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夢其姐,你認識他?”餘子秋扭頭看著李夢其問。

李夢其扭頭看著神算子說:“神算子,你看看是他嗎?”

神算子皺著眉頭抬頭仔細看了一眼餘子秋剛剛貼在白板上麵相片有些疑惑地開口說:“這人我們盤查過嗎?我怎麽一點印像都沒有呢?”

“你怎麽沒見過?詩悅灑吧廳門口,我們剛過去那會,在門口拍照的那個人,還記不記得?”

神算子一聽李夢其這麽一說,腦海裏瞬間便記起了當時的情況。

“對,好像是他。”神算子抬手指了指白板上陸左淮的照片說。

“你是也說,漠琴酒吧廳的老板陸左淮在嚴自重的詩悅酒吧廳門口拍照?”李力奇用著肯定的語氣朝李夢其問道。

李夢其點點頭回答說:“是的。”

“他是什麽時候在那裏拍照的?”李力奇追問。

“就我跟神算子搜查完江琴餐廳過去找你的時候。”

說話間李夢其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和神算子。

“那是在我們進庭樓會所之前還是之後?”

“之前。”李夢其回答完開口問了一句說,“李隊,這有什麽問題嗎?”

李力奇將麵前的盒飯蓋起來,迅速將手裏的一次性筷子直接從飯盒上麵插了下去,拿起來放進塑料袋。

“當然有問題,你還記得我們剛推開竹林畫進去的時候裏麵傳來的聲音嗎?”李力奇看著神算子和李夢其問。

神算子和李夢其同時點了點頭異口同聲回答說:“記得。”

“那音樂的聲音你覺得會是庭樓那邊傳過來的嗎?”李力奇意有所指地開口問。

李夢其低頭想了想回答說:“那音樂確實跟庭樓的裝修不太相符,但這也不能說明那音樂就不是庭樓那邊傳過來的,說不定在嚴自重帶我們繞來繞去地到達庭樓前,那些個大佬們早就將庭樓裏麵收拾幹淨了也說不定呀?”

“不,我覺得不可能。”

神算子搖搖頭說:“你想,我們到達庭樓用時也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而且我們每個角落都仔細地搜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痕跡。

如果他們真的在庭樓裏麵做那些勾當的話,我覺得幾分鍾的時間根本連衣服都穿不整齊。

再說了,搞這種勾當一兩個人自己悄悄搞就好了,還拉上整個江城市政領導班子,這說不過去。”

“那萬一他們整個班子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就是這麽汙穢呢?”李夢其假設道。

神算子搖搖手說了一句:“不可能的,我給你們看一組照片。”

話落,神算子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將手提電腦拿了過來打開,隨後將手機之前在庭樓搜查時拍的照片上傳到了手提電腦裏麵,然後將手提電腦上麵的照片投影到了屏幕上麵。

“你們仔細看一看這些照片有發現什麽不妥嗎?”

神算子指了指照片上麵庭樓裏麵的四方桌上麵,擺放著的均一綠色的,古香古色的如同用冬竹所製作而成的玉石杯子。

然而這些玉石杯子裏麵的茶水卻是均等不一,有的座位上的玉石杯子裏麵的茶水早已經喝完了,有的還有半杯,有的則還是滿的。

而最讓人注目的則是每個座位桌前的玉石杯子

這水漬一看就是二次加水不小心溢出來,又或者是加水時加水壺裏滴下來的。

然而眾人盯著屏幕上麵的照片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發現神算子口中所說的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這不就是普通開會的茶水擺放的模式嗎?有什麽不妥嗎?”餘子秋率先開口反問道。

神算子聞言沒有立即回答餘子秋的提問,而是抬眸看了羅電子、李夢其和李力奇一眼,見他們三人也沒有什麽反應。

於是便直接點開第二張照片問:“那這一張呢?能看出來有什麽不妥嗎?”

神算子用紅色的激光筆指了指照片上麵,擺放在四方桌前的十張上等的紅木椅子上麵的黃色絲綢坐墊。

隻見每張紅木椅子上麵都鋪了一張不薄不厚剛剛好又十分舒適的坐墊,這些坐墊都有著輕淺不一樣的褶皺的痕跡。

一看就知道這十張座位不僅坐過人,而且這十個人坐的時間還不久,否則不可能坐出這樣的褶皺來的。

“神算子,你是想說庭樓裏隻有他們十個人對嗎?”李夢其指了指照片上麵的十個座位問。

“這算是其中一個,還有別的嗎?”神算子問。

“除了這個還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嗎?”李夢其一臉疑惑地反問道。

神算子按捺不住心裏的小九九,瞬間開啟了調侃李夢其和李力奇。

“看來夢其平時在家裏肯定沒幹家務,不然這麽明顯的不妥都沒看出來。”

神算子說著輕笑了笑朝李力奇看過去問:“李隊,你說呢?”

“你說照片就說照片瞎扯什麽做家務呀?”李力奇掃了李夢其一眼,深怕她生氣一般急忙有些沒好氣地說了神算子一句。

神算子一臉無辜地用激光筆指了指照片上麵的黃色絲綢坐墊說:“李隊,我說的就是照片呀?你那麽生氣做什麽?”

“你剛剛不是說做家務嗎?”李力奇見李夢其沒說話又立即反問了神算子一句。

神算子擺出一副我很無語的表情回答說:“我剛剛說的也是照片呀?哪有說什麽做家務?不信你問子秋,她肯定知道我的意思,你說是吧,子秋?”

餘子秋聞言嘴角憋笑都快要憋到內傷,急忙回答說:“沒錯,神算子剛才說的就是照片,李隊,你是不是多心了,夢其有沒有在家做家務,你又怎麽會知道呢?”

餘子秋一麵說著一麵不停地朝著李夢其的方向看了過去。

李夢其自然是知道她們一唱一和的就是在調侃她和李力奇,然而李力奇這個大木頭既然還跟她們較起了真了,真是氣死她了。

於是故作十分生氣地綁著臉朝餘子秋和神算子說:“你們兩個少在這裏拿我打趣,我平時在家是沒做家務,既然你們倆這麽會做家務,別浪費了,下次你們倆來我家替我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