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場堵鬥(四)

其實我感覺李亞鵬版的笑傲江湖還是可以的,當年的許晴那麽漂亮。而且我記得那電視劇中,令狐衝在梅莊好像就和黑白子比試的暗器,結果剛才找到視頻看了一下,我去了,禿筆翁不是禿頭也就罷了,梅莊的幾個莊主一點沒有得道高人的風範,反而一個個的好勇鬥狠。

。。。

黑白子深深的看了重樓一眼,說道:“樓兄弟,你果然博聞強識,佩服,佩服。”

重樓抱拳笑道:“哪裏,二莊主的名頭太盛罷了,即使我在大理,也有聽聞過。”說著接過了丹青生手中長劍,立了一個起手式。

黑白子微微一曬,他越發感覺重樓林平之等人的不對勁,畢竟他們四人什麽‘丹青生’,‘禿筆翁’,‘黑白子’,‘黃鍾公’都是隱居梅莊之後取的代號而已,江湖上根本沒有這些人。他們早年闖**江湖,可不是用這些名號,重樓說他的名頭很盛,擺明是說謊,但他卻知道黑白子的得意功夫,可見來之前又是有所準備的。這樣的人,自然是大大的不對勁。

黑白子既然決定下場比鬥,施令威早早的就取來了黑白子的戰袍,說是戰袍一點不錯,因為這件黑白相間的長衫雖然貌不驚人,不過黑白子穿上之後,雙手抓起石幾上的黑白棋子,幾個旋身便將棋子全部裝入了這件特製的衣服之中,比變魔術還神奇。

林平之一開始也沒注意這衣服有什麽不同,不過黑白子亮了這一手之後,林平之也臉色凝重了起來,和令狐衝對視一眼,兩人居然都沒太看清黑白子是怎麽裝棋子的。也就是說,一會黑白子打出暗器,他們也未必看得準,怪不得黑白子敢稱自己的棋子暗器是武林一絕。

黑白子裝好暗器,緩緩走到重樓十步開外站定,然後說道:“既然樓兄弟要比試暗器,那咱們就在院子裏玩兩手吧,免得在棋室裏平白占了樓兄弟便宜。”在狹窄逼仄的棋室中,閃躲騰挪的餘地更小,自然是發暗器一方更占便宜,黑白子如此說也是表示磊落。

重樓微微一笑道:“也好,那就多謝二莊主了。二莊主請!”

黑白子也點點頭,然後半晌不動,卻是用氣機在不斷試探和鎖定重樓,不過重樓立身在花園中,卻當真如山嶽一般,氣勢雄渾凝實,頗有一番‘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之感。在幾次氣勢碰撞中,不落下風,反而山嶽般的氣勢,讓黑白子的試探都無功而返。

黑白子眼中閃過一道凝重之色,心裏對重樓的評價再度提高。當下不在試探,反而手腕一番,手掌中出現一黑兩白三顆棋子,一招‘三連星’飛射重樓。

而重樓雙目微閃,長劍劃過一道玄奧的曲線,居然同時接觸到三顆棋子,之後卸去其中的勁力,把三顆棋子都粘到劍上。然後張嘴一吹,將三顆棋子吹落到地上,之後說道:“‘三連星’的布局,以取勢為其宗旨,穩定後方之後謀求向中央的發展,二莊主的這一布局四平八穩卻潛力奇大,好!好!梟雄的王霸之路!”

黑白子笑道:“樓兄弟果然棋力不凡,內力也是超絕,再接我這幾招!”說罷,飛身而起,雙手連彈,接連打出‘雙關’,‘長生’,‘太極’,‘雙打’等招,霎時間連續十七八個棋子暗器飛向重樓。

重樓大喝一聲:“來的好!”接著身隨劍走,長劍先是連點,然後一削一格擋去大半棋子,接著一個躍身,長劍再度刺出,將最後幾枚棋子點碎。

黑白子眼見重樓擋去所有攻勢後,居然還前進了兩步,眼中露出興奮之色。要說重樓這兩步可並不普通,這是精通暗器之人比鬥暗器的方法,大家遠距離對射暗器,大多能躲掉,隻有一邊射一邊靠近,直到最後麵貼麵的對發暗器,那真是與死神共舞,玩的就是心跳,比的就是誰技藝更精湛。敗了的人,基本上是身上插著各種暗器,中了各種奇毒,基本上是沒救了。

黑白子一個旋身,雙手自肋下而過,隻見他每隻大手上都抓著滿滿一把棋子,他將棋子猛的拋在身前,之後雙手或彈或射,或擊或拍,有時甚至直接使出玄天指,一指點出之後,兩顆黑色棋子帶著絲絲白煙飛向重樓。

林平之和令狐衝看了如此神奇的暗器發射手法,都不禁叫聲好。令狐衝甚至對林平之低聲道:“我看便是唐門的暴雨梨花也不過如此吧。”

丹青生聽了不由道:“我二哥的‘黑白劫’可是。。。”

“四弟!”禿筆翁打斷道。“好好觀戰,別影響了二哥和樓兄弟。”原來黑白子的這門絕招名為‘黑白劫’,乃是他根據宋代的暗器殘篇‘漫天花雨’領悟改進而來,當年在江湖上曾闖出過大名堂。據說他曾與唐家二長老對決暗器,結果不詳,不過黑白子半年之後又在江湖上活動,而唐家長老則至此沒了音訊。禿筆翁怕丹青生亂說之下,暴露他們的跟腳。實不知他們三十年前成名,那會令狐衝和林平之還都沒生下來,就算他們報出大名,兩位大俠也未必知道。而林平之的家裏雖然著重收集過許多魔教的資料,林平之也閱讀了很多,但不得不承認,魔教之中藏龍臥虎,隻待風起雲湧時,便會化龍名震九霄。如原著中根本沒提到過的許多人,在如今這個世界上大放異彩,所以林平之也對不上這四位大爺。

