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堅決不同意商禦娶時淳。
“我是你的長輩,這麽大的事情你為什麽沒有跟我商量,你到底有沒有將我這個長輩放在眼裏,總之你剛才說的話不能作數!”
程雅胸口急劇起伏,一副被氣狠了的模樣。
“我的婚事能做主的隻有我一個人,你無權幹涉。”
商禦也絲毫不退。
他今天帶時淳過來就是為了宣誓主權的。
程雅聞言立刻冷笑起來,“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生來會打洞,有些人就是血脈低賤,哪怕受過了高跟教育也依舊該不了骨子裏的不堪!”
這話暗諷了誰,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不少,大家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商禦。
商禦臉色沉得能夠滴墨,看程雅的眼神涼颼颼的像是在下刀子。
時淳雖然不喜歡被商禦套路了,可是一聽到程雅這麽說商禦心裏十分不高興。
“人無高低貴賤,程夫人說這話才是真正的不堪!”
她沒忍住幫商禦說話。
商禦聽到時淳維護自己,一時沒那麽生氣了,臉色也緩和了不少,看時淳的眼神帶著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深情。
“你又是什麽東西,敢這麽跟我說話?”
程雅眼中迸發出寒光,身上的氣勢瞬間爆發,看時淳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什麽垃圾一般。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找回來的不三不四的女人,長輩麵前,一點兒教養都沒有,你這種人根本不配進我商家。”
程雅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半點兒麵子都沒有給時淳留。
商禦“嗬”了一聲,“尊敬長輩?”
他看程雅的目光充滿了嘲諷,“那也要看某些人當不當得起別人的尊敬。”
對上商禦冰冷的眸子,程雅有那麽一顆像是被猛獸給盯上了一般。
寒意一層一層從背後蔓延開來,她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你在胡說些什麽?!”
她憤怒的瞪著商禦,然而其他人的八卦之魂已經被點燃,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其中還有什麽他們所不知道的秘密。
看商禦的樣子好像是手裏有什麽驚天大秘密一樣。
“你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
程雅眸光閃了閃,有些心虛起來。
他會不會真的知道她的秘密?
不,她明明掩飾的很好,他不可能知道。
“不孝,不尊重長輩也就罷了,現在還要汙蔑長輩的聲譽,我看你簡直就是無可救藥!”
“立刻跟這個女人分手,跟我認錯道歉,我就原諒你。”
商禦簡直要被這個女人不要臉的樣子給氣笑了,原本他還想給這個女人留一點兒麵子的,現在看來,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需要。
“那麽這位長輩,你是否還記得我父親重病時自己在幹什麽?”
眾人下意識豎起了耳朵,這事兒怎麽還牽扯了這麽遠呢?
“我能幹什麽,我還不是在幫你的父親尋醫問藥,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還想在我身上潑髒水不成!”
當初她去國外替自己丈夫尋醫問藥的事情,可沒少被人說對丈夫有情有義。
她還得到過不少尊敬。
商禦看她還敢不要臉的提這事兒,沒忍住嘲諷地勾了勾嘴角,“是麽?可是我怎麽記得你在和自己的情人滿世界旅遊過二人世界呢?”
“知道我父親是怎麽死的麽?他可是被你和你情人的照片給生生氣死的,你午夜夢回時可能感覺後背發寒?”
商禦不說還好。
他一說,程雅便真的覺得自己背後有些發寒。
“他一直都在看著你呢。”
商禦盯著程雅,幽幽的說道。
程雅被嚇得想放聲尖叫,隻能借罵商禦來掩飾自己的心虛:“胡言亂語,撒謊也不打草稿!”
眾人已經被商禦剛才放出來的那個大瓜給震驚的不行。
他們還以為程雅有多愛自己的丈夫呢,結果丈夫病危的時候她和情人滿世界旅遊?
她丈夫還是被她給活活氣死的。
這也太讓人太跌眼鏡了吧!
商禦沒有理會程雅外強中幹的指責,繼續不屑的說道:“像你這種德行有失的長輩我還真是一點兒也尊敬不起來呢。”
時淳跟著點頭,“沒想到程夫人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阿禦說的對,像你這種德行有失的長輩我也尊敬不起來。”
她可沒有忘記程雅剛才罵自己是上不得台麵的女人這件事情,有機會她當然要報複回來。
“阿禦”這個稱呼讓商禦十分受用,連帶著之前被程雅這麽喊的惡心感也降下來不少。
“乖,你以後離他遠一點兒,免得被她汙染到了眼睛。”
商禦伸手摸了摸時淳的頭。
時淳配合著點頭,“好。”
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差點兒沒把程雅給氣死。
這對該死的狗男女!
“小禦哥哥,你怎麽能這麽說姑母,她畢竟是你的長輩啊!”
程禾白十分不讚同的看了商禦一眼,伸手給程雅順氣。
“你看看姑母都要被氣出病了,你就別在用那些話來逼姑母了。”
程禾白這話似是而非,讓人想入非非。
眾人一時也不明白她是在反駁商禦剛才說程雅趁自己丈夫和情人約會的事情,還是默認了商禦說的事情。
商禦絲毫不吃程禾白的這一套,“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他落了程禾白的麵子。
程禾白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她幽怨的看向商禦,“小禦哥哥,你一定要對我這麽狠心嗎?”
她原以為自己在商禦麵前還有幾分薄麵,他再怎麽樣也會顧忌自己幾分的。
誰知道他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對她冷臉,這讓其他人以後怎麽看她?
她還能混入上流圈子嗎?
程禾白想到這裏眼眶更紅了,就好像是被誰狠狠欺負過了一樣。
時淳嘖了一聲,她還真會裝可憐,瞧這幅委屈巴巴的模樣,商禦要是再計較下去就會被人說不紳士吧?
“程禾白別一副我對不起你的模樣,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之前都做過些什麽,我對你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這次商禦把話說的更加清楚:“不要再試圖探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