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水晶和崔明熙在警察局門口打了一架,被小報記者拍下來,刊登在報紙上。
看著報紙上的照片,趙一瑋嘲笑尹修瀧。
「看走眼的感覺如何?」
尹修瀧哼了一聲:「不如何。畢竟更丟臉的是盛源。現在金家可是焦頭爛額了。」
遊輪事件讓金家得罪了上流社會所有人,雖然他們也是受害者,但畢竟事情是因為他們兒子眼神不好而引起的,其他人對金家和金盛源十分不滿。
股市再次波動,金家的股價直線下跌。
這一次行動,所有上層的家族都參與了,包括其他三個家族。
金家雖然強大,但麵對整個上層社會聯合起來的針對,也是沒有還手之力的。
而金家中,金爸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不能夠太勞累。
金盛源還躺在醫院中。
金家隻有金女士一個人支撐,如何能支撐下去?
結果便是金家資產大幅度縮水,退出了四大家族的行列。
四大變成三大。
三大家族可不管四家的聯盟以及聯姻,為了利益,該撕的時候,他們撕得比其他人更凶。
但三大家族並非最大獲益者,最大獲益者是國外的一家企業。
企業老板很神秘,自己沒有出麵,而是派了代理人接收金家集團。
是的,金家集團易主了,被一個不知名的外來人給接手了。
以三大家族的勢力人脈,都沒有查到那外來人的真實身份。
三家族警惕無比,聯合起來針對改名後的金氏集團,想要逼出那個外來者。
但可惜,這位外來者實力十分強悍且資金雄厚,手下更是能人輩出,完全不懼怕三大家族,反而讓三大家族接連吃虧。
沒辦法,三大家族最終隻能停止了對其的針對。
金盛源受到的打擊非常大。
喜歡的女子另有一副麵孔,不但與其他男人亂搞,還在危險之中將自己推出去擋刀。
金盛源如何能接受?
而因為這個女人,自己家還遭逢大難,從頂級家族沒落為二三流家族,公司更是落入外人手中。
金盛源愧疚悔恨不已,都是他的錯。
母親當初就說了崔明熙不是她表現出來的樣子,是虛偽有心計的女人,反對他們在一起。
但他不聽母親的話,離家出走,跟母親父親做對,傷了母親的心。
現在得到這樣一個結果……
金盛源自閉了。
三個好友去看望他,也沒有讓他好那麽一點兒。
最終還是金夫人看不下去,強硬地將金盛源拉到了公司——不屬於金氏集團,而是金媽的嫁妝的公司。
金夫人:「既然認為自己對不起我和你爸,那你就振奮起來,幫我打理好公司,讓公司能夠變強,最後將金氏集團給奪回來。」
金盛源抿了抿下唇,緩慢走向辦公桌,緩慢地坐下身,拿起文件,開始看起來。
金夫人的眼眶紅了,但嘴角微微勾起。
賈環看著助理給自己送過來的各種報表,心情十分不錯地抿了一口咖啡。
金氏集團已經落進自己的口中了,接下來便是其他三家。
這期間,那些一流家族也不要放過,遇到機會,該出手就出手。
用了十年時間,棒子國內的各大家族都受到了不同的打擊。
如今的棒子國已經沒有了四大家族,隻有一個不知道具體身份與容貌的大魔王壓在一眾權貴頭上。
權貴們的繼承人們不敢再像以往一樣囂張,那位大魔王
可是盯著他們。
若是再囂張,敢枉顧法律,敢欺負無辜的人,他們的家族就會收到大魔王的打壓。
每一個繼承人都熟讀法律,不敢再做任何法律不允許的事情,踩線的事情也不能做。
上層社會的風氣跟著好了許多。
韓文澤和金盛源四個好朋友難得聚在一起喝茶。
這些年,他們忙碌極了,忙著穩定自家的產業,保住自家不至於跌出二流家族的行列。
現在的他們早已經沒有了年輕時候的肆意與張狂,生活磨平了他們的脾氣。
趙一瑋和尹修瀧也已經結婚了,為了家族,不得不娶了對家族有利卻不喜歡的女人做妻子。
四個人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這一次難得一起,說的話題不少。
很多都是工作與生活上的無奈,明明不過三十歲,他們卻已經心態老得如同四五十歲的人一樣了。
此時,服務員進包廂給他們上菜。
門沒有關嚴,幾個人看到有個熟悉的人影從他們的包廂門前經過。
韓長澤:「那個人是無咎集團的CEO安成望吧?」
趙一瑋點頭:「是他,我跟他因為一個項目打過交道,是一個很難纏的人。」
尹修瀧:「我怎麽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不是因為他是無咎集團的人,而是更早以前,我似乎見過他。」
他這麽一說,另外三人也覺得熟悉了。
但他們無論怎想,都想不起這人是誰,隻能不再想了。
而安成望進入了另一個包廂,去見自己的老板。
賈環放下咖啡,對安成望笑道:「你看起來心情很好?」
安成望也露出笑容:「我看到崔明熙了。」
賈環挑眉,等著安成望繼續往下說。
安成望道:「我看到她成了一位站台女郎。」
賈環:「哦,那可真是慘啊。」
安成望:「謝謝你,老板。謝謝你給了我報仇的機會。」
不是出手報複崔明熙,在他有能力回報當初傷害他的人時。
崔明熙這個罪魁禍首已經不知所蹤了。
但好在四大家族還在,學校中的那些繼承人們還在。
他參與了自家老板對付四大家族以及一眾權貴的行動中,將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拉下來,別提多痛快了。
提別是金盛源趙一瑋這樣的天子驕子,不得不討好他,想從他手中謀得利益的時候,安成望簡直就如同大伏天喝了冰水一樣暢快。
隻可惜,這些人都不記得他了。
也是,那時候的他們哪裏會將他一個平民學生放在眼裏?
風水輪流轉,如今他與他們地位顛倒。
感謝老板。
他最幸運的事兒就是在上到天台的那一天被老板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