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墜的光芒。
格外的耀眼。
頓時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這是什麽?怎麽如此絢麗多彩!”
“這也太漂亮了吧!”
“什麽寶貝,怎麽會如此的美麗!”
“看上去好高級的感覺!”
四周一群人目光在掃視過來的時候。
差點沒有亮瞎雙眼。
不過這一抹綠色實在有點過於炫彩。
以至於他們的目光都無法脫離。
一個個都議論紛紛。
隻想要知道這是什麽。
“出綠了!”
“竟然是綠寶石!”
“這下真的是賺發了!”
那一群鑒定師看見這,不由都驚歎了起來。
他們的聲音也快速傳播了出去。
一位位圍觀者們都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綠寶石!
可是世界上最為珍貴的寶石之一。
與鑽石、紅寶石、紅寶石、藍寶石並稱為世界四大珍貴寶石。
雖然不知道這綠寶石價值多少。
但是光光憑借這獨特的綠色光芒,就足以能夠看出這寶石的價值。
至少在數萬朝上。
“竟然是綠寶石吊墜!”
“這小子真的是走了狗屎運了!”
酒老頭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吊墜。
他沒有想到鄭武運氣竟然如此之好。
這隨意抓出了一個吊墜,竟然是綠寶石。
不過他看這綠寶石吊墜也就是價值數萬。
僅此而已。
“什麽!”
“這吊墜是綠寶石!”
“最少能夠賣幾萬!”
擺攤老頭目光瞪圓的看向了吊墜。
眼眸之中充滿了悔恨之色。
他現在心中無比的難受。
原本認為他是宰了肥羊。
卻沒有想到自己反而變成了肥羊。
他瞬間感覺這一千塊錢不香了。
數萬可是他半年的收成!
“這是綠寶石嗎?”
“鄭武,我們賺了!”
“賺了!”
雲雅目光落在了綠寶石上。
眼眸之中不禁**漾出了別樣的欣喜之色。
光光是看著這綠寶石。
她就感覺大賺特賺。
至少是幾萬塊錢。
這對於雲歐醫館來說,也能解燃眉之急。
“錯,我們是大賺特賺!”
“按照這成色,應該是祖母綠。”
鄭武觀摩了一下,說道。
“什麽!”
“祖母綠!”
雲雅作為一個豪門大小姐,對於玉石當然有了解。
她自然知道。
在綠寶石之中。
祖母綠算得上最頂級的那一小簇了。
如果從綠寶石晉升祖母綠的話。
價值至少翻十倍不止。
一時之間,她的心跳不由加快了。
這吊墜的價值至少在數十萬,乃至百萬之間。
這數額的確能夠對醫館有不小的幫助。
“祖母綠!”
那些鑒定師們聽見這,都是露出了驚豔之色。
他們齊齊觀望了過去。
這一看去,赫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
這綠與一般並不太一樣。
“準確來說,這是最頂級的祖母綠。”
“而且這項鏈可並不一般。”
“按照它的造型,應該是遺失了數十年的,星痕!”
康大師忽然說道。
“最頂級的祖母綠!”
“我天,那價值多少錢!”
“還有星痕是什麽?”
圍觀者們都是發出了驚歎之聲。
同時,也疑惑不已康大師口中的星痕是什麽。
“星痕,我天,竟然是遺失了數十年的星痕!”
“真的假的,就是那個曾經拍賣出一千萬的星痕!”
“我竟然見證了這絕世隗寶的再次現世!”
一群鑒定師們卻是震撼了。
一般人不知道。
他們怎麽可能不知道星痕。
這一千萬言語一出現。
全場一片震撼。
一個個都瞪圓了雙眼。
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吊墜。
他們一度認為這個吊墜是個鉑金。
卻沒有想到是榮耀王者!
一千萬!
這簡直就是這些年來,這裏出過最高價值的古董了。
“什麽!”
“價值一千萬的古董!”
“就是這個吊墜!”
酒老頭直接就傻了。
他一度認為鄭武是有點小運氣。
卻沒有想到運氣竟然達到了這種程度。
同時,他感覺麵頰之上一片火辣辣的。
他之前可是千般詆毀。
原來不是鄭武傻帽。
而是,他才是那個大傻帽。
“不可能,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是那頂級的隗寶,肯定是搞錯了!”
“還有這個老頭,我認識,就是在鄉下賣菜的,他怎麽可能是什麽康大師!”
“這就是一場騙局!”
擺攤老頭大聲的叫了起來。
他有點歇斯底裏。
“對,這絕對不可能是什麽星痕,最多有點類似而已。”
“他,我也認識,就是一個種地的老頭。”
一旁的方俊也是叫嚷了起來。
他起先是被震撼了。
不過卻是想起了‘康大師’的身份來。
就是一個種菜的老頭。
雖然他不知道這老頭從哪裏弄來了這麽精密的工具。
但是他知道這老頭的身份。
光光這一點就夠了。
“對,他就是一個種菜的農民。”
“他還是我的小學同學。”
酒老頭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
立刻加入了其中。
他大聲而言。
頓時吸引住了不少人的目光。
尤其是那小學同學四個字。
更是讓不少人信了。
“原來都是一場鬧劇。”
“也是,我看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綠寶石,價值頂天就是數萬。”
“這兩人還真的會演,我都差點信了。”
一群人紛紛而言。
他們看這康大師。
也的確像是個農民。
還大師呢。
根本就不像。
“對,他的全名叫做康特富,根本就不是什麽康大師。”
“從三十多歲,他就開始務農,一直待在清海。”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打聽,他在務農裏麵還算有名的。”
“因為種地,買了不少地,結果趕上了拆遷,獲得了不少錢。”
酒老頭接著說道。
他自然不希望這是真的。
如今被擺攤老頭提醒。
他也不由說出了康大師的名字。
他對這個同學實在太了解了。
小雪那會兒就不太對付。
經常打架。
在小雪畢業之後。
康特富就離開了清海。
據說是在外麵打工。
到了三十多歲才回來。
成了一個農民。
如果不是運氣好,根本就不可能待在這裏。
這樣一個粗鄙的人,怎麽可能是什麽大師?
拆遷暴發戶,怎麽能夠和文雅掛上邊。
“對,他就是這樣……你剛剛說什麽,他叫康特富???”
方俊立刻接話。
不過在下一瞬,他卻是猛然對酒老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