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北上鑄劍(二)

對了,說一下東方不敗大姐吧。新版的笑傲江湖,東方姑娘簡直是火的一塌糊塗,不論喜不喜歡新笑傲江湖,但大多數人都喜歡東方姑娘。早知道大家對女款的東方不敗這麽有愛,我當年就把東方飄雪和東方不敗寫成一個人了,可惜如今為時已晚。東方不敗還是會作為雪兒妹子的‘義父’出場,不可能出現‘東方姐姐’這種情況,然後再來個姐妹花,那簡直太惡劣,太挑戰下限了。

第七卷泛舟西湖馬上就要結束了,這本書也要進入完結部分。原本的大綱要在最後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可如今這麽一看,原著裏重要的線索,已經快被我剪斷了。任我行去尋東方不敗報仇,林平之說什麽也不會去湊熱鬧的。而原本相互計算的左冷禪與嶽不群,如今卻是‘麻杆打狼兩頭怕’,誰都沒有必勝對方的信心,而且林平之與令狐衝的功夫太高,強行推動並派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而且左冷禪的師弟凋零眾多,沒了壓服五嶽的實力,左冷禪的野心也就差最後一瓢水就可以被澆滅了。全書的最後,我會寫‘華山論劍’這麽小半卷吧,劇情是十年之後,大俠白禁引出的,到時候天下最頂尖的幾路高手會在華山上論劍,爭奪天下第一的名頭和莫名出現的某部引起江湖劇烈動**的神功。大體也就是這樣了,大家有什麽想法可以留言,我會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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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林的瞳孔猛然一縮,倒吸一口冷氣,他現在才真切的感受到林平之的功夫竟如此之高。不自覺的,吳林說話更客氣了些,他開口道:“想不到這緬鐵居然還有如此好的延展特性,可長可短,攜帶倒也方便。而林公子的內力也是登峰造極,估計不遜色當年東靈道人多少了。”

林平之搖搖頭笑道:“東靈道人那種大高手,不是咱們這些人可以望其項背的。但就是這鐵劍的伸縮性讓我撓頭,這劍在泰山派手中當然是方便,隨便往懷裏一揣就行,在我手裏反倒容易暴露,要不然我也不會尋吳師傅幫我鑄劍了。”

吳林了然,點點頭又問道:“那林公子是想將劍熔了,重新鑄一柄緬鐵寶劍?”

林平之點頭道:“不錯,不過不光是一柄給我自己用的緬鐵劍,我還要再鑄一個贗品東靈鐵劍,去歸還泰山派。”說著林平之將左手一直提著的包袱放在桌上,揮手打開包袱,露出裏麵各色各樣的礦石。有的通體黝黑極具厚重感,有的礦石泛著火紅顏色,有的礦石邊角帶有銀邊,還有一塊帶著一些霜氣的礦石,竟然是與玄鐵齊名的稀有礦藏‘冰玉’,最後就是兩塊土黃色的礦石,吳林顛了顛分量,又用手使勁捏了一下,然後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竟然是兩塊黃金原礦。

吳林對林平之說道:“林公子,這黃金雖也是極佳的鍛造材料,可加入這麽大一塊金子,未免有些奢侈吧。”東方飄雪聞言,偷偷白了林平之一眼,她早說過不必帶黃金,哪個高手的佩劍還會摻黃金?明明隻有紈絝子弟才這麽幹麽。而且她在心底暗自發誓,如果林平之真打造這麽一柄黃金劍,她才不會讓自己兒子用這麽傻的寶劍,哪怕是緬鐵劍。

林平之卻無所謂的笑笑說道:“在下不懂鑄劍,以為拿來最好的材料便好,吳師傅您是行家,你看用哪些材料好,咱們就用哪些,您缺什麽材料盡管與我說,我去找人收羅。材料方麵不必節省,我打造這柄緬鐵劍,那也是打算當作傳家之寶傳下去的,吳師傅隻要給我鑄出最好的劍就行。對了,我師兄還給我寄了兩塊巴掌大的玄鐵,正在路上,如今已經進了河北地界,再有兩天就會送到京城。”

