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過眼雲煙

“這是哪?”摩利問到。

“這是我的空間。你不是說讓我給你們找一個安身之地嗎?這裏怎麽樣?這是屬於我的,你們可以在這一直待下去。”我笑著回到。

“真的嗎?我代表我們靈猴一族感謝你。”摩利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後就是驚喜萬分。

“沒事,不用客氣。不過這裏還很貧瘠,可能需要我們一起改造。”我不好意思的說到。

“沒事。我們不介意,能有一個地方讓我們住我們就已經很滿足了。能和主人您一起奮鬥我們也很榮幸。”摩利躬了躬身子,謙恭的說到。

“那麽,這裏就交給你們了。”我笑笑,說到。

出空間的時候,隻有我一個人,三寶也留在那裏幫著打理了。幸好夏苓給我準備東西的時候不知為啥還給了我一些種子再加上我平時亂七八糟收的一些,足夠它們忙活幾天了。

這下我倒真是輕鬆了,秘境也結束了,三寶不也在身邊,我現在實在是閑的胃疼。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總有不太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麽事要發生。

打開窗子,外麵的天也陰沉沉的,讓人壓抑的很。

歎了口氣,我走出房門,君離還沒有回來。

我在的這樓是屬於禦靈宗的四層,天機宗在五層層,挽月宗在三層,青玄宗在二層。

走到二層的時候,趕巧了撞上了正準備出來的萬俟長歌。

“哎喲。”我捂著額頭,呲牙咧嘴的看著長歌。

“綰綰?!你沒事吧?疼不疼?”長歌趕緊上前一步,撫著我的額頭,關切的問到,可是下一秒他又有些不自然的把手放下了。

我卻絲毫沒有在意,埋怨的說到“能不疼嗎?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嗯,那就好。”長歌糾結的看著我,欲言又止。

“長歌,你有什麽話想跟我說嗎?”我疑惑的問到。

“是,可以去我那坐坐嗎?我想跟你聊兩句。”長歌猶豫的說了出來。

“好啊!”我滿不在意的答應了。

接過長歌遞給我的茶,我放到桌子上,率先開始問到。

“長歌,長樂呢?好久沒看見他了,他去哪個門派了?”想想還真是好久沒看到了小獅子那次打賭我可是贏了,還想著在他麵前?n瑟呢。

“長樂他很有出息,被皇宮禁地的老祖宗選中了,在那裏苦修呢。”長歌說到長樂不禁露出一個微笑。

“哦,原來如此。”我點點頭。

接下來就是相對無言。

看著長歌,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我很想跟他坦白,但又怕他接受不了。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麽,我也不確定。

“我...”

“我...”

“你...”

“你...”

兩次的異口同聲,讓我們之間的尷尬減少了不少。

“你先說吧。”我笑笑說到。

“嗯。”長歌有些失落。

“綰綰,你和大師兄,也就是景玉闌是什麽關係?”長歌猶猶豫豫的說出來,怕我多想,又趕緊補了一句,“你上次出事,我看他很緊張的樣子,所以...”

“玉闌啊...”我喃喃出聲,不知道怎麽解釋。

一時間,整個屋子又安靜了。

看我遲遲不言,長歌又開口說到,“綰綰,你和景玉闌是不是,你們倆是不是那什麽?”

看到長歌那副質問的樣子,我突然變的好不爽,諷刺的一笑,回到“哪什麽?”

“就是...就是...”長歌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jian夫yin婦是嗎?”我環著胸,挑起眼角不善的看著他。

長歌沒有說話,可那樣子卻是默認了的。

“嗬...”我諷刺的笑笑,突然覺得委屈,我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萬俟長歌,我告訴你!我當初隻是給了你個機會,並沒有承認你,更何況,景玉闌認識我比你認識我要早的多!”我拍案而起,不滿的說到。

“也就是說,我才是那個多餘的人?是我打擾了你們?”長歌自嘲的笑笑,滿眼淒涼。

“我沒那麽說。”我將頭撇到一邊。

“綰綰,真的我很喜歡你,或者說我愛上了你。你走後的這段日子裏,我一直在想你,你就是我一直堅持下來的動力。可是,等我真正的遇到了你,沒想到卻是這個結果,曾經幻想的一切都破碎了。”長歌走到我麵前,撫摸著我的臉,輕輕的說著。

“長歌,我...”我剛想說什麽,就被長歌的手指堵住了。

“不要說。我會主動離開的。”說著,捧著我的臉,輕輕的吻上了我。

這個時候,突然門被推開,我驚慌的看向門外,景玉闌滿臉的驚訝,眼中閃過一絲悲痛。

“玉闌。”我想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說些什麽。

“你們繼續。”景玉闌勉強的笑笑,轉身離開。

“玉闌!”我推開長歌追了出去,可是轉眼他就不見了。

長歌被推的歪倒在椅子上,苦笑著,眼角閃現一滴晶瑩。

“玉闌!玉闌!”我叫著,尋找著。

找來找去,都不見他的蹤影。我沮喪的站在院子裏,茫然的看著四周。

夜幕降臨,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隨後就是傾盆大雨。

“玉闌。”我看著前麵那個身影,正是玉闌穿的那身衣服。聽到我叫他,他停下來腳步。

“玉闌,你聽我說。”我拉住他的衣袖,哪知他竟一把扯過袖子,嫌棄的甩了甩。

“玉闌你...”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這樣的女人,我怎麽可能會要。”說著便轉身幹脆的離去。

走到拐角處,他看著身後那個狼狽的女人,露出一個諷刺的笑。

我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看著景玉闌遠去的背影,兩行清淚緩緩滑落。

低著頭,我沉思著。想著萬俟長歌,想著景玉闌,想著過往的一切,突然覺得是那麽的諷刺。過了一會我突然低聲的輕笑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我一邊笑一邊站了起來,抹了把眼淚。

“男人,算什麽東西!”我眼睛不含感情的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轉身濕漉漉的離去。

而另一邊,景玉闌從離開長歌的房間後,就一直在房間裏喝酒買醉,從未離開房間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