的到來,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就會看到秦軍的大肆罵寨!士兵們一個個整裝待發。

大寨內,潘楚才看了看帳下諸將,說道:“昨日,大公主一舉狙殺秦軍兩元將士的首級,令秦軍有些膽怯!今日都已經不敢來罵戰了!但是我們不可以掉以輕心,在沒有得到其他幾國出兵的消息前!我們暫時就守住大寨!隻要秦軍不能突破我這中山防線,我們就是勝利!”

眾將諾諾連聲,隨即各自敬遵將令,謹守寨門,卻並未遇到秦軍前來罵寨!

一時間雙方,就這般的僵持在中山一帶,兩軍既不交鋒,也不退兵。如此過了數十天光景。

與此同時,赤炎深淵內,依舊熱浪滔天,赤紅的岩漿內,端坐著一個人,正是周義。

自從那日將潘嶽與詩畫送來給洪哥施救後,周義自己一直昏迷不醒!

隻因他被那鬼姬,弄得全身筋脈盡毀!洪哥不得不在這岩漿之內,讓他自行受天地離恨之火煆燒!以此來修複他受損的筋脈,轉眼間,都快一個月的光景了!

這地底岩漿,在修道方士眼裏,乃是天地離恨之火,相傳盤古開天辟地之時,天地混沌,上古之神盤古,使用大神通,開辟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