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的看著二傻,起身一腳踹在了二傻的臉上,二傻被踢飛了數十米遠,這才頭插入地上著地。
陳雲搖搖頭:“幸虧我找二傻幫我抗傷害,吃我一jio。”陳雲一腳踹飛煤氣罐子,那煤氣罐子同樣飛了出去,二者同樣的姿勢,插在了地裏,兩人相隔的距離不到一米。
好似秧苗一般直直的插在那裏,陳雲閑庭信步的走過去,雙手握住二傻的雙腳將二傻從地裏麵硬生生的拔了出來。
二傻出來後,搖搖頭將身上的灰塵全部都搖了下去,陳雲問道:“這個煤氣罐子吃過人沒有?”
煤氣罐子聽見陳雲喊自己煤氣罐子,氣的雙腿直搖來表示自己的不滿,陳雲看著煤氣罐子凶神惡煞的說道:“你在把你那兩小腿給我晃一下,我立馬把你那第三條腿打斷信不信?”
聽到陳雲居然用如此狠毒的懲罰來懲罰自己,煤氣罐子瞬間老老實實,兩隻腿和那大樹差不多高。
二傻聽到陳雲的問話,立即道:“吃過,之前來找我的時候,他就吃著一個人的人腿,臉上都是血,給我嚇壞了,城中的百姓全部都四散而逃,我說的話句句屬實,若有半點虛假願意被天打五雷轟。”
二傻這次立下的並非天道誓言,而隻是普通的發誓對以後未來的並沒有任何影響。
陳雲點點頭道:“行吧,你自己把他殺了,到時候東西帶回去給你的大哥他們分點。”
回去的路上。
二傻手中抱著滿滿當當的一堆肉,全身都被汙血所浸染,陳雲距離二傻五米開外的位置,捂著鼻子說道:“臭死了,嘔!”幹噦出來。
二傻沒理會陳雲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對了大哥,我想起一件的事情。”
可當二傻剛剛說完,陳雲便插話:“我還有個更重要的事情,讓你們親兄弟相認。”
“啥玩意?我自從生下來就是我一個獨生子女,哪來的親兄弟?”二傻疑惑的說完就看見陳雲的懷中抱著一隻雪白的大傻。
陳雲說道:“你叫二傻,他叫大傻,這是你哥哥,快叫哥。”
看著還沒自己一個嘴巴大的兔子,讓二傻去喊他哥哥,還真不知道如何下口。
陳雲看著扭扭捏捏的二傻,又看看懷中的大傻道:“哎呀,你啥時候化人形啊?到時候我好讓你的弟弟喊你哥哥。”
當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二傻好像也忘記了一般,陳雲就這樣步行回到了紅楓客棧,陳雲將大傻放在床邊,便睡了過去。
但也是沒和映雪碰上麵,映雪昨天在河邊找了一天的二傻,也沒見到二傻,直到天黑的時候這才看到回來的二傻。
二傻看到映雪這才想了起來,連忙衝到了映雪的麵前。
“映雪仙子,你猜猜今天碰見誰了?”二傻打著謎語說道。
“二傻能不能穩重一點,今天你上哪了?還有不就我一個人來的紅楓城!”
“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看到了大哥,現在應該就在紅楓客棧睡覺呢。”二傻像是邀功一樣的說道。
翌日。
陳雲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身上爬來爬去,好像是一個人,身體上下好似毛茸茸的般,異常的舒服,偶爾還感覺有兩團軟糯糯的東西蹭著自己胸腔。
陳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見了頭上長著兔耳,屁股後麵長著兔子尾巴的大傻,陳雲看看周圍沒有大傻那瘦小的身影。
陳雲一下子就猜出來了:“你是大傻?”
大傻聽完氣勢洶洶的踹打著陳雲:“都怪你給我取的破名字,天天大傻大傻的叫著,我昨天回來的路上,一直都被嘲笑。”感覺還不解氣,想要一拳捶到陳雲的胸口上去。
陳雲立馬就用手接住大傻的拳頭:“當初我給你拔草的時候,你可還不是這個態度,現在化人形了立馬就將本性爆出來了。”
大傻扭過頭去不想搭理陳雲,小嘴撇撇:“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映雪那個傻白甜主人太懶了,寧願種一屋子的花花,也不知道給我拔點草吃。”
房間門突然被打開,陳雲有些震驚的看著映雪,映雪的眼睛此刻都是紅腫的,陳雲有些不知道如何去和映雪對話。
“你好啊,映雪。”陳雲實在不知道如何將那句師姐喊出口。
“你個兔崽子,喊我什麽?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當初就不能給師尊道個歉嗎?有怎麽難?”映雪捏著陳雲的臉頰說道。
“疼疼,輕點。”陳雲吃痛的說道。
“你剛剛叫我什麽?”
“師姐,師姐,快鬆手,我還是你那可愛的小師弟啊。”陳雲大叫的說道,陳雲絲毫不懷疑自己如果現在不認錯,臉上那團肉肯定就被映雪擰掉了。
映雪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一會你跟我回去,和師尊低頭認錯,三年了矛盾也該解除了。”
話說到這,陳雲低下頭去一言不發,顯然陳雲現在還並沒有原諒白月,映雪也歎了口氣道:“你呀你,你倆的脾氣咋都這麽倔呢?給你倆一人點個準時寶全都老實了。”
“既然你不想回去,我就陪你待兩天,到最後即使你說出話來,都得給我回去見師尊一麵。”
其實山上的宗門同樣也有人送外賣,不過也僅僅隻是限於靈石之間的交易,一個月下來攏共還不到一塊靈石,不過就算這樣還是會有一群人去搶先著幹。
映雪轉頭看去問道:“這是兔兔?”
陳言點點頭,大傻看著自己的上任主人眼神有些躲閃,映雪同樣揪住兔子耳朵說道:“你剛剛說誰是傻白甜呢?還說我懶不給她拔草吃?”
陳雲也過去揪住大傻的另一隻兔子耳朵,“剛剛誰嘲笑我給她取名呢?”
大傻有些委屈的看著映雪:“主人,其實我剛剛是在說薇月那個胸大無腦的傻白甜你信不信呢?”
映雪這才點點頭:“你說這話我愛聽,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兩人嘿嘿壞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