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很不正常

良宵苦短,一夜的纏綿尚且不能盡興,更何況是中午這一點點時間呢?心心念念地巴望著,期待著能在一起,如果遇到**期——兩個人想那種事情,可不就是處在**期嗎?在這種情況下,廝混的時間應該會長一些,從生理學的角度來看,也應該是這樣,女人在那方麵,相對於男人來講是比較慢的,可閻巧巧和葛朝陽在一起隻呆了幾十分鍾,這裏麵究竟有什麽玄機呢?

“我們有一個多月沒有在一起了,如果公社不開會,劉長海不是在大隊部呆著,就是在家裏呆著,在大隊也隻是呆一會,他大部分時間是呆在家裏,我們很少有機會。”

鄭峰判斷是對的。閻巧巧在葛朝陽家隻呆了幾十分鍾,這不合常理。

“既然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閻巧巧為什麽在兩點鍾左右就走了呢?你老婆和劉長海都不在家,誰也不會妨礙你們,為什麽隻在一起呆這麽一點時間呢?”

葛朝陽望了望王萍,麵露難色,他一定有難於啟齒的話。

“葛營長,你不要有什麽顧慮,我們是搞刑偵工作的,百無禁忌。”

“那天中午,閻巧巧很奇怪?”

“這麽奇怪?”

“時間是她定的,我以為她特別想——”

“你心裏麵這麽想,就怎麽說?不要有任何顧慮,你在這裏說的話,我們是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我以為她特別想,可那天中午,她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葛朝陽所說的內容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所以,葛朝陽的語言很不流暢。

“她以前是什麽樣?”

這一段內容非常重要,鄭峰不得不擠牙膏。

“以前,她讓我等她,她來得慢,所以,要慢慢來,可九月二十七號那天,她讓我別等她,隻管自己就行了。”

“她是不是有什麽心思,心不在焉?”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過去,她非得要我等她,如果不等她,她就不高興,就甩臉給我看,可九月二十七號的中午,但非但沒有甩臉,反而非常溫柔。等我那個以後,她就穿衣服走人。過去,她不是這樣的,不管是哪一次,她要是不爽的話,就不會讓我停下來。”

和葛朝陽廝混,隻是一個幌子,九月二十七號中午,閻巧巧有要事在身,她的興趣不在**上。和葛朝陽廝混是她施放了的一個煙幕彈。

閻巧巧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大事。

苟合之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大事情,耽誤不得。

閻巧巧的行為十分詭異。

“閻巧巧匆忙離開,她有什麽托詞呢?”

“她說離開家的時間不能太長,雖然劉長海經常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她對劉長海也非常失望,但她不想離開劉長海,如果讓劉長海知道她和我葛朝陽的曖昧關係,那她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就這些嗎?”

“她說她右眼跳得很厲害。”

“她這個人膽子很小嗎?”

“說大很大,說小很小。”

“這話怎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