不過重樓也是不弱,堪稱張教主的隔代傳人,隻見他劍光霍霍間,居然挑飛了絕大多數的棋子,剩下的也一一擋住。最後更是吐出一口精純真氣,直接吹飛了黑白子用玄天指力發出的兩枚黑子。這一下讓禿筆翁和丹青生同時眉毛一挑,顯然有點接受不了。這可是玄天指啊,就連他們兩人也要凝神對待,一般人就是用兵刃擊擋,也會受到陰寒指力的侵襲。哪有人能給吹飛的,你當是蒼蠅?這得多強的內力啊。

黑白子看到重樓居然穩穩的又進了三步,兩人相距不過五步而已,黑白子的每個暗器幾乎都是剛發出來,就到了重樓身前。心中不禁一凜,當下不在留手,一聲輕喝後,使出了壓箱底的功夫。隻見他用深厚的內力裹著幾十個棋子,然後在身前一繞,居然成了一個太極圖,然後雙手同時使出玄天指,每個棋子都象子彈一樣,又快又急,有的兩個棋子撞在一起居然同時改變角度,有的後一個擊到前一個,前邊的棋子居然還能憑空加速。

這一下可把重樓唬了一跳,不斷的左削右擋,在不使用太極劍的情況下,他居然不得不小退一步才堪堪接了下來,而且再無前進的機會。

黑白子運指如電,頃刻間居然把整個身上的棋子全都給打了出去,黑白色的棋子灰落了一地。饒是以黑白子的深厚功力,如此高負荷的擊打暗器,也是大耗內力,即便還有棋子,估計他也射不出來了。

重樓接下所有攻擊後,也是一頭冷汗,顯然他也感到壓力不小,不由得心中苦笑,暗道如果沒有碰到林平之和令狐衝兩人,今天他和任盈盈兩人來梅莊探莊,卻是有些托大了。重樓擦拭了一下額角的汗水後,抱拳說道:“二莊主果然厲害,如此暴風驟雨的暗器,在下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不瞞諸位,在下前幾年曾經碰到過唐門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唐三,但他給在下的壓力,遠遠比不上二莊主萬一。”

丹青生笑道:“那是當然,唐門,嘿,二哥當年又不是沒對上過唐門。”

林平之也笑道:“樓兄,看來這一局,你死皮賴臉的還能算個平局。”任盈盈聽了這個氣,不禁一聲冷哼,心說什麽叫‘死皮賴臉的算個平局’?

重樓對林平之笑道:“謝兄,這局就是算我輸了,我也是服氣的。”

禿筆翁這會也笑道:“大家比試切磋,也沒必要傷了和氣,樓兄弟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武藝,已經是天下罕見了,我看也該算個平局,二哥的暗器功夫高,樓兄弟的劍術內力超絕。”說著又對黑白子說道:“二哥,你也別準備絕招了,大家好朋友,算是打和吧。”

黑白子冰冷奇古的麵容上也不禁露出一絲笑意,點點頭,然後側頭吐出了最後一枚黑子。林平之、令狐衝和重樓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因為他們誰都沒發現黑白子什麽時候把這枚棋子放到嘴裏的。因為黑白子開打之前可是一直說話的,而開打之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和重樓身上,就算這樣,他居然也能生生的把這麽一枚棋子藏到口中,就這手速,就已經十分驚人了。

更何況以黑白子的武功內力,全力施為之下,吐出這枚殺手鐧棋子,其威力必然巨大。就是重樓不隱藏武功,一個不查,估計也容易受傷。

這時丹青生笑道:“我二哥三百六十一路‘黑白劫’名震江湖,最後這枚‘劫中劫’最是厲害,便是武功高過他數籌的人,也容易著他的道。整個江湖上根本沒人活著見過這一招,便是知道也不過十數人,幾位還請不要亂傳。”重樓林平之等人連忙稱是。

黑白子則對丹青生道:“早讓你跟我學幾手棋,你總是不學,說了多少次這是‘天元劫’,你卻總叫‘劫中劫’,沒得在諸位之前丟臉。”天元就是圍棋盤最中心的那個點。

之後黑白子又擺擺手,對林平之等人說道:“別聽老四亂吹,雕蟲小技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諸位少俠年紀輕輕,但武功奇高,便是我等當年也及不上幾位。贖我等無能,卻是不能幫諸位裁判了。”

說著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勢,說道:“我等一會還有些瑣事,恕不遠送了。諸位請。”說罷,一伸手,意思已經了然。

重樓心中一沉,還想說話,禿筆翁和丹青生卻先叫了起來。丹青生說道:“二哥,不可!那可是北宋範寬的真跡!”

禿筆翁也說道:“是極!那可是張旭的《率意帖》,而且是真跡,絕做不了假的,鬼知道錯過這次咱們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到了。”但黑白子隻是搖頭,他心中不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所以他不得不咬牙送客。

丹青生又說道:“他們既然要比試,大哥還可以出手啊。”

禿筆翁也低聲道:“是極!而且還有那位。。。”,沒等他說完,黑白子已經嚴厲的瞪了他一眼。而原本異常焦急的重樓和任盈盈,聽到‘那位’一詞,心中立刻安頓下來。

。。。

那啥,會下圍棋的朋友別找我的茬,我知道‘三連星’是二十世紀開發出來的布局。小說而已,別那麽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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