吳林聽了也是雙目放光,他是鐵匠,如今居然有人跟他說‘材料管夠’,而且還拿來了許多他都沒見過、不敢想的珍惜礦石,這種爽快的感覺,他這輩子還沒體驗過。就好像禁欲數十年的人,被領到‘大妓’院的門口,然後有人對他說:‘你隨便玩,一切算我的’一樣。吳林暗道,這可到了我大展拳腳的時候了。仔細思考一番,吳林對林平之說道:“林公子,輔助的材料,我這基本都不缺。火候方麵,我去找老王幫我,他家的高爐是京城一絕,用他家的爐,便是您那兩塊玄鐵也能給融了。再有我們二人的徒弟打下手,估計十天半個月就能把你的兩柄劍鑄出來。林公子還有什麽其他要求,也一並說出來,這兩天我先設計這緬鐵劍,也好把要求給加進去,同時讓老王把他家的高爐給升起來。”

林平之道:“尺寸方麵倒是沒什麽苛求,隻要是三尺長,正常寬窄的長劍即可,對了,要在劍鄂兩麵都陰刻‘辟邪’兩個字。”

吳林點點頭,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說道:“《辟邪劍法》!而公子又姓林,公子是當年打遍黑,道無敵手的福威鏢局創始人林遠圖的後人!”

林平之仿佛沒有聽到,也仿佛是在默認,總之他繼續說道:“至於那贗品東靈鐵劍,一定要尺寸重量分毫不差。珍惜材料也不必節省,就當做個削鐵如泥的匕首吧。”

吳林聞言點點頭,沉吟片刻又說道:“我父親倒是傳下一門技藝,可以把長劍鑄成匕首長短,還可以自由拉伸,而且還不影響長劍本身的質地與鋒銳。他是觀察變‘吞劍’戲法的藝人的道具想到的辦法,咱們再配合上延展性極佳的黃金與火銅,再用一點冰玉,也是可以將這贗品東靈鐵劍拉伸出原來長度。”

林平之目光一亮,說道:“如此最好,免得我還有負罪感。最好加上些緬鐵,通過傳導內力激活內部機關,再加點玄鐵,讓這劍拉出來之後鋒銳難當。”

吳林讚道:“林公子倒也悟性驚人,這個法子極好,我一會就設計這兩柄長劍。”

林平之點點頭道:“那就麻煩吳師傅了。小小心思,不成敬意,還請吳師傅笑納,鑄劍之後,還有一份奉上。”說著,從懷中拿出一份薄薄的紙片,用內力緩緩推向吳林。

吳林伸手接住,看了眼紙片,便是一愣。他有些遲疑的問道:“林公子,這難道是鳳翔票號的金卷?”

林平之道:“沒錯,正是鳳翔票號去年才推出的新業務,上邊寫著多少兩,就可以在鳳翔的票號兌出足額的黃金。”

吳林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金券’,還是有些遲疑,他雖小有家財,可也根本接觸不到金券這麽大麵額的黃金。還是東方飄雪看出他的遲疑,指著林平之笑道:“吳師傅放心,他雖然一肚子花樣,但也萬萬不會損害自家生意的信譽,這金券保質保真,如果吳師傅還不放心,那咱們回頭兌了金子再給您送來。”吳林瞳孔再次一縮,沒想到神秘無比的鳳翔票號竟也為林家所有。

林平之也反應過來,笑道:“是我粗心了,這樣,明天讓您夫人拿金券去票號,把黃金提出來,你們過過眼,相信了之後再重新存上,還是拿金券回來。在票號那也作個登記,如果金券丟了也可以及時去補一個。”

