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人……你說話就說話就說話,你靠這麽近幹嘛?”風洛璃往後退了兩步,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裏擺。
東方戰堯涼薄的看著風洛璃,“那動不動抱人大腿,又算什麽?”
“我那是賣萌,跟你這性質不一樣。”風洛璃梗著脖子懟東方戰堯。
東方戰堯發現了,風洛璃隻要沒落在他手裏,就是個刺頭,一旦落在他的威脅範圍,就慫哢一枚。
於是,他往前走了一步。
風洛璃立馬往後跳,卻被東方戰堯一把掐住小腰,給拽到他麵前來了。
“那你說說,你的性質為何?”東方戰堯一副不吝賜教的樣子。
風洛璃實在是很想把鞋拔子扔他臉上,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不是個善於找死的人,便支支吾吾的道:“就……大神貌美如花,實在是太勾人,小的怕對大神生出什麽**邪的心思來,唐突了大神,所以大神您還是離我遠點的好。”
東方戰堯並沒有因此遠離她,他甚至暗自用力,逼著風洛璃再靠近了他一點。
“我竟不知,你對我居然生出了這等……”東方戰堯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風洛璃,涼薄的道:“覬覦我很久了吧?”
嗬嗬!
風洛璃當場冷笑,“少做白日夢了,本姑娘看見帥哥本能的就想褻玩,就算仙尊在這裏,他要是敢長得好看,我一樣敢歪歪。”
“你說什麽?”東方戰堯的語氣和表情都變得凶狠起來。
風洛璃:“……我錯了大神,我就是開個玩笑,您是大神,我怎麽敢褻瀆您呢?”
哼!
東方戰堯推開風洛璃,留下一股濃稠的怨氣包裹著風洛璃,他自己卻憑空消失了。
風洛璃搓了搓手臂,怒道:“你是大姨媽來了吧?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撩人,一會兒又生氣,神經病神經病。”
“把衣服給我穿上,一盞茶後,解決兩個靈獸。”東方戰堯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
風洛璃:“不是說好了明天再打麽?”
“我樂意。”東方戰堯說罷,涼薄的提醒:“你換衣服這個時間,也算在裏麵。”
我去!
風洛璃怒了。
她把東方戰堯給她準備的漂亮裙裙丟在大石頭上,很有骨氣的道;“打就打,小爺有這麽多靈器,還怕區區一個靈獸?”
她話剛說完,兩條貌醜無顏,渾身長滿疙瘩的大蛇從遠處衝了上來。
“媽媽呀!”風洛璃一看到那倆貨,腿都軟了,嚇得她展開雙翼騰空而起,在半空求饒:“大神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跟大神頂嘴了,以後您說什麽是什麽,小的都聽您的,您就放過我吧?”
那兩條大蛇見風洛璃騰空飛起,居然也騰空飛了起來,兩蛇扭扭曲曲的一前一後夾擊風洛璃。
“媽呀,這倆貨醜成這樣也就算了,居然還會飛,誰來救救寶寶啊。”風洛璃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展翅就往後山入口處逃。
但她被無形的屏障彈飛了。
這水潭上,東方戰堯設置了一個巨大的屏障保護著風洛璃,若無他的指令,任何人都休想進入水潭或離開水潭。
倆大蛇扭曲著身體朝風洛璃飛來,那猩紅的信子帶著讓人惡心的口水跟下雨似的滴下來。
風洛璃當真是被嚇到腿軟。
她駕馭著風影在結界裏麵四處逃避,壓根不敢跟兩條大蛇交手。
風影累到吐舌頭,忍不住吐槽:“主人,用喚龍笛啊,所有的蛇都懼怕龍族,讓你的暴暴龍幹死它們吧,寶寶跑不動了。”
風洛璃這才記起來,自己還有喚龍笛。
她伸手入懷,摸出喚龍笛,卻因為太緊張,導致沒握住,喚龍笛叮咚一聲,落入深潭之中。
風洛璃急哭了:“怎麽辦,喚龍笛掉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反正我飛不動了。”風影說完這句話,風洛璃身後的翅膀自動收起,風洛璃像被人拽著腿子,一下子拉下水一般。
噗通一聲落入水中。
嗷嗷嗷嗷嗷!
兩條大蛇異常興奮,鑽入水中。
完蛋玩意!
風洛璃很清楚,蛇的水性比她可好太多了,她絕不能在水裏被這兩條大蛇了結。
被逼到絕境後,反而激發了風洛璃身上的戰意。
她祭出蟬翼刀,破水飛出來,站在大石頭上,盯著平靜無波的水麵道:“有本事跟我去陸地上打。”
說完,她一躍跳上岸,一手握蟬翼刀,一手握火靈珠。
唧唧唧!
白萌萌懼水,風洛璃落水它不敢救,眼下風洛璃回到岸邊,它立馬狗腿的爬上風洛璃的肩頭,提醒她她還有法寶。
可風洛璃的戰意上來了,就有種執拗到變態的精神,她要靠自己,一拳拳的打死這倆貨。
風洛璃將火靈珠收起來,雙手緊握著蟬翼刀,冷冷的盯著從水裏探出頭來往她遊的大蛇。
沒眼看。
太醜了!
風洛璃無法直視這兩條大蛇,她在濕衣服上搓了搓自己冒汗的手心,在其中一條大蛇朝她衝過來的時候,閉著眼衝了上去。
哐當一聲,蟬翼刀與大蛇的身體碰撞在一起,鐺的一下,蟬翼刀斷成兩段。
風洛璃:“……”
“奶奶的,醜成這樣你還有理了,今天你姑奶奶就打死你。”風洛璃收起隻剩下半段的蟬翼刀,徒手飛身躍上大蛇的腦袋,忍著惡心抱住大蛇身上的肉疙瘩,往大蛇的七寸靠近。
落到大蛇的七寸上後,風洛璃用拳頭,一拳拳的砸它的七寸。
七寸是所有蛇的軟肋,管他是什麽級別的靈獸,七寸被攻擊,也隻能乖乖被打。
而風洛璃在戰意十足的時候,拳頭居然比蟬翼刀還要堅硬,每一拳下去,都能見肉。
大蛇的血濺了風洛璃一臉,可她全然不顧,一拳又一拳的砸。
另一條大蛇見狀,張大血盆大口想要把風洛璃從同伴身上咬下來。
但風洛璃在大蛇身上如蚊子一般,它一口咬下去,隻咬住了同伴的肉疙瘩。
被風洛璃打到七寸的大蛇被自己的同伴咬掉肉疙瘩,疼得尾巴亂甩,周邊的石頭樹木無一不被它的尾巴擊碎,它的同伴還執著於救它,但每次咬中的,都是它的同伴。
那大蛇怒了,一甩尾巴,直接打在它同伴的頭上。
它同伴被打蒙了,怒吼一聲,張著血盆大口,就朝那大蛇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