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李亮聽見這話,眉頭陡然皺了起來。
同時,他快速順聲而望。
恰是看見了鄭武。
他的眼眸之中不禁掠過了一絲困惑之意。
他之前可沒有請這一演員。
這小子是誰?
“可以。”
雲雅也看向了鄭武。
鄭武雖然穿著一般,但是卻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這是氣場的感應。
心術不正的人,就會有不舒服的氣場。
正如李亮。
在第一次接觸李亮的時候,雲雅就有所感應。
所以在鄭武說出這話之後。
她直接就答應了。
如果鄭武能夠治療這個男人。
可比李亮要強。
“小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這是一個重傷的病人,你要是胡亂而為,出了事,可是要受到責任的!”
“這種責任,可不是你這種一窮二白的小子承擔的,乘早給我滾蛋!”
李亮麵色陰沉的盯著鄭武。
他現在十分不爽。
他苦口婆心也沒有讓雲雅答應和他一起吃飯。
鄭武這隨意一言,卻是讓雲雅答應了。
這種差距感,讓他十分不爽。
“我知道,湊巧,我也是一名醫生。”
“這種疾病我十分擅長,你放心。”
鄭武自然不會搭理這個李亮。
而是咧嘴一笑。
那雪白的牙齒,格外的亮眼。
“你不要胡亂動作,我隻信李醫生。”
“你快點滾開!”
青年一聽見這,哪裏還不知道鄭武是突然跳出的程咬金。
他立刻說道。
他這一話語說出,正是讓李亮露出了讚許之色。
“作為一名醫生,懸壺濟世是本分。”
“你爸病的不輕,可不能耽擱了病情!”
“再耽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鄭武根本沒有搭理兩人。
他直接一個跨步就來到了中年男子的身旁。
旋即,右腳猛然抬起。
直接就是踩在了中年男子的腳尖之處。
力道十分笨重。
“你在做什麽!”
青年和李亮看見這,頓時憤怒了。
一旁的雲雅也是同樣如此。
她之前還以為鄭武是個醫生。
現在看來就是胡鬧。
不過下一幕,卻是讓她瞪大了美眸。
“啊——”
卻見那個中年男人,忽然從座位上彈跳了起來。
漲紅了臉的他,雙手抱著右腳。
忍不住的大叫著。
並且在地麵上跳了起來。
此刻的他,麵色紅潤。
哪裏有一點生病的模樣。
在跳了幾下後。
對著鄭武怒目而視。
這完全是處於本能。
“我的醫術怎麽樣?”
“我說過我十分擅長的。”
鄭武對於男人的目光直接無視。
微笑對著雲雅和李亮說道。
“你!”
李亮麵色瞬間就變了。
他沒有想到鄭武居然看出了這是個局。
中年男人這一跳,就直接露相了。
他目光無比怨毒的看向了鄭武。
“他是裝的!”
雲雅看見這,卻是變得憤怒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這中年男子是裝的。
她還以為確有其事。
尤其是看著李亮露出了怨毒之色時。
她瞬間明白了點什麽。
“李亮,你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雲雅憤怒的對著李亮叫道。
“雲雅,你應該是有所誤會吧,我和他們並不認識。”
“也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李亮本是要對鄭武破口大罵。
這會兒看見雲雅這個模樣,頓時慌了。
慌忙解釋了起來。
“嘿,哥們,你這就有點無腦了,堪比女人的戀愛腦,你這都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我如果是你,隻會道歉,而不是解釋,越描越黑啊。”
鄭武看著李亮,苦口婆心的說了起來。
“你給我閉嘴!”
李亮勃然大怒。
他辛辛苦苦追求雲雅一個多月。
更是棲身於此。
就是等待這麽一天的到來。
卻沒有想到被鄭武給破壞了。
怎麽能夠不生氣。
“雲雅,你別聽他胡說,我看這兩個人就是他找來的,就是為了接近你。”
“讓你和他一起吃飯,然後使用下三濫的手段,泡到你。”
李亮對著雲雅說道。
這話一說出。
雲雅不禁看了鄭武一眼。
的確。
鄭武這個人來的實在突然。
並不是醫館的人。
也不是有號的病人。
嫌疑十分大。
疑點重重。
“老大,這一次失敗了,回去可不要怪我們。”
一旁的青年立刻走了上來。
對著鄭武說道。
這自然是李亮的授意。
“老大,還有我們,我們可是努力表演的。”
中年男人還有其他人紛紛而言。
不得不說。
李亮這一手玩得實在是高。
連帶雲雅也不能分辨是非。
“小子,你這病的不清啊,怎麽能夠隨意認老大呢?”
“不過你既然叫我一聲老大,那我也要做一下老大的事情。”
“你這病我幫你治了,免費。”
鄭武並沒有因為幾人的陷阱而有任何憤怒。
反而嘿然一笑。
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一根毫針。
直接落在了青年的胳膊上。
“嘿嘿嘿嘿嘿嘿……”
在這一針之下。
青年開始歇斯底裏的大笑了起來。
這笑聲變得十分的詭異。
而李亮和雲雅看見這,都是眼中光芒閃動。
他們能夠看出鄭武這下針格外的刁鑽。
絕對不是什麽庸手。
同時,他們也是疑惑不已。
鄭武這下針穴位,可並不會讓人如此癲狂發笑。
這實在有點奇怪了。
“你們幾個,也是病的不輕,我也來幫幫你們吧。”
鄭武目光一轉,又落在了其他幾人身上。
“不了。”
“老大,饒命!”
“老大,饒命啊!”
這幾個人在心存恐懼之間。
還是演技爆發。
在大叫之中,更是打開了門,奪路而逃。
“得,他們無法接受我的治療是他們的損失。”
“我繼續為你治療。”
鄭武搖了搖頭,並沒有去追。
而是繼續將目光落在了青年身上。
他的右手猛然一探,就將毫針給抓了起來。
在毫針抓起來之後。
青年頓時沒了那麽癢的感覺。
也舒服了下來。
不過在看見鄭武又要下毫針。
頓時嚇得麵無血色。
剛剛那種感覺實在太過於難受。
癢得鑽心!
如若萬蟻爬身。
他再也不想承受了。
“我說,我說,求您,別再懲罰我了!”
青年噗咚一下,直接跪倒在地,大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