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順手牽羊,高手對決
豪宅之中此刻可謂是人仰馬翻,縱說丁先東是靠邪佛門活著,但他是邪佛門的大客戶,上麵有命令,邪佛門的人到了這裏都要聽他的指揮。
因此盡管覺得丁先東有些小題大做,但邪佛門的人還是紛紛進了豪宅東邊的天一樓,這是丁先東的住處,也是他的大本營,裏三層外三層全是保鏢,但他還是不放心,讓邪佛門的人今晚全部住進去。
尤其是瓦綸和瓦西兩個人,兩人是兄弟,而且都是邪佛門高手中的高手,準確說是常規高手的頂尖存在,即便是邪佛門的強化戰士,他們倆也能以一當三。
丁先東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的房裏有一個眼下足可以讓他丟掉性命的東西,那就是他利用龐氏製藥生產違禁藥的證據。
如果這個東西落到龐家手裏,拿不下龐氏製藥且不說,他還有牢獄之災。
雖說他知道龐飛健倒下之後,龐家根本沒能力找出這個東西,畢竟龐飛健在世的時候也沒能找到,更何況現在隻剩下孤女寡母的。
不過凡事有萬一,正是因為不斷杜絕這些萬一,他丁先東才能一直以來都是一帆風順。
回到房裏,丁先東關好門,先是拿出軍用掃描儀,看看房裏有沒有被人監控,其實他的臥房是經過特殊設計的,門是唯一出入口,門外立著幾十號身手不凡的保鏢,因此一般人根本進不去。但他還是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檢查一下,他不放心任何人,包括他老婆。
確認房裏一切安好,他方才長舒一口氣,端坐到沙發上,端起桌上的紅酒。湊到嘴邊準備喝。
可想了想之後,又將杯中酒倒進了垃圾桶,從一旁的酒櫃裏重新取了一瓶沒開封的,啵的一聲打開,然後咕嚕咕嚕的倒上一杯。這才放心的喝了起來。
轉身看了看桌上的電腦,上麵顯示的正是龐氏製藥的股票,這幾天已經是連續跌停了,他嘴角不禁抹過一絲笑意。
就是這幾天了,等最後幾個龐飛健的黨羽倒戈過來之後。他就可以拿下龐氏了。那幾個老家夥還在觀望,大概是想看看龐家還有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怎麽可能起死回生,就憑龐飛健那個隻會花錢玩樂的女兒龐絲曼?
竊笑少許,他放下酒杯,走到辦公桌後麵的書架旁,輕輕擰了一下上麵的青花瓷瓶。書架哢的一聲向左滑去,裏麵現出一個黑色的保險櫃。
滴滴滴的按了一連串的密碼之後。他又將右手五指按到了右邊的碧綠色熒光屏上,這個保險櫃是要密碼、鑰匙和指紋三者都對。方能打開。
擰開保險門一看,賬本和微型硬盤仍是穩穩的躺在那裏,他這才徹底放心了,硬盤裏裝的是違禁藥的配方和生產過程,賬本記錄的則是他私賣違禁藥的收入和支出。
可就在這時,他猛地發現身後飄過一陣冷風,轉身一看,發現身後立著一個人,黑色的風衣,冰冷的麵容。
“啊,是你……”不等他把這話喊出來,來者已是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輕輕一擰,便是哢嚓一聲脆響。
來者正是柳逸。
從菲蘭德的身上,他得到了兩點線索,一是這個年代,吸血鬼家族並非尚未形成,隻是他們很好的將自己隱藏了起來,吸血鬼是一個高智慧種族,在他們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控製世界的時候,他們是不會輕易顯露出真麵目的。
另外,這些吸血鬼家族既是已有了把自己隱藏起來的能力,這說明他們已經有一定的規模了,而他的靈魂力量才剛剛和血液完成了第三次融合,這樣的實力是遠不足以跟他們對抗的。
因此他決定暫時放棄直接尋找他們,繼續以前的策略,藏身於學校,以最快的速度恢複力量,等靈魂力量和血液完成第五次融合,想必就可以直接去萊茵河畔看看了。…既是如此,他本想直接把菲蘭德帶回去交給小倉友子,讓她來處置他,這個線索是她給他的,他理應為她做點什麽。
後來一想,既然已經來了這裏,不如順手牽羊,幫龐絲曼一個忙,拿到丁先東的犯罪證據。
沒了違禁強化藥,邪佛門的實力肯定也會被大大削弱,日後可免去不少麻煩。
於是他便催眠了菲蘭德,悄悄來了這裏,保險櫃他早就找了,密碼要解決,但指紋是個問題,他原準備打暈丁先東,再把他拖過來按指紋,哪知這家夥的小心過度幫他省去了很多事情。
他剛剛掐丁先東那一下也是拿捏了分寸,並沒有殺了他,畢竟他和這家夥並無多大的恩怨,至於這家夥犯下罪自然會有警方的處理。
砰!
就在柳逸拿著證據,準備隱身而去的時候,臥房的門被人一腳踢開。
迎麵走進來兩個人,都是穿著簡練的短衣短袖,暴露出結實的身板,頭上紮著白布條,目光如注,一看就是格鬥高手。
兩人正是邪佛門的頂尖殺手,瓦綸和瓦西兩兄弟。
“忍者?”見丁先東躺在地上,兩人並沒有太驚訝,因為兩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四周的各種氣息,因此也便能感覺到丁先東還活著。
兩人正是感覺到屋內氣息不對,似乎有兩個人在呼吸,這才闖了進來。
一進來隻見丁先東一人,而且還躺在地上,他們便知道所料不差,果然有人潛進來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島國的忍者,因為全世界的殺手裏麵,隻有他們會隱身術。
但這難不倒他們,他們觀察對手的一舉一動並非是用眼,而是靠四周氣息的流動,因此盡管柳逸隱身了,瓦西還是發現了他,一個縱步閃到門前,擋住了柳逸的去路……
大華別墅區,龐家
龐絲曼一個人立在陽台上,任憑晚風吹亂她的滿頭秀發。
客廳裏擺著她爸爸的靈堂,但她不願意去那裏,怕看到爸爸的遺照,那英容笑貌令她心痛,也怕看到媽媽傷心失神的模樣,那模樣同樣而她揪心。
悔恨長這麽大,一直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曾有一刻想到要為爸媽分憂,也不曾有一刻想到要好好學點東西,現在爸媽倒下了,方才發現自己原來是一無是處,一點忙都幫不上。
心中哭喊著要守住爸爸的心血,可是拿什麽去守呢?
煩亂之餘,她不禁想到柳逸,他不會真去丁先東那裏找證據了吧?聚到丁家的邪佛門高手是越來也多了,他一個學生去了能做什麽?
這樣想著,她心中又是一陣亂如麻,但願自己的話沒有激到他,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剛剛走了一個,她不想再失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