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李夢其聞言有些驚訝問,“珠珠是誰?你什麽時候強暴的她?“
“珠珠,是我以前資助的一個學生。”李教授說完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到底怎麽回事?”李夢其追問。
李教授抬頭看了一眼電視櫃上麵的全家福,頓了幾秒後緩緩開口說:“那都是三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陪同教育局的領導下鄉考察。
經過棉鎮一座小學時,我遇見了龍珠珠,那時候的她剛以全鎮第一名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棉鎮一中。
但因為她家裏生活十分困難,於是便決定不供她上學,那年她還沒滿十六歲,我見她可憐,於是便決定資助她繼續上學。”
李教授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欣賞又滿意的笑容,接著說:“珠珠是個聰明的孩子,即使生活在家庭條件如此差的獨河村,她依然還能以全校第一名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宜縣重點高中。
我聽到這個消息很是興奮,覺得珠珠長大之後一定是個好苗子,所以我便繼續資助她上了高中。
之後她考上了宜市重點醫科大學,我本來是想要繼續資助她上學的,但好巧不巧的,她交學費的時候剛好碰上我父親生病,急需一大筆錢住院。”
李教授說著有些懊悔地抹了抹臉上滴落下來的淚珠,接著說:“所以我隻能告訴她,我不再打算繼續資助她上大學了。
我本以為珠珠會感到落寂,然後轉身離開自己想辦法繼續上學。
然而她並沒有這樣做,而是跟我說,她不想上醫科大學,她隻想盡快地步出社會賺錢,因為隻有賺到錢,她的家人才能在獨河村裏麵挺起胸膛做人。
我當時聽了心裏很是憤怒,我原以為我資助的是一個有思想,有想法的人,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這麽庸俗的一個人。
我一氣之下將她狠狠地罵了一頓後便離開了。”
李教授說完頓了頓抬起手捂了捂自己有些懊悔的臉龐。
“那後來呢?”李夢其見狀追問。
李教授鬆開捂著自己臉的雙手緩聲開口說:“後來的兩年時間裏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直到我結婚那一天,在我們擺酒的那個酒店裏,我見到了她。
當時她正在那家酒店做谘客,她一眼便認出了我,急忙上來跟我打招呼。
我見到她一副已經被社會染化的完全沒有了當初在棉鎮時候的清純模樣後,我頓時便產生了濃濃的厭惡的心理,沒跟她聊幾句,我便借口忙離開了。”
李教授說完歎了口氣,心想要是當時就這麽轉身離開沒有再聯係,那就不會有後麵的那麽多事了。
“那後來呢?你們又是怎麽重新聯係上的?”李夢其繼續開口追問。
李教授重重地歎了口氣,用著一種悔不當初的語氣說:“後來學校下來了一個政策,允許我們這樣的職業技術大學給在職人員提供繼續進修的機會,所以教育局批準我們學校成立了專科夜校。
後來龍珠珠不知道從哪裏知道我們學校開設了專門夜校,於是便報名了我們學校的夜校。
好巧不巧的,她所報的專業剛好是我所帶的班,就這樣,我們又重新遇上了。
在讀夜校期間,她的表現跟她以前讀初中和高中時候一樣成績優異,撤掉濃妝豔抹的她看起來還跟當初一樣清純可愛,跟她在酒店當谘客時候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不由地被她多變的模樣給深深吸引了,再加上當時我和書妍結婚都快兩年多了,書妍的肚子一直都沒有動靜。
我母親天天在她麵前嘮叨,而她又天天在我耳邊嘮叨,我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索性便借著學校開辦夜校的機會躲著不回家。
久而久之學校的領導發現我經常在學校過夜,於是便給我下了死命令,說是以後下課再也不允許留在學校,必須回家。
我沒地方可去,又不想那麽早回家麵對著家裏麵兩個吵吵鬧鬧的女人,於是便隻能在街上四處遊**。
沒想到,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龍珠珠上班的地方,她遠遠地便見到了我,十分高興地朝我喊了聲:“李教授。”
我不好意思地應了一聲準備離開的,可沒想到龍珠珠卻十分熱情地上來就直接挽著我的手臂就往裏麵拽。
說是她今天晚上一個客人都沒有接到,要是她再接不到客人,她這個月的獎金就沒了。
她想請我幫幫忙,說是喝酒的錢算她的,她拿到獎金之後就還我。
我想了想反正我也沒地方去,於是便答應幫她這個忙,便進了酒吧。
我本來想著進去坐坐喝幾杯就走的,可沒想到我剛進去坐沒多久,珠珠便過來給我點了一打啤酒跟我說。
她這個月獎金雖然不少,但是這裏一打啤酒的錢也不少,她隻能請我喝她們酒吧的啤酒了,說是等她下班後再請我吃宵夜補數。
我當時沒太在意,以為她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她竟然是認真的。
差不多快兩點的時候,我喝得有些微醺的時候,珠珠換回了她平時上學時候穿的衣服,卸了濃妝跑過來跟我說。
她下班了,想請我去吃宵夜,我見她一副誠懇的模樣,再加上當時喝了酒,腦子嗡嗡的,沒多做任何思考便答應了她的邀請。
很快,我們就來到一條吃宵夜的小街,街上人來人往的很多人,由於我們沒有提前預訂位置,好一點的店家都要等位。
珠珠說她肚子挺餓的,不想等,於是我們就一直沿著宵夜街一直走,直到走到小河邊上的小公園裏都沒有找到想吃的。
珠珠頓時有些孩子氣地嘟了嘟嘴說:“想吃個東西怎麽這麽難呀?”
說完她便像以前我資助她上初中時候那樣直接拉起我的手就欲往回走去找吃的。
然而當時我會錯了意,以為她是故意將我往小公園這邊帶的,於是便在她拉起我手想要往回走的那一刻。
我立即用力地將她往著小公園的方向拽了過去,直接在公園裏麵強暴了她。”
李教授說完懊悔地又將臉埋回到了自己的雙掌之中,一旁的陳書妍聽完後,整個人徹底地嚎啕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