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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卡插到卡槽裏,打開了電腦。還好,電量很充足,等待著電腦確認內存卡後,我們便雙擊點了進去,這時突然跳出一個對話框,最讓人頭疼的事情來了,要輸入密碼。我把頭轉向了棺材,他十分熟練的輸入了幾個數字,點擊確定後就進去了。

“這是我們公認的密碼,當時在一起的人都知道。”棺材一邊說,一邊看著屏幕。

這裏麵很空,就隻有一個視頻的播放文件,打開後畫麵呈現在我們的眼前。最先聽到一聲慘叫,把我們都嚇了一跳,然後鏡頭掉到了地上,畫麵上到處是人四散奔逃的腳步,不時的有幾個食屍蟲爬過去。整個的五分鍾就像是一場悲慘的嚎叫比賽,男的女的,任何一個人的聲音都充斥著我們的耳朵。突然一個人倒在鏡頭前麵,睜大的雙眼已經告訴我們他失去了生命,突然這兩隻眼睛爆開,**噴滿了整個屏幕,接著就是模糊的影像,從那個人的眼窩裏鑽出許多的黑色的物體,布滿了臉部,當黑色離開後,鏡頭前隻剩下一個空洞洞的腦殼。要不是之前鏡頭被**擋住,我想自己就開始吐了。

棺材隻是看了前麵兩眼,後麵就再也不看了,因為他不願再去回想當時悲慘的一幕,直到我們看完,他才把頭轉向了這裏。

“這就是當時發生的情況嗎?”我們的身前傳來了聲音。

色狼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我們的麵前,可能他被剛才的慘叫聲吸引了過來。

“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再給我們五分鍾可以嗎?我們想看看這張卡上的內容。”我請求著,這還是我第一次低聲下氣的請求他呢。

“我們時間不多了。”

“五分鍾,真的就五分鍾,看完這個以後我們全聽你的。”我為了能看到另一張卡的內容,對他許下了承諾。

也許這正是色狼想要的結果,又看了看表,向我點了點頭。

我們把第二張卡插進去後,依然是一個密碼框,可是棺材打了好幾遍都顯示無效,這倒奇怪了,同樣的東西為什麽密碼不同?現在可沒有一點頭緒去猜,看著屏幕我們都發呆了。我想了想,如果這個手機真是被朋朋的前女友拿著的話,那密碼隻有她知道了,或者是第二個人朋朋。因為當時他們兩個在一起,就算設定密碼也一定會是和他們兩個有關的內容。我忽然想到之前看到死屍時,她脖子上掛的照片,是她和朋朋的合照。

“你和她是什麽時候認識的?”我問朋朋。

“誰啊?”朋朋有些不明白,因為他根本沒有看到前女友死去的樣子,所以此時的他還有些迷糊。

“和你跑步,帶你進組織的那個。”為了照顧Lin我故意說得很含蓄。

“2007年4月4號。因為這數太不吉利,所以我記得很清楚。”朋朋說道。

我馬上打上這幾個數,果然打開了,也證明了這個手機就是朋朋前女友的。和上一張卡一樣,隻有一個視頻文件。點擊播放後,我看到了那個祭台,這個手機好一開始就放到了地上,並沒有被什麽人拿著,接著就傳來一陣擊打的聲音和一個女孩的哀嚎。雖然看不到影象,但可以想像那個女孩的痛苦。依稀傳來的說話我們聽得斷斷續續。

“不要打了,我聽你的話。我真的聽,我不會逃跑了。”聽到這幾句話的時候,那個擊打的聲音停下了來了,女孩也停止了哭泣。

“快走。”那個人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聽語調是個男的。

接下來鏡頭好像被她踢了一腳,飛速的飛向遠方,停下後整個畫麵進入到一片黑暗中。這段視頻隻有前兩分鍾有畫麵,後麵完全是無盡的黑暗,也許它被那個女孩踢到了我們發現它的地方。也許這個女孩不想讓那個男人發現這個東西。

不管怎麽說,兩年前活下來的不隻是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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