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徒生變故的交涉(一)

王念玉這邊起不來,正隨了雷軍皓的意思,他昨晚也累的夠嗆早上也爬不起來,就找了個托詞給部裏領導請了半天假也和王念玉一樣賴在了**。

王念玉和雷軍皓起不來,這讓陳鋒好笑的同時又無可奈何,隻好也給公司那邊負責考勤的前台王萍打了個招呼,而後他則是回到了中院堂屋等待這裏的管事經理和他接洽辦理本院的大夫人贖身事宜,複又讓一邊跟隨而來侍立二個丫環給他準備上清談一些加點份量的早點。

“老爺,要不要夫人們過來陪您用早膳?”

“不用了,讓本院的大夫人過來就行!”一夕歡好後,陳鋒也不想再見到其餘的夫人小妾,特別是客來的大夫人這位可能也是被生活所近出來做事的端莊熟婦,昨晚他可是放縱的將對方折騰了個夠嗆,這會兒讓他想起來都不忍也就不好意思見對方。

此時,後院的木琴清已經在丫環的陪同下梳洗回畢後又換上了一套水藍色的古裝大袖羅衫端莊秀雅的坐在梳妝台上,聽著其餘夫人小妾們很是妒忌羨慕的半真半假的祝福恭維話,她溫婉的應付著同時心又懸了起來,因為她怕陳鋒一夜過後反悔丟下她不管了。

木琴清若是心裏沒有這個盼頭和希望脫離苦海,也就隻能自認命苦了,可昨晚陳鋒給了希望,她昨晚過後也是從心裏有些喜歡年輕帥氣俊朗又壯的像頭牛兒一樣、有些壞壞的要了她的第二個男人,所以此時她見陳鋒出去後久久不回來給她信準信兒,心越發懸到了嗓子眼。

“妹妹,那位雖然年輕,不過姐姐看他不是個說話不算數的負心人,你就放心好了!”客來的大夫人見木婉清表情有些的緊張,就忍著下身這會兒還有些不適到了木婉清身邊,輕拍著這位被生活所迫不得以剛出道的新人,輕聲安尉道。

“姐姐,他昨晚上那麽壞變著法子作踐你,你還替他說話!”木琴清杏目有些不解的道。

“你啊…,到底是沒經曆過,他比起一些表麵人模人樣內裏卻很是齷齪的男人好多了,而且姐姐昨晚上很…舒心!”客來的大夫人小聲說,有些羞赧的掩著嘴有些羨慕的看著木琴清,而後俯在木琴清耳邊輕聲道:“那種感覺…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滿足,他若是看上姐姐,姐姐自家出一半的贖身錢也跟他,可惜姐姐比你大一些,有些人老珠黃了,所以啊,你以後可要將這個小男人抓緊了,保管你年輕十幾歲,啊,你現在就變年輕了些,不信你自己看,皮膚像個黃花閨女一樣,他是不是昨晚上弄進你身子裏了!”

“姐姐說笑了!”木琴清看著梳妝鏡上她的淡妝的麵容確實更加水嫩光澤了一些,像是她雙十年華那會兒的時候,複又想到了她昨天被小男人的滋潤時那種暖暖的如同遇到了電流般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莫名的安心又舒暢她那會兒的魂兒都要飛了,便是這會會兒回想起來下身居然有些潮意,這讓木婉清不由得羞惱的並緊了雙腿,眼神看著鏡麵上真變得年輕了一些她有些癡了。

“木夫人,老爺叫你到中院陪他用早膳,膳食已經準備好了!”中院一位侍應陳鋒的丫頭進來的滿是羨慕的看著幸運的木琴清道。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木婉清回過神來後,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客來的大夫人道:“姐姐,要不我求著他將你也帶出去?”

“傻妹妹,不要惹惱了他,再說姐姐也快熬出頭來了,你過快過去吧!”客來的大夫人看著惠心蘭質的木琴清,上前給木琴清細心的理著秀發插正了步搖笑著道。

“那姐姐,我們以後常聯係!”木婉清聞言也就笑著別過了客來的大夫人,而後想到陳鋒獨獨讓她到中院去,緊懸著的心也就稍稍放下來些。

陳鋒這邊毫無形象在圓桌上吃著早點的同時,見水藍色大袖羅衫蓮步步款款、端莊秀雅走到了他身邊,而後對方溫馴賢淑的紅著臉兒給他微微福了一禮,這讓他心裏有些得意的同時就笑著伸手牽著木清琴的小手示意對方坐到他身邊道:“先吃些東西吧!”