吳林興奮的點點頭,他如今基本相信了林平之的話,看到金券上那個‘100兩’,他心中就一片火熱,一百兩黃金,那可值數千兩銀子,無論是買地還是怎樣,他都可以為兒女置下一大份家業。

而此時,處於黑木崖絕頂之上,身穿金色護法袍的帝近川手持一封書信來到楊蓮亭的院外。對著守門的教眾說道:“去稟告楊總管,就說我求見。”

不多時,帝近川被領到楊蓮亭的門外,隻聽楊蓮亭在屋內說道:“帝護法有什麽事麽?如果你們兄弟還是要下山報仇,我就不攔你們了,不過你們記著,去尋林平之報仇之前,把臉劃壞了,免得給那林平之殺了,又漲了他的名頭。東方大小姐的事,我已經稟報給教主了,教主與大小姐父女情深,必然會出手尋林平之報仇的。”

帝近川躬身道:“屬下多謝楊總管栽培,楊總管救了我與二弟一命,我二人日後聽楊總管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如有二心,願受三屍腦神丹屍蟲鑽腦而死。教主英明神武,神功冠絕宇內,千秋萬代,一統江湖。那林平之土雞瓦狗一般,教主出手必然可以擊殺他滿門。我等屬下,無力為教主分憂,實在五內俱焚,羞愧難當。”

那楊蓮亭聽了,便推開一扇窗子,露出雄偉的麵貌,聲音倒也柔和許多,說道:“帝護法有心了,不過林平之那小賊家傳的《辟邪劍譜》與教主所習的《葵花寶典》同出一源,有些名堂倒也應該,要不然邱長峰、鮑大楚、王誠、薛貴這些個廢物也不會折在他手上。過些日子教主神功大成,自然會去尋他麻煩。你們兄弟二人隻要在崖上聽我調遣即可,如今教中十長老損了一小半,很多位置都要調整,我正是用人之際,你可懂?”

帝近川抱拳說道:“屬下明白,屬下隻聽楊總管吩咐。風雷堂童百熊這些倚老賣老的家夥,不聽楊總管招呼,正應該趁此機會將他換下去。去尋林平之報仇一事,我與二弟當加緊練功,爭取早日為教主分憂。”

楊蓮亭笑道:“那就太好了,沒什麽你就下去吧。”

帝近川再次抱拳說道:“屬下有一事想要稟明教主,就在今日屬下收到張紫然那個大廢物寄來的信件,裏邊有大小姐寫給教主的親筆信,想來是小姐生前所寫,信封說要給教主親啟,屬下不敢耽誤,立時就趕來稟報總管與教主,還望總管給屬下通報一聲。”

楊蓮亭說道:“你把信給我,我轉呈給教主就好。”

帝近川躬身說道:“屬下想親自交給教主,到時候再表明屬下為大小姐報仇的決心,若教主憐憫屬下忠心不二,也許會傳上屬下幾手絕活。就算不傳給屬下絕技,屬下見了教主也會真氣迅速遊走,見一麵就當得上苦修內力七八天,還望總管成全。”說著,從袖子裏摸出一個盒子,雙手遞到楊蓮亭麵前,帝近川再度開口說道:“這是前些年屬下在太原尋到的兩枚‘紫玉虎符’,屬下找人鑒定過了,說是戰國時期的東西,很有可能是秦國大將王翦的調兵虎符。屬下是個粗人,不懂得欣賞這些老物件,在屬下那就是明珠暗投,不如送給更懂這些的楊總管把玩。”

楊蓮亭一手拿起一隻虎符,對著月光看去,隻見每隻虎符都晶瑩剔透,而且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淡淡的紫色光暈,一見就知道是一對寶貝。楊蓮亭眼中閃過一道喜色,開口說道:“也罷,那明天你來文成武德殿,我安排你見教主。”

帝近川低頭答道:“多謝總管。”而他眼中也是閃過一道莫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