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考試之突發事故

一切都軒轅叡所料,小丫頭見到是陸展風送過來的餐盒,因為很是餓了,並沒有多想些什麽,就接受了。

在還有二十分鍾就要上課的時間裏,南瀟瀟很快地打開了餐盒,香氣四溢,有糖醋排骨有宮保雞丁有紫菜蛋湯還有小點心小酥餅,她雖顧著點形象,但也怕老師的到來,所以狼吞虎咽了一番,倒不至於風卷殘雲。

、吃完之後,南瀟瀟還不自覺地輕打了一個飽嗝,逗得甘玲玲直笑,說:“瀟瀟,我終於知道為什麽你中午不和我還有侯靜雅一起吃飯了,以你吃飯的速度,真的是要嚇死我們了。”南瀟瀟翻了翻白眼,剛要說些什麽,預備鈴就響了起來了,她就不複說些什麽了。

後排的軒轅叡看到小丫頭吃得很滿足,自己也心滿意足,突然升起了一種念頭,也許這樣等著看著小丫頭,也是另一種幸福吧。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星期嘩啦一下就過去了,下午班主任就鄭重宣布了明天以後三天是期末考試,第一天考語數外,第二天考生物地理,第三天考曆史政治,考試座位號隨機分配。

老師剛一把那座位號表貼出來,就有很多同學湧了過去,想要看看自己在哪兒考試,有沒有熟悉的同學。當然有些平時愛耍小聰明的同學想著要是能和季風遠、南瀟瀟、軒轅叡這樣的大神前後座,說不定還能瞅到點什麽也未可知。

南瀟瀟去看了一眼座位表,首先看得就是自己和季風遠所在考場離得近不近,結果事與願違。她在明德樓二樓,而季風遠在潤物樓六樓,相距甚遠,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她還是看了看有沒有人和她一個班,希望能找點安慰,結果那個人不是別人。【悠*悠正是軒轅叡,再無別人了。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以後,南瀟瀟總是有意無意地躲著他,軒轅叡也知道小丫頭的心思,並沒有刻意出現在她的身邊和視線之中,甚至是刻意讓自己隱沒於人群之中。

南瀟瀟臉色沉了沉。沒什麽心思看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身後那雙眼睛看得很清楚,輕歎了一聲,原來自己真的令小丫頭如斯嫌棄嘛。幸好自己坐在最角落,而小丫頭坐在第一排,如果眼不見為淨的話,那麽不會影響到她的心情的。

其實那天回去之後,軒轅叡把自己關在小書房裏整整一夜,思慮再三,得出來的結果是他真的做錯了,真的操之過急了,自己不是已經看出了季風遠和小丫頭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小丫頭太過小心翼翼了嘛。那麽他也許他還是有希望的,即使那是些許的希望,他也不應該放棄和破壞的。

正好像上輩子媽媽在得知那個人的背叛之後,總是自言自語地說著江帆叔叔對她的愛那樣:“愛情裏沒有捷徑,守候是最傻氣的方法,也是最令人無法忘懷的方法。原來我錯了。真的錯了,錯的離譜,隻是似乎後悔也遲了。”

宣袁瑞的媽媽不是那種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她喜歡閑時看,跳跳舞,彈彈琴,所以在那樣的時候,她也隻是默默地回顧著她這一生。思索了一夜的結果,軒轅叡得出了一個結論,也為他的今後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

考試的第一天第二天都相安無事,南瀟瀟和軒轅叡並無交集,甚至是南瀟瀟每場考試都從容地前門走出去了,而軒轅叡隻是在目睹這一切之後,從後門慢慢地離開,完全是兩條相反的路線。

隻是到了第三天的時候,上午考得是政治,下午考得是曆史,這兩門都是南瀟瀟的強項,無論從什麽方麵來看,南瀟瀟的強項都在於文科方麵,生物也挺不錯,地理也不差,隻是每次出現地圖就變成了圖癡罷了,她暗暗慶幸地還是初一沒有物理,因為啊,她的物理不是一般二般的弱呢。

本來是南瀟瀟最有把握的科目,隻是早上起來,南瀟瀟就覺著身體有些不爽利,甚至是有點微微地疼痛感,她一向是很能忍耐的,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到了下午考曆史的時候,眼見著半場考試已經下來了,南瀟瀟不時地盯著自己的手表看著,因為她都覺得自己的頭腦越來越不清楚,胃部附近似乎也是越來越痛,像是有針紮一樣痛。

軒轅叡自早上就看出南瀟瀟有些不對勁兒,麵色偏白,但是也隻是當她可能昨夜開夜車的緣故,可是到了下午的時候,他看著小丫頭趴在桌子上,雙目緊閉,雙眉緊皺,臉色更是難看,心裏微微一痛,私下讓別的班同學去問候了一下小丫頭,結果隻是看到小丫頭輕微微地說了一聲沒事兒,她還能支持。

