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過是假象,他用來蒙在他真正目的上的一層薄紗罷了!
這一回,甚至不用冷厲晟開口,或者動手,戚晚已經主動將手搭上了裙子的拉鏈上。
這樣的事情,他們之間做過的次數太多了,戚晚惱恨自己的身體居然絲毫不排斥這個男人,卻也無可奈何。
他要,那麽,她就給!直到他不會再要她的那一天,她就解脫了!
“女人,你在**我?”
薄唇陡然靠近了戚晚幾近透明的耳垂,呼出的氣息,讓戚晚陡然輕顫,溫厚的大手,也隨之緊緊蓋在戚晚拉開拉鏈的手背上。
她的手背有些涼意,在這樣的氛圍下,卻讓冷厲晟打心底裏的覺得舒爽。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究竟沒有哪一點,不會讓他迷戀!
戚晚臉色並不好看,滿腦子淩亂的味道,連冷厲晟什麽時候坐在**來的也不知道,那股溫熱的氣息,讓她頓時僵硬在原地。
“如果做,現在時間還來得及!”好半晌,僵硬的外殼下,戚晚聽見自己顫抖的嗓音。
“你真這麽想?”霸道的大手,並沒有因為戚晚這麽喪氣的話就放過她,眼底是小女人輕顫的身子,他已經極度渴望將她牢牢控入自己的血肉中,更何況在商場上縱橫這麽多年,冷厲晟已經不是毛頭小子,負氣對他並沒有什麽好處。
呼吸,半分沒有遠離戚晚一點點。
戚晚艱難的點頭,酥軟的味道,從心底裏,一點一點上升,在她毫無察覺之間,幾乎控製了她所有的思緒。
直到好幾秒過去,她深深吸了口氣,才從鼻孔哼出來一點聲音:“嗯!”
不這樣想,還能怎麽想?
那個不敢接通的電話,也許永遠都不能再接通了,那麽,她唯一的奢望,就是再最後的看上他一眼。
未來那麽長,戚晚一想起這麽沉重的話題,就真沒辦法相信,自己會這樣堅持下去。
冷厲晟扯唇一笑,清雋的麵孔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變得邪肆起來,刀鋒一般的眼神睥睨著戚晚,大手放肆的撫過她柔軟的長發,“那,如你所願,如何?”
戚晚纖細的身子一僵,一雙又大又亮的黑眸驚恐的瞪著一臉侵略感的男人。
冷厲晟揚唇而笑,冷峻的神情緩慢的粘上了點點笑意,不過那笑意不及眼底,甚至在戚晚看來,那笑容映照得冷厲晟整個人好像惡魔,渾身上下沾染的氣息,仿佛都要將她狠狠的吞噬掉!
“你……”薔薇色的唇瓣抿緊,戚晚緊緊咬了咬牙關,好半天才用黯啞的嗓音,微微啟唇:“好!”
多說,又有什麽用?
不想他們之間再爆發什麽戰爭,唯一的辦法,隻有沉默的接受冷厲晟所給的,不管是掠奪,還是賦予!
可是瞧著她隱忍的模樣,冷厲晟卻忍不住在心底發笑,薄削的唇緊抿,嘴角微微上揚,將一抹嘲弄,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的心中,當真也像表麵的她這樣順從乖巧嗎?
如果是,那當真讓他意外;如果不是,那麽……
冷厲晟突然揚手,溫厚的大手從戚晚臉頰,慢慢滑到了脖頸,細細摩挲著她細白的肌膚,眼神幽邃難懂,下一秒,那抹深邃更加墨黑,被戚晚看在眼中,還帶著一股淩厲的氣息,撲麵而來。
“刺啦!”
戚晚沒有解開的裙子,冷厲晟隻需要那麽一點點力氣,已經徹底脫落。
如果不是,那麽,她害怕什麽,他就給她什麽!
偽裝得那麽乖巧可愛的殼,他勢必要狠狠的揭掉它!
“唔……”粉柔的唇再一次被冷厲晟含住,戚晚腦袋比剛才還要眩暈。
所謂的反諷,對於陡然壓到她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反倒讓她更快的落入了他的魔掌!
他們,到底要糾纏到什麽樣子?或者什麽時候,才會罷休呢?
輕叫了一聲的戚晚張大了雙眼,再也來不及想這個問題,小別了幾天的冷厲晟,仿佛要要掉她的命一般……
——
如果不是顧忌著晚上還有白家和蘇家的訂婚宴不能缺席,冷厲晟一定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放過了戚晚。
她纖細的身子好像具有著某種魔力,深深牽引著冷厲晟的身心,叫他隻想再靠近她一點點,將全部的她,都據為己有!
“不,不要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淩亂的大**,戚晚輕輕恒了哼,她如果再不出聲,以冷厲晟的衝動,勢必讓她今天根本不可能還起得來床。
冷厲晟深深看了戚晚一眼,薄削的唇,最後狠狠碾壓過戚晚花瓣一樣柔軟的唇瓣,仿佛懲罰一般,整齊的牙齒,驟然咬住了她的唇,微微用力,直到聽見小貓一樣的尖叫,才赤然鬆開。
戚晚仿佛這才被驚醒一樣,冷厲晟一離去,她連忙伸手,緊緊捂住自己的一雙唇瓣。
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嗎?
