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淳被商禦這句話弄得小鹿亂撞。
這家夥好犯規,為什麽忽然要跟她說這樣的話,害的她現在就平靜不了了!
“阿淳,你為什麽忽然不說話,是嫌棄我,不想嫁給我嗎?”
商禦垂下眸子,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
時淳:“……”
這家夥,犯規撩撥她就已經算了,現在還要在她的麵前賣慘,過分了啊!
“等你病好了出院再說吧。”
時淳找了個借口將商禦給糊弄過去了。
她知道商禦是認真的,但她的心裏總覺得太快了,不應該是這樣,所以先糊弄過去再說吧。
商禦感受到時淳的敷衍,眼中閃過一絲失落,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憐。
時淳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的心被揪住了,她默默移開視線,當做沒看見。
隻要她看不見,她就沒聽見他剛才說過的話!
商禦看時淳不上當了,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看來這招也不是次次都靈啊。
他暫時放棄了逼婚的想法,跟時淳說起了別的話題。
時淳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麽糊弄了。
在商禦的有意帶動下,時淳漸漸忘了剛才的事情,兩人相處的還算融洽。
期間時淳欲言又止的看了商禦好幾眼,她想知道一些有關商禦童年時的事情,可是又怕傷害到商禦,所以一直很猶豫。
看了幾次之後,她決定暫時放棄,有空去找白緒逵聊聊。
夜漸漸深了,商禦可憐巴巴的看著時淳,“你要走了嗎?”
時淳:“……這裏也沒有我住的地方啊。”
她倒是不嫌棄醫院,可是病房裏隻有一張病床,她總不可能和商禦擠一張病床吧?
那樣都不像話啊!
“怎麽就沒有?”
商禦說著,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這裏還有足夠多的空間。”
“不行,萬一你從**掉下去了,豈不是傷上加傷,我不同意。”
這家夥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一點兒。
商禦聽到時淳關心自己,心裏劃過一抹暖意,“沒關係,我讓人再搬一張床進來。”
時淳:“……”
說實話,她對這個安排是服氣的。
她就走了一會兒神,商禦就打電話叫人了。
時淳來不及阻止,麻木的聽商禦吩咐自己的手下搬床準備**用品,就連床單的花紋都要管。
天啊,她一點兒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商禦睡一間房好嗎?!
商禦做好這一切之後,對時淳笑,“你等一會兒,他們馬上就能把事情辦好。”
時淳隻能點頭,算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能靠著自己的厚臉皮應付過去。
門外果然不多時就響起了敲門聲,時淳把門打開,商禦的手下們抬著床單和床過來了。
“夫人好!”
他們一出現就和時淳打了聲招呼。
時淳一臉淡定,側開身讓他們進來。
商禦的手下們迅速忙活起來,完事後,眼神略微八卦地往時淳和商禦身上飄,時淳假裝自己看不出來,淡定地將他們送出病房。
晚上時淳和商禦睡在同一間病房裏,時淳有點兒不習慣。
以往她都是在商禦懷裏睡覺的,現在自己一個人睡,睡不著了,總覺得缺了點兒什麽。
另一邊商禦也睡不著。
過了一會兒,時淳感覺自己的被子被人掀開,**多了一個人的身影,她身體僵硬了一秒。
緊接著,被人抱進懷裏。
那人在她的頸間蹭了蹭,一副十分依戀的模樣。
“你做什麽?”
“回你的**去!”
時淳裝睡不下去了,這家夥竟然跑到她的**來了。
商禦抱著時淳不放,“一個人睡不著,我保證不亂動,我們擠一擠,好不好?”
某人撒嬌撒習慣了,時淳有點兒招架不住。
她內心好一陣糾結,偏偏身後的人又撒嬌,“我頭好疼啊,走不動了,要抱著阿淳才能好。”
這種鬼話他說出來也要有人信啊!
好吧,時淳信了。
她沒有再攆走商禦,默認他在自己這邊睡。
他們小心一點兒的話應該不會從**摔下去吧?
如果摔下去了,一定是商禦的問題!
時淳一邊想著,一邊放鬆下來。
商禦感受到她的妥協,又在時淳的身上蹭,像一隻會撒嬌的大狗狗。
時淳被他磨得沒了脾氣,軟著身子貼入他懷裏。
很奇怪,她原本一點兒睡意也無,在被他抱在懷裏之後,沒過多久就覺得困了。
什麽時候睡著的,她都一點兒知覺都沒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時淳板板正正地躺在自己的病**,而商禦也回了自己的病床,兩人看起來沒有什麽,仿佛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隻是自己的夢一般。
時淳知道,一定是商禦一到點就回自己的**去了。
看他還在睡,她沒有打擾他的意思,自己輕手輕腳地去洗漱。
這個時候她正好有空,就去找白緒逵。
白緒逵起得早,正在辦公室裏不知道寫些什麽,時淳來的時候,他放下筆,“找我有什麽事?”
時淳將自己過來的目的和白緒逵說了一遍。
她是為了商禦小時候的事情而來的。
白緒逵聽了之後有些猶豫,“你不如去問他自己吧。”
昨天他說的已經夠多了,太多有關商禦的隱私他也不好透露。
時淳一眼看出白緒逵在意的地方,沒有繼續為難他,他也希望商禦能主動告訴她那些事情。
時淳回了病房,商禦這個時候已經醒來了,一見她回來就問她:“你去哪了?”
“我找白緒逵了。”
商禦點點頭,看時淳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問我?”
昨天他就注意到了。
“嗯。”
時淳詫異於商禦的細心。
“是我小時候的事情嗎?我可以告訴你。”
時淳聞言,耐心變多了,認真的看向商禦。
商禦將頭靠在時淳肩膀上,“我原本是叫本名叫商獄,地獄的獄。”
“我母親並不喜歡我,因為我是她遭人強奸後的產物。”
商禦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時淳已經開始替他心疼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母親希望我父親父親永墜地獄。”
他對著時淳一笑,又繼續道:“一開始,我的父親也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