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盜墓2 完結 不老不死之泉最終回 陷入之船11

陷入之船11

眼前的一切真的不敢相信,這些平時看起來十分可愛的船員,竟然變成了魔鬼,他們在吃人,而且還吃得津津有味,羅本根本都不敢走出船艙,那些船員一個個都留在甲板上,地上到處散亂的放著那些吃剩下的骨頭,而且他們一個個都在用舌頭舔著手指,仿佛還在回味那鮮血的味道。

羅本和宋都沒有吃這些東西,宋已經把通道挖得差不多了,他說隻要有機會就離開這裏,他偷偷的存了一些食物,應該夠兩個人吃上一段時間了。隻是現在的那幾位船已經開始讓人不放心,死人再多,也有吃完的時候,就在宋不停的挖出地道的時候,這些人也吃完了死去人的那些屍體,而後更加瘋狂的事情開始了,他們開始吃活人。

聽他們說從沒有嚐過活人的滋味,總是吃那些死屍,臭味很大,不管放多少調料,用多少種烹飪的方法,都無法去除那股惡心的味道,所以他們開始用活人來實驗了,而除了羅本和宋之外的八個人先吃誰,就要抽簽決定了,雖然這種方法很刺激,但是被抽中的那個人自然會拚命的反抗,最後還是被人從背後敲碎了腦袋,可是其它人卻都在埋怨,把腦袋打碎,他們就喝不到新鮮的腦漿了。

看到這一切,羅本再也不認識這些曾經熟悉的船員了,每天除了和宋躲在房間裏記錄和翻譯著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之外,就是等這些人睡熟了之後,和宋小心的去那處通道查看進程如何。但是這一切卻在一個不知道時間的時刻發生了改變。

從睡夢中醒來,羅本聽到船艙底部有吵鬧的聲音,他趕快從船長室的這處暗道向下看去,卻發現這些船員們已經將宋圍在了那條通道的前麵,羅本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發現了通道的所在,但看樣子宋已經用木桶將那條通道擋上了。之後這些船員說還從沒有嚐過東方人的味道,今天的食物就是他了。

但是宋卻在這個時候變得靈活起來,幾個轉身便脫離了這些人的圍困,而後又不知道怎麽的,火把被打滅了,眼前一片黑暗,緊接著就聽到了一陣撕殺的聲音,羅本已經看不到下麵的情況,隻是看到那些人影不停的閃爍著,所有人口中都在不停的大罵著,幾分鍾之後,下麵再次亮起了火把,羅本卻看到這裏隻剩下了宋一個人,他滿身是血的站在當中,其它的幾個人卻已經倒在了地上,不過看樣子他們倒像是自相殘殺而死的。

宋來到了羅本的麵前,要帶著他一起離開,但是羅本手臂的傷勢太嚴重了,同時已經讓他發起了高燒,整個腦袋都是暈的,別說是走了,就是站著一會兒,也會支持不住,羅本拒絕了宋的要求,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麽活著的希望了,一直如此堅持著,就是怕自己會成為別人口中的午餐,現在所有人都死了,他也就不再害怕了。

自己和這條船生活了許多年,已經產生了感情,羅本讓宋將剩下的部分翻譯完畢,便一個人靜靜的躺在了**,等待著死亡的到來,而宋則向羅本鞠了一躬之後,便消失在了船底。”

我合上了這本日誌,整個故事似乎講到這裏也結束了,那一整船人的命運就是如此的草率了解,對於那船外的一切,還有那道奇怪的石橋他們都沒有再做過多的任何描述,難道那裏真的是一處奇怪的鬼域之地嗎?宋真的從那條通道離開了嗎?但是我是從那條通道走進來的,卻一路上都沒有看到關於那個宋的半點蹤跡,就算讓他走了出去,可是這是無盡的海底啊,他又如何離開呢?

帶著這許多的疑問無法解釋,而我的腿也已經恢複了知覺,可以打彎,也可以伸展,我試著自己站起了身來,走了兩步,好像已經沒有了大礙,除了偶爾的幾個腳趾還冰涼麻木之外,卻再也不影響我的行動了。

看到那打開的船長室大門,我決定走出去,看看那個奇怪的巨石陣,還有那條離奇的石橋,可是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身下有一些響聲,緊接著便傳來了幾個人的說話聲,我趕快吹滅了那已經燃燒到底的蠟燭,趴到了那條通道口上向下看去,卻看到幾道白光正在船底下來回的照射著,同時幾個人影也從我之前的那條通道走了進來,而其中一個正是林若水,跟在她後麵的是趙寧。而留在最後出現的人物,卻是我的老朋友鬆井狂。

他們怎麽會來到這裏呢?按說他們炸開了那道水下石門,應該會走到正途上去啊,而且我也聽到他們那斷斷續續的談話,但為什麽我們會走到這相同的地方來呢?我還是沒有出聲,而且是繼續查看著下麵的動靜,除了林若水他們三個人,鬆井狂還帶著三四個活下來的手下跟在身邊,肩膀上掛著長短不一的槍支,正前後打量著這個地方。

“這裏好像是一個船艙啊,你看這裏的擺設還有這些死人穿的衣服。”林若水說道。

“是啊,為什麽我們能過了那樣一條奇怪的通道就來到這裏了呢?”趙寧也不時的問著。

鬆井狂卻沒有說話,而是不時的在這船艙裏轉了幾圈,將那些骸骨順腳踢到了一邊,又將這些破碎掉的箱子踢開來看看,最後他卻來到了之前我爬上這船長室時,碎在地麵上的那堆箱和木桶麵前,思量了一會兒之後,鬆井狂猛的抬起頭來,同時手電光也向我的麵前照射過來,我立時就把頭歪向一邊,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我。

“在我們進來之前,已經有人來過了,這些屍骨很明顯被托離了原本的位置,而且這地麵上還有一長串拖行的水跡,水跡到這裏就消失了,我想那個人一定跑到了上麵。”鬆井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