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力奇聞聲立即邁步上前接過片區派出所民警剛從垃圾桶裏麵翻找出來的一張ATM的取款小票。

那是一張江城銀行的AMT機的取款小票,從取款小票上麵可以清晰地看到,這是六月十日在城南四區的江城分行取的三千元。

李力奇立即將小票遞給餘子秋說:“馬上打電話給神算子,讓他立即查一下這個取款的賬戶是誰的?”

話落又立即朝房東太太大致了解了一下遊玉蘭的情況,以及盤查了整棟大樓的租戶。

然而除了房東太太提供的遊玉是在三個月前搬進她的房子之外,其他的信息她一無所知。

李力奇見狀皺了皺眉頭,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見時間也不早了,他便擺了擺手,示意片區派出所民警收隊。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二棟出租屋沒幾步路,李力奇兜裏的手機便響起了急促的鈴聲。

他立即掏出來一看,是羅電子那邊打過來的。

他急忙接聽到:“喂,羅電子,有什麽新情況嗎?”

電話那頭的羅電子立即開口說:“城南四區南側出入口有發現廖莉玲的身影。”

李力奇聞言急忙開口確認道:“你確定嗎?”

電話那頭的羅電子隔著電話重重地點了點頭回答說:“確定。”

話落他又補充說道:“不過看她躲躲藏藏的樣子似乎是已經知道我們在找她一般,全都避開了有監控設備的路口,在小巷子裏麵穿來穿來去的,似乎是想要穿到東南側出入口離開城南四區。”

李力奇聽完羅電子的話後,立即掛斷電話扭頭朝片區派出所的民警開口說:“馬上通知咱們派出所的民警立即前往城南四區民房片區支援,重點守住民房片區的各個出入口。”

片區民警聽後立即應了一聲好的便立即轉身朝東南側出入口的方向跑了出去。

此時躲在東南側出入口旁邊大榕樹上的遊玉蘭,一見到從巷子裏麵跑出來的片區派出所的民警不由得心裏一陣哆嗦。

雙手緊緊地拽住樹杆,頭上的汗珠子成滴成滴地從發根處不斷地往額頭上冒出來,身上的衣服也早就濕了一大片,可她卻一動也不敢動,緊緊地將身子貼在樹幹身上,就連大粗氣都不敢喘一下。

然而當她見到片區派出所民警急匆匆地上了警車駛離了東南側路口後,她不由地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高度緊繃的神經。

剛想要調整一下早就累到發酸的姿勢時,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從暗黑的巷子裏麵傳了出來。

“攔住她,別讓她跑了。”

李力奇威嚴的聲音剛一說完,遊玉蘭便聽到了一陣哀嚎的女聲。

“你們幹什麽抓我?”

片區派出所民警緊緊地將一名穿著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的長發女子按在一旁濕噠噠的牆。

“幹什麽抓你?你心裏沒點數嗎?”

片區派出所民警說著不由地又加大了一點手上的力度,將剛想要掙紮的女子又按回了牆上,使得她白皙的臉蛋直接與濕漉漉的牆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女子見掙紮沒有什麽用,於是裝傻開口問:“我沒犯法,你們憑什麽抓我?”

“沒犯法?那你跑什麽跑?”剛追上來的餘子秋直接開口回懟道。

白衣女子聞言有些心虛,想了想才開口回答說:“我,我以為是壞人,所以就跑了。”

“是嗎?”

餘子秋反問了一句立即打開手中的手電筒照在了白衣女子的臉上。

見到她的樣貌就是她們一直在找的詩悅酒吧廳的那位持著廖莉玲身份證的收銀員。

“說,你叫什麽名字?”

白衣女子頓了頓似乎是在想要如何回答餘子秋的提問一般。

餘子秋見狀直接開口問:“回答自己的名字都要想嗎?還是用的假名太多了,一時想不起來要用哪個了嗎?廖莉玲。”

白衣女子聽到餘子秋喊廖莉玲的名字時身體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白皙的臉蛋瞬間變得有些慘白,但她緊閉嘴唇始終不肯告訴餘子秋她真實的名字。

餘子秋無奈直接對她進行了搜身,然而她的身上除了一些零錢和一台自用的手機之外什麽都沒有搜到。

“別以為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

餘子秋一臉嚴肅地看著白衣女子說了一句後,直接開口吩咐片區派出所民警將她的雙手銬在後背帶出了暗黑的小巷子。

他們一出來躲在榕樹上麵的遊玉蘭便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喘,心想他們抓了汪招娣的朋友,那很快就會查到她身上的。

她嚇得在心裏不停地反問著自己說:“怎麽辦?她要怎麽辦?”

就在她焦急不安的時候,李力奇手持著手電筒從暗黑的小巷子裏頭走出來說:“子秋,你和片區派出所民警將嫌疑人先押回派出所裏審訊,我留在這裏繼續盤查。”

餘子秋聞言點了點頭立即押著白衣女子上了剛駛過來的片區派出所民警的車。

沒多久,車子便駛回到了派出所裏。

李夢其聽到聲音後立即從監控室裏麵走出來問:“怎麽樣?真名叫什麽?”

餘子秋搖了搖頭說:“嘴巴可硬了呢?”

“是嗎?那一會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硬?”

李夢其說完拿起手裏的審問筆錄便跟餘子秋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冒名的廖莉玲被關在審訊椅子上,雙手分別鎖在麵前左右兩側,她想抬起手擦一下,剛剛被片區派出所民警按在濕漉漉牆麵上的左臉都無法實現。

於是隻能側著頭壓低左臉使勁地蹭了蹭了左肩膀上的衣服。

李夢其見狀直接從審訊桌子前將椅子拖出來,走到她麵前坐下,一臉正經地緊盯著她白皙的臉蛋輕歎了一聲說:“這臉蛋長得還真是不錯,平時都是用哪個牌子的化妝品呀?”

白衣女子聞言愣了愣,抬眸有些懵地看了看李夢其說:“你問這個做什麽?”

李夢其擺擺手說:“沒什麽,我見你皮膚這麽好,所以也想買來試試。”

白衣女子低了低頭回答說:“我天生的,沒用那些化學產品。”

“天生的?哪裏的水土這麽養人?宜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