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散步
聽到我過激的話,冉然選擇了沉默,因為她和我都知道,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而我的這番話,也隻是一個正常的撒氣過程,罵出來後,心裏痛快就沒事了。
“先說這麽多吧,隻要進入盜墓這個行當,就一輩子也別想脫身出來,這就好像你加入了黑社會一樣。怪就怪在你運氣太好,偏偏遇到了這些事和這些人。”冉然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即將走*光的衣服,向門口走去。
“鬆井呢?他怎麽樣了?”我問。
“他還能怎麽樣?現在也許正在日本的家裏喝著茶呢。將軍是再也不願意看到他了。”冉然一邊說著,一邊關上了房門。
一下子又安靜了起來,看著這偌大的房子,我一個人躺在這裏還真有點害怕。肚子響了,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應該是餓了吧。
朋朋適時的推著餐車走了進來,一陣陣的香味,讓我不禁流下了口水,這時我才想起,從進到將軍墓後,就沒怎麽好好吃過東西了。
我隻是暈睡,並沒有受傷,所以並沒有什麽忌口的規矩。和朋朋兩個人大口大口的吃著滿車的食物,好像從沒吃過這麽香的飯似的。
飯後,我下了床,才發現自己的一身獄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套幹淨的睡衣。來到窗邊,看到窗外那綠綠的菜地和空曠的田原,心裏說不出的舒暢。
“吃飽了,咱們出去走走吧。”我對朋朋說道。
我這一睡,都不知道有多長時間,現在走起路來,卻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推開門,來到院中,才知道我住的是一間多麽大的別墅,居然還會有一個遊泳池擺放在我的麵前。
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像這方圓十裏之內,就隻有這一間房子,孤零零的座落在這裏。
“朋朋,這是什麽地方?為什麽都看不到人?”我問。
“你不知道嗎?這是豫讓橋啊。”朋朋告訴我說。
“豫讓橋?怎麽會在這裏呢?這分明就是三環以外的空地,連個信號塔都沒有。”
“說是豫讓橋,不是讓你覺得熟悉一點嘛,我要說是什麽十裏鋪,八裏莊的,你不照樣不知道是哪兒嘛。再說,我也是頭一次知道這裏有這麽一個房子,蓋的這麽偏僻,要不是冉然帶我過來,誰會注意到啊。”
我和朋朋隨意的走著,好像在我昏睡的時候,朋朋自己已經走過無數遍了,不過這裏真的好大,是什麽人會蓋這樣的房子呢?
“對了,見到棺材的家人了嗎?”我問朋朋。
朋朋卻沉默不語了,我知道,以他的性格是一定不會說出這種事的,或者他會撒個謊,說棺材去外地作生意去了。我也就不再追問了,隻是覺得這事,瞞不了一世的。
“你們兩個還真有雅興。”冉然不知從哪個門裏走了出來,現在的她換掉了那令人興奮的裝束,以正常鄰家女孩的樣子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我還是喜歡你剛才的樣子。”我開玩笑的說道。
“去你的。”冉然好像有些不高興。
“不不不,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朋朋兩眼放光的看著冉然。
“還是朋朋會說話,那你能不能幫我去廚房拿點水果來呢?”冉然作了一個親昵的表情,朋朋立時跑進了房間。
這個朋朋,什麽都好,就是過不了女人這一關,或者跟他現在還是單身有關係吧。
“你故意支走朋朋,想和我說什麽呢?”我看著冉然問道。
“支走他,隻是想有個和你單獨相處的機會,我是不會給他借口,拆散你的婚姻的,不過我和他可都是男未婚,女未嫁的哦。”冉然壞壞的笑了一下。
“你是說,你故意和他拍拖,而來接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