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因為愛情(二更求粉紅啊~~)
季風遠心裏真的是疑惑的,表妹明明對出國念書沒什麽想法的,現如今怎麽會突然強烈要求出國念書了,還走得這樣的急迫,連再等兩年出去念高中都不可以,其中肯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不行他下午得去找靜雅問問清楚。[ww](搜讀窩.souduwo.)
季風遠聽到媽媽的話之後,停頓了好一會兒,說:“媽媽,那我今天去表妹家一趟吧,了解了解她的想法再做決定,省得是小姨剃頭挑子一頭熱了。”
李依婷笑著說了聲好,她就知道,隻要是關於靜雅的事情,兒子就會格外用心,他們小時候那件事情,兒子至今沒有解開心結,也不知是好是壞。
不過兒子對靜雅好,靜雅對兒子也挺不錯的,很依賴兒子,兩人也都沒有親生的兄弟姐妹,這樣以後就當著親兄妹一樣來往也是很好的。
這邊廂季風遠說要到侯靜雅家去一趟,那邊廂侯靜雅想起了有些事兒還得問問表哥,便打電話給季風遠了,讓他下午到自己家來一趟呢。
季風遠趕著去表妹家,一時之間便忘了要打電話給南瀟瀟了,等到他想起來的時候,已有一個問題橫在他的心頭,打不打電話都不重要了。
可惜的是南瀟瀟還一直有意無意地等在電話旁邊,過了十二點就在期盼了,一點鍾過去了的時候,她在安慰自己可能季風遠今天上午有什麽事情忙得遲了,過會兒就會打電話過來;
兩點鍾過去了,她安慰自己下午還長著呢。說不定他什麽時候就打電話來給自己了。就這樣一直到下午都結束了,也沒有等來季風遠的電話,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陸潔瓊從女兒房間經過的時候,給女兒送水果的時候。[ww]都看見女兒有些發呆地看著電話,便問了一句:“寶貝,你今天下午怎麽有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在等什麽人的電話啊?怎麽總是朝著電話看那?”
南瀟瀟懶得應付,隻是敷衍了一番,說:“沒有啦,老媽,我不是寫完了作業就讓眼睛休息休息,順便發發呆嘛。”
陸潔瓊看見女兒一副不願意說,又有點煩她的樣子。便以為女兒是寫小說遇到了瓶頸,然後才無意識地盯著一樣東西發呆的,她記得女兒和她說過,她那叫冥想,有利於她發揮創造力。就不再嘮叨些什麽了。囑咐了一句:“寶貝,你喜歡吃的草莓,我放在桌子上了,你記得吃哦。”說完就走了出去,還輕輕地關上了門。
季風遠是兩點多到了侯靜雅家的,李依曉和幾個夫人去打麻將去了,司機保姆今天放假,隻留了侯靜雅一個人在家。
這不季風遠剛一進來,就看見侯靜雅坐在樓下的沙發那兒看電視打發時間呢。她看到表哥來了,便笑著招呼他坐下,說:“表哥啊,你來得正好呢,家裏就我一個人,很悶誒。不過我也不想出去,明天就上課了,呆在家裏養精蓄銳哦。”
季風遠沒有忘記他今天來得目的,開門見山地說:“表妹,你決定初一念完了就出國念初中?怎麽會突然做這麽個決定?”
侯靜雅有些驚訝地看著季風遠,雖然她今天叫表哥來,也是要和他說說這件事情的,隻不過他怎麽都知道啦,轉念又想,不用說的,肯定是媽媽打電話給姨媽,姨媽告訴表哥的,難道表哥是來勸說自己的?媽媽什麽時候想到這麽一招了?
牌正是好看,等著自摸的李依曉突然鼻子癢打了好幾個噴嚏,看到手上的二筒,有些喪氣,微皺了下眉頭,為什麽不是三筒呢,真是的,就差了那麽一點。
旁邊的劉夫人笑了,說:“各位姐妹注意了,依曉她肯定是聽了,估計正等著自摸呢,牌肯定是很大的,我們都要把眼睛瞪大一點,不要放炮哦。對了,依曉,你是不是要感冒啦,按理說你做到了大牌,又聽了,應該很激動的,怎麽連連打噴嚏啊?”
