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有工作要忙碌。

雖然炸彈犯被抓住了,其中一處炸彈被拆除了,但還有另外一處呢。

必須快點兒找到,快點兒拆除才行。

兩個人都已經有了頭緒,已經從犯人給出的犯罪預告中判斷出了另一處炸彈安裝在醫院中,最大可能是米花中央醫院。

兩個人就要往米花中央醫院趕,被某人拉住了衣角。

“小佳歡?”

兩人疑惑地看著賈環。

賈環將背包往萩原研二懷中一塞。

萩原研二打開背包,看到裏麵的東西,抽了口涼氣:“這……”

賈環:“你們找的東西。”

萩原研二:“怎麽在你的背包裏?”

賈環:“我今天去米花中央醫院,不小心發現了安裝在電梯間中的炸彈。我便想著練習一下你們教我的拆彈技術,將這些炸彈拆除了,然後帶著炸彈去找你們,卻聽說你們來了杯戶廣場。我便到這邊來了。”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

糟點太多,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吐起。

當然該教訓還是要教訓的。

“你是找死嗎?”鬆田陣平黑著臉,開始教訓青年,“你才學了幾天,就去拆除炸彈?一個不好,炸彈爆炸,就將你炸上天……”

賈環低垂著腦袋,乖乖挨訓,一副要多老實有多老實的模樣。

但跟他已經十分熟悉的兩人可知道這家夥的本性,根本就不是個老實的崽兒。

將背包裏的炸彈送去給其他同事,並通知他們危險徹底解除的萩原研二返回,笑眯眯地對賈環道:“小佳歡,今天我們徹夜聊天吧?!”

賈環坐在車站的某個椅子上,看著人來人往。

拆彈雙子星已經脫離了死亡的命運,安全了,接下來,該是拯救諸伏景光了吧。

動漫中隻寫了諸伏景光的死亡日期,地點是在一個廢棄大樓的天台。

但東京的廢棄大樓不要太多,他不知道具體是哪一棟,要如何阻止?

賈環便想了一個笨主意,在米花車站守株待兔。

等待威士忌三人組。

沒有等待太久,五天之後,賈環便等到了自己等待的人。

長發飄飄的高個子冷麵男,金發黑皮的俊俏小哥以及長著胡茬有著一雙大長腿的貓眼男人。

賈環看到一個“小男孩”衝過去叫冷麵男哥哥,看著冷麵男冷酷對待“小男孩”,看著貓眼男人溫柔地教授“小男孩”彈貝斯。

賈環裝做感興趣,走了過去。

“那個,你彈的真好。”賈環笑著稱讚,“我也會彈貝斯,可惜彈得沒有你好。”

“是嗎?”貓眼男人笑道,“你要不要也彈一曲?”

“可以嗎?”

貓眼男人將貝斯遞給賈環。

賈環彈奏了一曲,他的手指動作,在貓眼男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將某樣東西貼在了貝斯的內壁中。

這之後,長發男人買回車票,給了“小男孩”。

金發黑皮的小哥叫走了貓眼男人。

賈環這個“路人”十分友好地跟三個人揮手告別。

金發黑皮詢問貓眼男人:“那人是誰?”

貓眼男人:“普通的路人,會貝斯,見我彈貝斯被吸引過來的。無關緊要。”

金發黑皮:“小心點兒。”

貓眼男人:“我明白。”

冷麵男沉默,事關他的親妹妹,他不說不問才是最正確的。

回到家中,賈環打開了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小紅點。

兩個男人的對話不甚清晰地從電腦中傳了出來。

這個效果還不錯,不愧是澤田弘樹幫他改進過的。

哦,澤田弘樹是賈環的網友,現在進化成現實中的朋友了。

在賈環的操作下,澤田弘樹母親死後,他的監護權沒有落在托馬斯·辛德勒手中,而是回到他親生父親堅村忠彬手中。

堅村忠彬將澤田弘樹帶回泥轟,自己因為太忙無法照顧澤田弘樹,便將兒子委托給了好友工藤優作夫婦。

澤田弘樹因此認識了阿笠博士,一大一小十分投緣,澤田弘樹幹脆住到了阿笠博士家中。

賈環安裝在諸伏景光貝斯中的小物品兼顧了跟蹤器與竊聽器的功能,是阿笠博士和澤田弘樹的新發明,有一定的反幹擾性能,不會被人輕易發現。

諸伏景光真的沒有發現這個小東西,賈環從而找到了他和安全屋。

趁著諸伏景光不在安全屋,賈環潛入進去,在他每一件外衣的衣角中都塞進去了一個小東西。

諸伏景光與降穀零在黑衣組織中的定位不同,因此他沒有安室透那麽多隨意更換的衣服。

諸伏景光隻有幾件常穿的外衣,款式大多相同。

真是不會打扮的糙漢子啊!

跟他精致by的幼馴染比,簡直沒眼看。

時間到了十二月,賈環從竊聽器中聽到了諸伏景光逃亡的聲音。

他打開跟蹤係統,悄咪咪地跟了過去。

慶幸他在武俠世界待過,學過武功。

輕功使出來,輕易避開了黑衣組織的成員們。

最終,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了。

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來到了天台上,諸伏景光搶過赤井秀一的木倉,對準自己的心髒。

賈環正要動手阻止,忽然一顆子彈飛射過來,打傷了諸伏景光的右手,左輪掉在地上。

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大驚。

天台門被推開,進來的不是金發黑皮的波本,而是銀發的tpkiller。

稍後,波本才臉色異常難看地跟著進來。

看到琴酒,赤井秀一歎了口氣,他救不了蘇格蘭了。

諸伏景光臉色更是難看,他猛地將自己的手機拋出天台。

琴酒對此隻是冷嗤一聲。

他從自己衣兜裏掏出一個藥盒,從裏麵拿出一顆藥丸。

“這是組織研發的某個藥物的半成品,真正的功效沒有研究出來,但在毒死人這一項上有著特效。你死後,最好的法醫也檢查不出你的死因。”

琴酒冷笑:“看在你這幾年為組織也做了一些貢獻,我給你一個體麵的死法。”

蘇格蘭沉默地看著琴酒,沉默地接過他手中的藥丸,一口吞進肚子。

藥效發作很快,蘇格蘭痛苦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