剛才那一咬,她原本就紅腫的嘴唇,幾乎感覺到了刺骨的疼痛。
可是視線盡頭,冷厲晟早已經抽身離去,修長高大的身影,大步走向了衛生間。
不過短短兩秒鍾,衛生間裏已經傳來嘩啦啦的水花聲。
戚晚身子疲累到了極致,這幾天冷厲晟去意大利,對她非但算不上休息,反而感覺比從前還要累,在下午這麽短的時間裏麵,又被這麽爭分奪秒的折騰了兩回,她隻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
“還不進來?”
就在戚晚用床單緊緊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後,洗手間門口陡然傳來冷厲晟的聲音,算不得冰冷,卻也絕對算不上柔軟。
戚晚略微驚恐的抬頭,看見洗手間門口男人的身影,忍不住脊背發寒,這才意識到冷厲晟剛才進去,也許隻是放了水。
“……好!”拒絕的話停在嘴邊,戚晚順從的點頭,身子裹緊了床單,慢步下床,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如果冷厲晟想要動她,根本不可能等到現在。
不過很明顯,戚晚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剛剛已經紅腫的唇瓣,比之前又要嬌豔了不少。
“你還有半個小時時間!”拿起手表看了一眼時間過後,冷厲晟目光落在動作緩慢的戚晚身上,冷不丁的出聲。
他性感的薄唇,意猶未盡似的,輕啟的弧度,令人浮想聯翩。
下午的時間原本就不多,又被他們這樣浪費了這麽長時間,能夠給戚晚收拾的時間,自然不多了。
就算衝了個熱水澡,雙腿酸軟的戚晚在,動作仍舊快不了多少。
從衣帽間找出昨天晚上跟李嫂一起出去買的禮服,戚晚根本不在意這是多少錢的禮服,便胡亂的往纖細的身子上套去。
今晚跟冷厲晟出去,她頂多算得上一花瓶的角色,就算漂亮,裝點的也是冷厲晟的門楣。
可是她動作越是混亂,反而穿衣服的動作越是緩慢,兩分鍾過後,繁複的禮服沒有穿到身上,倒弄得衣服本身變得亂糟糟了。
“嘶……”一字肩的禮服,胸口荷葉邊的部分,驀地擠進來一隻手,戚晚嚇了一跳,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冷厲晟冷著臉,他身上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換上了手工西服,此刻,耀眼的衣冠的包裹下,他整個人顯得英俊貴氣,搭在戚晚胸前的大手,更是趁戚晚呆愣的時間裏,三兩下將禮服原本的模樣還原。
“蠢女人!”薄唇冷冰冰的擠出三個字,根本沒等戚晚反應,單薄的身子又迅速被他半控製著拽到了梳妝台旁坐下來。
因為剛才兩個人之間的旖旎,還有衝澡,戚晚的長發此刻胡亂披散在肩背上,看起來亂糟糟的。
戚晚被冷厲晟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可是冷厲晟仿佛什麽都沒有察覺,右手順手捏過了梳子,往戚晚的長發上梳了上去。
“我,你……”戚晚感覺自己的嗓子啞了一般,好半天也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冷厲晟給她梳頭發!
隻是與冷厲晟認識這麽長時間以來,戚晚最意想不到的事。
這個男人高高在上,不管怎麽說,也斷然不像溫柔的男人。
可是冷厲晟好像沒有聽見戚晚的聲音,她囫圇的兩個字,冷厲晟並沒有半點表示好奇,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依舊繼續在長發上滑動。
結果出乎戚晚的意料,冷厲晟不光三兩下可以將她亂糟糟的禮服理得整整齊齊,更連她那麽一頭平常自己打理都需要好些時間的長發,也整整齊齊在頭頂上挽了一個簡單的發型,不繁複,但配上她身上的晚禮服長裙,卻相得益彰,剛好合適。
“冷厲晟……”一頭長發,在這個男人手中被打理得整整齊齊,對於戚晚來說,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她左右對著鏡子看了好半天,才慢慢回過神來,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好像黑葡萄一般,輕薄的唇瓣,輕顫了兩下,輕輕喊出冷厲晟的名字。
一個永遠都是冷冰冰的男人,能夠弄出這樣的發型,怎麽都會讓人驚訝不已吧?
戚晚仿佛忘掉了剛才冷厲晟所給予的身體的難受,全部的注意力,在這一刹那都落在了自己的頭發上,驚訝之情,一點也沒有掩飾。
“不喜歡?”
冷厲晟微微眯眸,這是這麽多年來,他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這會兒瞅著戚晚的驚訝,他一方麵忍不住愉悅,又一邊對自己的不由自主,感覺說不出的訝異。
為什麽,在其晚上身上,他好像有一大把的情不自禁,幾乎要淹沒了他整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