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盜墓之豫讓寶匕 9 香味

把這兩位掌門帶到二樓自己的房間,那個黃大爺到是沒什麽,隨遇而安,可是那個歐陽天,卻對屋裏的擺設挑三挑四的,一邊說床不夠大,一邊說陽光不充足。以我看,那家夥根本就是在裝講究,他要真是這麽挑剔的人,身邊的女人一定不會是這種庸脂俗粉。

換了幾個房間,終於他還是看中了我住的那間金色臥室,他說這樣才符合他的身份。我是無所謂,住哪裏都一樣,就是看不慣他那種趾高氣揚的樣子。

安排完畢,我們通知了他們午飯的時候後,就回到了一樓。

“光是這個歐陽天就讓我頭大了,後麵兩位會是什麽樣的人呢?”我說道。

“摸金的洪小六,是一個賭徒,欠下了一屁股的債,我想不會像歐陽天這麽臭屁的,發丘的趙大虎,到是因為癌症一直住在醫院裏,我想代替他來的應該會是她的女兒趙雪。”冉然翻看著手中的筆記本說道。

“你都記下來了嗎?真是太用功了。”我說。

“這有什麽,了解他們,才能合理的說服他們。”冉然不以為然。

“可是為什麽非常把這五派合一呢?對你們有什麽好處嗎?別說隻是為了方便管理這種客套話,我知道公司沒這麽簡單的。”我說。

“我已經給你提示了,自己去猜吧。”冉然笑了笑離開了我的身邊。

昨天晚上,我順著他的香水味來到那瓶酒麵前,這隻是酒架上眾多瓶酒中的一瓶,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可就在我動手去拿酒的時候,那酒卻好像固定在上麵一樣,動也不動。我加大了力度,卻還是不行。冉然為什麽要給我一個這樣的提示呢?

就在我放棄後,隨手一擰,那酒瓶居然動了一下,於是我馬上將它左右轉動起來,聽到哢嚓一聲,酒架竟然自己向後退了過去,在我的腳下出現了一條向下的通道,黑乎乎的十分陰森,我蹲下身來看了看,似乎還很深,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根本看不

到裏麵的情況。

偶爾從地道追上來的涼風,讓我有一種渾身打顫的感覺,我似乎又找到了進入墓地前的那種興奮與激動,這種感覺是莫名的,從毛孔所透發出來的爽快,不自覺的,我伸出了手,好像被一種奇怪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拉到裏麵去。

“喂!我喊了半天,都沒有答應我,還以為你是死的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我麵前,和歐陽天的那位相比,她可算是有些難看了。不過打扮的到也樸素,一副金邊的眼鏡襯托出幾分書卷氣。個頭不高,略微有些胖,應該是產後沒有保養好的原因吧。

“您好,你是?”我一直間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我叫趙雪,我父親是趙大虎,我是代他來開會的。”趙雪很是自然的說著。

“哦,想起來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拿行李,你沒有隨從的嗎?”我問。

“我沒什麽行李的,就一個包。隨從都陪著我爸去了,就我一個人。”

沒東西也好,我也落得輕鬆,把她帶到了樓上。很明顯這個女人就很明白事理,也許是歲數擺在那裏,多了一分沉穩,不像平時的那些小女孩兒們。

看來五派之中就剩下那個好賭的洪小六了,不知道他會什麽來到。公司安排還的還真隱密,這些人來的時候都沒有事先通知我,著實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打開了趙雪房間的門,冉然也聽聲音走了過來,和她說了幾句客套話,就替代了我陪她走了進去。我覺得也對,男女有別嘛。

離開門口,剛想起來,朋朋一直睡在我那屋裏,領歐陽天換房間的時候,因為沒有看到他,也就忘了這回事,現在得趕快去把朋朋叫起來,別把他們嚇壞了。來到我以前房間的門口,剛要敲門,卻聽到裏麵傳來令人心醉的呻吟聲,忽高忽低,此起彼伏的。我心想,這家夥不會這麽心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