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夜深了,關綺興致全無,背對著司珩睡著了。
司珩手指探過去,剝落細細的肩帶,關綺輕哼了聲,裹緊被子威脅他道:“你要作就作到底,誰再主動誰是狗。”
司珩不管不顧地覆上去,“你就隻有這點兒耐心?”
“滾!”
司珩四處親了會兒,關綺全程閉著眼,沒推開他也沒迎合。
“張嘴!”司珩捏她的下頜骨,“別逼我弄疼你。”
“有病是吧,這事不得講究個情緒合拍?你倒是接著玩純愛啊。”關綺用力扯被子,結果往床邊躲得太凶,差點掉下床。
司珩撈住她,“活不活該?”
關綺氣得反身把他推倒,司珩笑著跌下去,長長的胳膊一抬,順勢把她的後腦勺往下按,“什麽方式無所謂,讓它熄火就行,看你本事。”
“行,你躺好。”關綺按下他的胳膊,調整了一下坐姿。
司珩把被子踢遠,靜待某人交差,誰承想關綺像隻兔子似的飛快地下了床,一溜煙跑出了臥室。
“你找死是吧?”司珩是提著槍的獵人,豈能抓不住一隻狡猾的兔子。他把關綺堵在島台和櫥櫃之間,看了看兩個台麵,又看看她身後的冰箱,問她:“你想在哪兒死?”
關綺伸手去推他,“白天演我上司就算了,晚上回到家還來這一套?憑什麽你……”
呼吸被堵住,雙手被獵人禁錮,關綺的抱怨聲停歇在喉嚨裏。她坐在島台上,涼夜的冷感蔓延在背,身前的失地碾過一寸寸潮熱。
“你知不知道我會魔法。”司珩伸手沾了些晚上打的奶油,在兔子身上畫畫,“關綺,你認命吧,你再囂張,這種時候也得聽我的。”
“別弄髒我衣服!”
“那就不穿了。”司珩咬一口裹著奶油的草莓,“再買新的給你,夜夜不重樣。”
魔法師的迷魂劑是自己先入戲,他先走進這春色,魔法棒剝開嫩芽,所到之處開出花。狡猾的兔子被他放進黑暗的盒子,□□指著兔子的軟肋,一聲槍響,兔子魂飛魄散,靈魂震**,皮囊換了一張又一張。
“哈,原來你不是兔子,你隻是心眼頗多的九尾貓。”
“舒服嗎?還想聽槍聲嗎?”
“臭小貓,要不要喂你吃魚?”
第一次“重生”後,始終沉默的兔子試圖複仇。上一世是任人搓扁揉圓的兔子,下一世勢要做一個英勇的騎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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