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素水聽後急忙回答說:“我,我現在馬上就買車票去醫院。”
金素水說著就抬腳快步往路邊走去。
電話那頭的女音聽到她說這話,頓了頓,隨後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問了一句。
“陳嘉偉媽媽,你不在冰城嗎?那你從哪裏在過來?大概幾點能到醫院呢?”
金素水聽後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見到手表的時鍾已經走到了下午三點半,她現在打車去高鐵站,最快也要三十多分鍾,過到冰城的話最快也得六點半了。
“我,我六點半能到。”
“六點半?”電話那頭的女音聽後有些擔憂道,“那不行呀,手術大概兩個小時後就完成了,你六點半來不及了。”
金素水有些著急地反問道:“那要怎麽辦?”
電話那頭的女音想了想開口回答說:“要不這樣,你還是先將那五萬元轉到梅主任的賬戶裏,你看行嗎?”
金素水頓了頓說:“行是行,可我卡裏現在沒有這麽多錢了。”
電話那頭的女音聽後瞬間有些不高興道:“你們這些人怎麽能這樣,梅主任冒著被處分的風險給你手續不全的兒子做手術,而你卻連剩下的五萬元手術費都不想想辦法,以後哪個醫生還敢這樣幫你們。”
金素水一聽電話那頭的女音這麽說,心裏瞬間便又緊張了起來,怕梅主任會做著做著手術,得知她沒有及時補齊手術費,會不會就不那麽用心給她兒了做手術了。
一想到這兒,她瞬間嚇得連連朝電話裏的女音說:“你告訴梅主任,讓他放心,我會想辦法馬上將那五萬元手術費用給交齊的。”
說完金素水便掛斷電話,急忙又走回銀行大廳裏,將包裏銀行卡全都掏了出來。
她的動作有些緊張,翻找的動靜有些大,瞬間便引起了銀行大堂經理的注意。
她急忙走過來問道:“你好,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嗎?”
金素水有些緊張地朝大堂經理說:“我,我要將我之前存的定期取出來。”
大堂經理聽後有些不解,立即跟她解釋了一下將定期取出來不劃算之類的。
但金素水依然堅持要將裏麵的錢取出來,大堂經理說不過她,隻好將她帶到櫃台前辦理了取消定期。
定期剛一取消,她立即便將手機的短信遞給櫃台的工作人員說:“將我把這五萬元轉到這個賬戶。”
櫃台裏的孟金泌看了一眼金素水手機裏麵的信息,隨口問了一句說:“金女士,這定期還有幾個月就到期了,你現在取出來太可惜了,你這是有急用,非得要用嗎?”
金素水點了點頭回答說:“是的,有急用,救我兒子命。”
孟金泌聽後有些狐疑地皺了皺眉頭,這已經是她今天第五個聽到急需用錢的客戶了。
她不由地多了個心眼,叫來了大廳保安,讓他打了報警電話。
她則是慢吞吞地一邊給金素水辦理業務,一邊等警察過來。
然而等了二十多分鍾,派出所的人都還沒有來。
金素水心裏不由地有些心急了,她剛想開口催促孟金泌快點給她辦時。
突然手裏的手機便又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兒子手機打來的。
她急忙接通了電話。
然而還沒等她說話,電話那頭便傳來剛才的女音說:“陳嘉偉的媽媽,你怎麽搞的,怎麽還沒將錢轉過來呢?剛才院領導下來查房,發現梅主任沒收齊手術費就給你兒子做手術,現在正發著脾氣呢,說是十分鍾之內再不把錢轉過來,就讓梅主任下手術台。”
金素水聽後頓時嚇得七魂不見了三魄,急忙衝電話裏說:“你讓梅主任放心,我馬上就轉過去。”
說完掛斷電話立即一臉著急地朝麵前的孟金泌問:“姑娘,這還要多久呢?我兒子等著救命呢?”
孟金泌見到金素水現在的情況和表現,跟先前那五位客戶的情況,完全是一模一樣的,她立即便確定這五名客戶極有可能是被人給騙了。
但當時她隻是以為,金素水她們可能是信了一些神棍之類的東西,想要花錢消災而已。
萬萬沒想到的是,騙子會以她們身邊親人的生死博弈,這樣的言辭來讓她們轉錢。
這實在是太過於心腸歹毒了,試問一下哪個親人聽到這樣的事情會心裏不慌亂,乖乖聽話照做給騙子轉錢的?
金素水見孟金泌心不在焉,一副慢吞吞的摸魚狀態,心裏不由地有些著急了起來。
她頻頻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又看,見到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她著急的不得了。
最後索性直接朝孟金泌說:“哎,姑娘,我不用你轉了,你把銀行卡還給我。”
孟金泌聽後皺了皺眉頭不想將銀行卡還給金素水,於是便朝她說:“金女士,馬上就好了,你再等幾分鍾。”
然而此時的金素水卻是一分鍾都不想多等,這對她兒子來說每一秒鍾都是致命的關鍵。
所以她態度堅決地朝孟金泌說:“我說了,我不用你們轉了,你們銀行是怎麽回事,還扣著我的銀行卡不給了是嗎?”
無奈之下,孟金泌隻好將手裏的銀行卡還給了金素水。
金素水一拿到銀行卡迅速就朝門外走了出去,銀行的大堂經理聽到孟金泌的反饋後急忙跟著追了出去。
可是一溜煙的功夫便不見了金素水,他立即拽住銀行門口的兩個人問了才知道。
金素水往旁邊的小道上小跑了過去,他剛抬起腳想要跑過去時。
城區派出所的兩位民警便趕到了銀行門口。
他急忙上前將情況跟李所長反應後,便直接帶著李所長他們朝小道的方向跑了過去。
與此同時,躲到小道裏的金素水已經將剛解除定期存款的銀行卡綁定了支付平台。
就在她全部輸完梅主任發給她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