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盜墓2 完結 寂靜榆陽城 救命膽

救命膽

隻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那屍王就已經被陳近南毀掉了腦袋,就在陳近南落地的同時,那屍王的身體也摔倒在了地麵上,身體已經麻到隻剩下腦袋的濟世昌就這麽趴在了那裏,動也不能動。

“濟大哥,你怎麽樣!”陳近南來到了濟世昌的身邊問道。

“不行了,全身都麻了,好像是這屍毒太厲害了,趕快給我放血。”濟世昌說道。

陳近南找來了濟世昌掉在地上的那把彈弓刀,在他的手臂處劃開了一道口子,隻見流出來的卻是紅血,哪有半分中毒的樣子。

“不行,這是屍氣裏的毒,不是靠流血就能化解的。”濟世昌說道,同時也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我有辦法!”陳近南說著就把濟世昌放到了地上,自己跑到了那屍王所的位置,將它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一刀就把它的肚子劃開了,同時伸手就在那屍王的身子裏麵翻找著什麽東西,不一會兒隻見他拿起了一個圓滾滾的肉球一般的物體拖在了手中,同時又用那盡忠留下來的手電不時的打量了起來。

“就是它了,屍膽,沒有想到會是這麽大一個,我還以為隻像是蛇膽那個樣子呢。”陳近南說道。

同時他拖著這個肉球來到了濟世昌的麵前,直接將他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腿上,緊接著就將這個肉球往他嘴裏送了過去。

“你幹什麽!”濟世昌突然的說道。

“救你啊,你中了屍毒,隻有吃了它的屍膽才能把這些毒氣吸收幹淨,保住你的性命!”陳近南說道。

“但是這屍膽得來不易,應該救你父親啊,不要給我了。”濟世昌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我能看著你不管嘛,再說,再說我爹已經被屍毒折磨了那麽多年了,現在都這麽大的歲數,沒有幾天的活頭了,給他吃,還不如給你吃呢,起碼你雖然是比我大,但比我爹可是年輕多了。”陳近南強行的讓自己說起這些事來很輕鬆,但是濟世昌又豈是糊塗人呢,這屍王本來不易見到,而且還擁有這麽大一個屍膽的就更少有了,本來陳近南來此就是一片孝心為自己的父親尋找解藥,但是現在得到了卻又要用來救自己,任誰都會有些許的不忍。

“不用了,你還是救你爹要緊,回頭幫我好好照顧我的家人就行了,小兄弟,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等一會兒我化身為屍王的話,殺死你可就不怪我了。”濟世昌笑著說道。

“別那麽多廢話了,趁我沒有改變主意,把嘴張開。”陳近南直接就打在了濟世昌的頭頂上,疼得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就在他張開嘴的這個時候,陳近南立時就將這個肉球湊到了他的嘴邊,同時雙手用力的擠壓,隻見這個肉球上突然的冒出了許多綠色的**,就這麽直接灌進了濟世昌的嘴裏。

那個肉球越捏越小,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塊肉皮被陳近南拿在了手中,當最後一滴也流進了濟世昌嘴裏之後,陳近南直接就把它甩到了一邊,同時就將濟世昌放到了地上。

在喝下了這屍膽裏的**之後,濟世昌起初還是沒有什麽反應,但漸漸的他自己開始不停的打嗝,而且每打一下,這嘴裏就噴出了一股極臭的氣體,一連的打了一百多下之後,這才停了下來,緊接著他就開始出汗,那汗出的就好像是全身的水份都在這同一時間流出來的一樣,很快的他的衣服就濕透了。

當他再也不出汗的時候,濟世昌這才感覺到他的手腳竟然開始恢複了知覺,不一會兒他就可以坐起身來,又過了一會兒,他整個人都站了起來,看著完好無損的自己,濟世昌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陳兄弟,謝謝你了。”濟世昌來到陳近南的身邊道謝。

“不用了,濟大哥,如果我爹知道的話,也一定不會怪我的,隻是我這個不孝的孩子,讓他在晚年的時候,都不能舒服的走。”陳近南說著就流出了眼淚。

濟世昌不知道要說些什麽,隻能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中。

上級交待下來的任務就這麽的結束了,看起來很簡單,同時濟世昌也可以回去報道了,而且這裏無端端的死了兩個人,更是要仔細的寫一份詳細的報告出來了。但是眼下的情況,卻是他們要如何出去,出口就隻有那一口井了。

“這裏被毀的都不成樣子了,將來如果考古發現的話,可能會困此而失去許多的曆史價值。”濟世昌看了看這被毀成一片的古城,雖然這裏並不是古城的全部,但所看之處都已經是一片狼藉,卻不由得有一些心痛起來。

“濟大哥,能不能帶我走啊,我想看看我爹,他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時間的。”陳近南說道。

“好的,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你還是個孩子,有大好的前程。”濟世昌說道。

兩個人來到了那古井邊上,似乎還可以感覺到一些微風吹過,同時那一地的簡牘被他們慢慢的整理幹淨,這些都是有曆史價值的東西,可不能再被破壞掉了。

濟世昌第一個鑽進了井裏,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在這井內的四周卻又是出現了大量的簡牘,這些簡牘一層一層的排列在井內沿,就好像是一個旋轉的圖書架,所有的簡牘都出現在濟世昌的眼中,好像外麵的那些隻不過是這裏存量的九牛一毛而已。

“濟大哥,他們為什麽要把這些簡牘放在井裏麵保存呢?”陳近南問道。

“不知道,這些就留給考古學家們去爭論去吧,不過這都是秦漢時期的簡牘,你知道秦不過二世,很多的東西都沒有記載成形就已經銷毀了,現在有了這些保存下來的記錄,我們一定會明白得更多一些關於那個時期的事情了。”濟世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