李依曉一邊摸牌一邊說著:“沒有,我怎麽會又感冒呢,才好清的,就是鼻子一時癢了一下。”劉夫人打趣道:“我看是你們家閨女在念叨你哦,埋怨你不陪她,在這兒打麻將哦。”
說話間,李依曉就笑容滿麵地說:“我糊了,混一色對對胡,我們家閨女才不會念叨我呢,是她讓我出來打牌的,說是體諒我平時不怎麽打牌呢。”
另外兩個夫人附和道:“依曉,你真是養個好女兒哦,成績好長得好,還知道體量大人,真是沒得挑了。看來你今天牌氣又好呢,看來我們得小心點了。”
李依曉等四人一邊搓著麻將,一邊談著東家長西家短,好不愜意呢。這一回李依曉真是說錯了,就是她女兒在念叨她呢。
侯靜雅看著季風遠,認真地點了點頭,說:“表哥,是的,我真的決定初一結束之後就出國,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所以你還是不要多費唇舌開導我了,你是了解我的。”
季風遠看出來了,媽媽說得是真的,不是小姨逼迫表妹出去的,而是表妹完全出於自願,還有點一意孤行。
聽表妹話裏的意思,似乎小姨還有些不願意呢,搞得表妹現在以為自己是小姨派來勸她的,隻是他還是很好奇,表妹為什麽突然改變主意,突然要出國。
他說道:“表妹,你誤會了,我不是小姨派來勸阻你的,我隻是好奇你為什麽一定要選在這個時候出國,小姨會擔心你的,我也是。”
侯靜雅見家裏沒有人,就一五一十和表哥坦白了,“表哥,你是一直知道我喜歡吳瀚文的,吳瀚文爸爸出事了,你應該也知道。。。。。。所以說我要陪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去英國讀書。”
季風遠這是聽懂了,表妹出去就是因為吳瀚文爸媽要離婚了,吳瀚文媽媽要帶著吳瀚文去英國定居,吳瀚文自然也要在英國那邊讀書了,所以表妹要跟著去,和他在一個班,肯定會日久生情的。
表妹甚至說這是她的愛情,她必須要爭取,必須要捍衛,這個理由對於他來說似乎太瘋狂了,他想不到從小挺冷靜的表妹會為了她所說的愛情做出這種事情來,難怪小姨不放心她,自己也很不放心她啊。
於是本無勸阻之意的季風遠倒是擔憂起表妹了,拋出了一係列的問題,“表妹,你這樣做真的太不理智,太不妥當了。
不要說你現在還小,有很多未可知的,就是你現在成年了,為了那麽一個至今還不愛你的人,遠渡重洋到英國去念書,人生地不熟,父母又不在身邊,值得嗎?
你說因為愛情,愛情對我們來說似乎太虛無縹緲了吧。你說你要和他一個班,那如果他讀男校,你怎麽辦?你說會日久生情,要是不能日久生情呢?要是日久生情生的是友情是親情又怎麽辦?這些你都想過沒有啊?”
麵對季風遠一連串的提問,侯靜雅雖然腦子裏有些空白,但仍是不改初衷,堅定地說:“無論如何,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一定要試一試,否則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表哥,我們從小是一起長大的,大家都以為你很了解我,我們倆人性格很像,都很冷靜,都很能藏得住事情。其實不然,我平時的文靜大方,聰明能幹,那些隻是表象,骨子裏的那種火熱那種熱情是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
直到吳瀚文出現之後,我漸漸地意識到我也有很活潑很熱鬧很愛玩的時候,而且我打心眼兒裏希望以後一直陪在我身邊的是他。所以這次,我不能聽你的勸,也不能違背我自己的心意,希望你能夠理解我,支持我。”
對於靜雅的倔強,季風遠是知道的,雖然他勸說良久,依然是那樣的結果,最後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好吧,如果你非要去英國念書,我隻能改變我原來的計劃,和你一起出去了,也好照顧你,免得你為了吳瀚文委屈自己,也好圓了我媽媽的夢,也讓小姨免去了擔心。”
侯靜雅一聽說表哥不再反對了,心裏頓時舒坦了,隻是聽說他要和自己一起去英國,心裏有些犯嘀咕,想了想,她還是忍不住問道:“表哥,你和瀟瀟不是已經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了嘛,前陣子聽你的意思還想把戀情公開,讓同學們知道瀟瀟是你的女朋友,也讓他們不要再打瀟瀟的主意了。
現在我是突然決定要出國的,不在計劃之內,如果你和我一起出國,那你和瀟瀟怎麽辦啊?我是為了吳瀚文為了我自己而出國,你要是為了我而出國,我會過意不去的。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是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挺喜歡瀟瀟的了,你真的要這樣就放棄嗎?”
季風遠有些愣住了,一聽到靜雅要出國,就顧著靜雅的事情了,都忘記了自己還有南南,今天中午也是忘記給她打電話了。
侯靜雅看表哥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所以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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