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找到之後,盡快通知我。”薑清晚神色凝重。
影門的動作這麽大,勢必是在謀劃著什麽。
或許,找到張峰,就能問出點什麽。
“話說回來……”
江河的眼珠子轉了轉,壞笑著問道:“晚姐,你和那位沈總是不是……”
“是什麽?”薑清晚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江河。
容景一副吃瓜了的表情,默默地把耳朵給湊了過去。
江河嬌羞的翹起了二郎腿,“哎喲,人家是不小心撲到你的,對不起啦。”
“嗬……”
薑清晚冷笑了一聲,揉了揉拳頭,用威脅的目光看著江河,“是不是我太久沒揍你了,皮又癢了?”
江河抱住頭,立馬認錯,“晚姐,我錯了!”
薑清晚懶得和他費口舌。
她剛剛在沈家鬧了一通,指不定回去得怎麽被罵。
她還得提起精神來,去應付薑建安他們。
“話說回來,晚姐,我覺得沈……”
江河和容景跟在薑清晚身後出門,冷不丁的,剛出了包廂就看到外頭的沈庭玉。
他似乎是在談公事,沈衛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身側,把一份文件遞了上去。
男人隻是隨意地穿了一件黑色襯衫,袖口處被別上去了一些,露出一小節白皙的手腕。
他的目光淺薄,臉上凝著化不開的冷淡。
恍惚間,薑清晚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晚上……
她壓在了沈庭玉的身上,雖然慌亂,可是手卻不受控製地胡**到了沈庭玉的胸膛。
和他略有些孱弱的外表不符的是,這個男人的身材,出乎意料的好。
匆忙一摸,甚至還能感覺到一層結實有力的薄肌……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薑清晚漲紅了臉,努力想要把自己腦子裏的春色忘掉。
她深吸了一口氣,給後頭的江河和容景偷偷使了個眼色。
容景立馬會意,佯裝做不認識的樣子,拿著電話默默地溜到了一旁。
“薑小姐?”
在江河這個二愣子還沒開溜之前,沈衛眼尖的發現了薑清晚,對著她打了個招呼。
薑清晚開溜的小腳步也頓住,輕輕地挪到了沈庭玉麵前,“小叔,好巧啊,你也來這裏喝咖啡啊?”
“不是。”沈庭玉從文件中抬起頭,神色冷淡地掃過薑清晚和他身後的江河,淡淡開口道,“來這裏買些點心。”
老爺子果然是年紀大了,一天一個樣。
今早鬧騰著吃火鍋也就算了,現在又想著吃生醃。
沈庭玉耐著性子,哄了某個還算是病人的沈老爺子之後,他才鬆了口。
大餐可以等到身體恢複好再吃,但是他得吃些甜點,安慰他受傷的小心靈。
而且,還得吃現做的。
“這樣啊,那小叔你先忙,我就……”
薑清晚想要趕緊離開,生怕身後的豬隊友暴露什麽。
可沈衛卻十分上道地截住了薑清晚後麵的話,“薑小姐,你是不知道,我們沈總這幾天為了工作忙得不可開交。也多虧你在這,他才願意多說兩句話。要是您沒事的話,要不……多陪我們沈總聊聊?”
天知道作為沈總身邊的人,天天要揣測聖意的他有多麽難。
明明他們沈總就是巴不得想要看見薑小姐,卻非得強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
結果呢,幾天沒見著,今早黑著個臉,一份文件讓他改來改去。
要不是薑小姐去了沈家見許鳳霞,他今早都想著把人喊過來救場了。
這老男人上班上到自閉了?
薑清晚輕蹙了眉頭,不自覺地多看了幾眼沈庭玉。
男人的眉頭緊鎖著,似乎心情確實不怎麽好。
不得不說,小叔其實還挺不容易的,行動不便還得一個人抗下整個公司。
這個壓力,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不知道為什麽,薑清晚不想看到這樣老沉的沈庭玉,反倒是更喜歡那個在病房裏,時不時還能調侃她兩句,麵色輕鬆的男人。
“小叔,那我陪你聊天的話,有沒有獎勵?”
薑清晚立馬湊了過去,軟乎乎的語氣裏帶著幾分真誠。
沈庭玉將文件放下,目光薄涼地掃過江河,“他就是你的那個表哥?”
薑清晚預感到事情不對勁,輕輕地點了點頭,“遠房的,平時不怎麽來往。我聽說他出事了,所以才過來看望看望。”
“這樣啊。”
沈庭玉眉眼微沉,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江先生是吧?”
被點到名的江河像是小學生一樣,立馬立正站好,“沈總有事請說!”
“那天晚上,是你姐姐?”沈庭玉緩緩地眯起眼,“一個姐姐叫做江婉,一個表妹叫做薑清晚。你們家族,還真是對晚這個字情有獨鍾啊。”
“誰說不是呢……”
江河尷尬一笑,頂著薑清晚想要殺人的目光,繼續磕磕絆絆地圓著謊,“我們家沒什麽文化,你看我名字就是我爸看到江河隨便起的。”
“小叔,我和他們不算熟,也就是我媽那邊的遠房親戚而已。”
薑清晚接過了話茬,撐著下巴朝著沈庭玉靠近了幾分,“小叔,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
臥槽!
這麽直白的嗎?!
江河看得目瞪口呆。
上一次進展不是還停留在問要錢嗎,這就暗度陳倉了?!
還得是他們晚姐。
沈逸晨那個花心大蘿卜他們晚姐怎麽可能看得上,要玩就玩大的。
直接把沈家掌權人給拿下就完事了!
還想著暗暗吃瓜,江河餘光又瞥見了薑清晚伸出來的小手指,朝著門口很快地指了一下。
江河隻能悻悻地收回了吃瓜的小眼神,不情不願的遁了。
“不說話?”
薑清晚的臉上帶著幾分抱怨,不滿的湊到了男人的麵前,“小叔,你是親過了就對我沒感覺了嗎?虧得我這幾天還很想小叔。”
她的聲音嬌嬌軟軟的,還帶著幾分抱怨的意味。
一點一點的,往沈庭玉的心窩上撓著。
他搭在雙腿上的手輕輕地握了起來,喉結不受控製地上下滾動,“不是。”
薑清晚不依不饒,勢必要把剛才的那個話題給帶過去,“不是什麽?不是想我了還是不是對我沒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