自開考以來,軒轅叡總是有意無意地注視著南瀟瀟所在的座位,隻要看到她在認真做題,心裏就覺著安心。南瀟瀟這邊廂分明不如以前的奮筆疾書,而是慢慢悠悠地做著第二大題的材料題。突然,一陣刺痛,南瀟瀟啪的一聲放下了筆,手緊捂著肚子,很痛苦,冷汗直冒。

軒轅叡一抬頭就看到這樣的一幕,什麽考場紀律都忘記到九霄雲外了,一陣風似的跑到南瀟瀟的位置上,隻聽著監考老師急忙地說著:“軒轅叡同學,你怎麽能隨便下座位呢,趕緊回座位,我們會有老師來送南瀟瀟同學去校醫務室的。”

軒轅叡看著小丫頭臉色慘白的像一張紙,緊咬著嘴唇,額頭上滿是豆大似的冷汗珠子,二話沒有說就把南瀟瀟抱了起來,往教室外急步跑去。

根本不理會監考老師在他身後喊道:“軒轅叡同學,你沒有胡鬧啊,趕緊回來啊,你還要考試,南瀟瀟同學也必須由老師和校醫照顧啊。。。。。。”

南瀟瀟已經疼得整個腦袋暈乎乎的了,這覺著監考老師很吵很聒噪,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生生地就要疼暈過去了。似乎隱約中有人抱起了她,這人是誰呢,她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可是眼皮就是好似有千斤石頭壓著睜不開,但是感覺很熟悉,會不會是季風遠呢,對應該是季風遠的,他是自己的男朋友,抱著自己去醫務室是理所應當的。

南瀟瀟真是疼得糊塗了,她的考場在明德樓,季風遠的考場在潤物樓,季風遠要是有順風耳和飛毛腿才會在這兒吧。軒轅叡看著小丫頭嘴裏念念有詞,卻聽不到具體是什麽,但是似乎意識已經疼得不是很清醒了。

他很著急,他不知道小丫頭為什麽這樣疼痛,難道是急性闌尾炎,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軒轅叡突然記起上輩子在大學上選修課人體自然醫學常識的時候,隱約聽到那男老師說什麽一直按著右腹部某處,可以減輕闌尾炎的疼痛,但是如果一旦放手,要是很疼痛的話,那麽就是闌尾炎確定無疑了。

軒轅叡嘴角倏然微微地翹起,因為啊,他記得當年小丫頭也是選修了這門課的,由於那個老師從來不點名,翹課的人很多,而小丫頭卻是每堂課必來的,而且是每堂課必提問老師,而且一旦開口總是就如開了閘的水壩一發不可收拾了,搞得那老師每次看見小丫頭的時候都有點繞著走的感覺。

軒轅叡試探性地按了按南瀟瀟的右腹部處,南瀟瀟沒有反應,軒轅叡便以為無效,就突然放開了,結果本已病歪歪地南瀟瀟突然慘叫了一聲,“遠,我疼,我疼,有你在我身邊真好,你趕緊送我去醫院吧。”

這句話對於軒轅叡來說莫過於是晴天霹靂,心碎一地,這個遠字除了指季風遠還能指誰呢。原來小丫頭一直以為抱著她的人是季風遠,那麽自己又算些什麽呢。

軒轅叡加快了速度,跑到了校門口,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就送了小丫頭去人民醫院了。到了醫院以後,醫生診斷果然是闌尾炎犯了,不過還好不是急性闌尾炎。

南瀟瀟也清醒了一點,當醫生叔叔親切地問她:“是叫南瀟瀟是吧,是闌尾炎呢,你是選擇保守治療掛水呢還是選擇一次性不留後患做手術呢,如果要做手術的話,還是打電話叫你們家大人來一趟才行。”

南瀟瀟一聽到做手術,頭都大了,腦袋裏浮現上輩子老爸高三時因為給自己買消防隊附近那家好吃的牛肉鍋貼時碰到兩家做生意的人一言不合大家,禍從天降被砍到的事情,送到醫院說要做手術,當時是自己和老媽把老爸送進手術室的,當時的自己就害怕死了做手術這三個字。

南瀟瀟嚇得都呆住了,一直不停地說道:“我不要做手術,我不要做手術。。。”軒轅叡安撫地拍了拍軒轅叡的後背,說:“好好好,我們不做手術,醫生叔叔,我們選擇保守治療掛水。”南瀟瀟愣了愣,轉過頭來看了看軒轅叡,才知道原來剛才一直都是軒轅叡,而不是季風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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