“那…那…昨晚上你應下人家的事兒?”木琴端坐下來後,攏在腹部的兩隻小手緊張的緊握了起來羞澀又擔心的用杏目看了陳鋒一眼,而後就紅著臉含首不敢再看陳鋒。

“這事,你看管理的魚美人不是來了麽,你先在這吃東西,老爺去和她交涉一下!”

陳鋒笑著在木清琴的鼻翼愛憐的輕刮了一下,這才起身將在一邊笑看著他的魚美人迎到了正廳客室,分賓主高坐之後,就陳鋒就笑著道:“於姐,麻煩你一大早就感過來了!”

“咯咯,陳員外你昨天叫奴家了一聲姐姐,姐姐我啊,自然千挑萬選給你安排了一位剛培訓完身子幹淨的木夫人,沒想到你確還要不知足的將我家的木夫人要帶出去,說來姐姐都有些後悔了呢,因為木夫人我們這邊近幾期新來的大夫人中的花魁呢,姐姐這有些難做了!”魚美人時而笑著打趣,時而麵上滿是不舍和為難端得是風情萬種,然而言之意卻是不願意放木琴清出去。

“於姐好意小弟怎麽知道,也就卻之不恭了,是不是這個理兒,於姐可不能反悔!”陳鋒笑著說完,眼神就暗暗的觀察著魚美人的表情,因為牧瑪早上給他匯報說,這位魚美人昨天晚上可是連夜查過他的底細,他普通農家子弟出身、現在一家銷售公司做業務經理的信息,自然經不住人家查的。

魚美人聞言,輕皺眉頭思索了一下得失,而後依然麵露難色看著陳鋒道:這…陳員外,是這樣的,宮裏在木夫人身上花的代價遠不是表麵上的費用那麽簡單,這麽說吧,木夫人是我們下麵的線人接洽了二年多才談下來的,另外還有一位老爺…”

“別給我說這些他娘屁話!”陳鋒聞言,突然冷著臉拍了一下桌子打斷了一下。

而後,陳鋒站起來眼神冷冷的盯著魚美人,複走到了對方的身邊將頭湊到麵露驚色的魚美人額前,複伸出一隻大手不客氣的捧著對方下頦冷笑著道:“於姐,我的於姐,不給小弟麵子啊,信不信小弟一個電話,不單是西北地區僅有的這處生意,便是你們全國各地這種不正規的生意都會做不下去,因為…老委員長他死了好幾年了!”

陳鋒冷笑著說完,在魚美人羞憤屈辱又驚慌失措的表情中,更是不客氣的將另一隻大手更是伸進了魚美人宮裝領口,探進了那繡著牧丹的小胸衣把玩那對肥嫩碩大白兔的同時,卻又笑了起來道:“他死了,他的後輩又不爭氣隻想著做生意撈錢,當年人脈早就樹倒猴孫散了,若不是上麵看著香火情麵,不然你們以為用錢收攏了一群不到正部的雜魚護著,偏門生意真能做的這麽順溜麽,那是扯淡!

可是,香火情麵這種東西其實也不太靠譜,小弟不才,正好在軍委有些門路,軍方接管你們這些偏門的生意,做些老幹部的療養院什麽的也是名正言順嘛,於姐你說是不是,不過我估計你不一定能聽明白,不明白的話就回去轉告你們那位大老板,讓她…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啊?”

陳鋒有持無恐壞笑著說完後,大手就從魚美人的胸口收了回來複放到鼻前細嗅了一下,才滿意的壞笑著又坐了回去,而後眼神滿是揶揄打量著旁邊驚恐萬狀、花容失色的魚美人。

魚美人作為大老板旗下西北地區唯一娛樂場所的職業經理,陳鋒剛才說的話她倒是明白一些,但她隻知道她的大老板來頭很大在高層有關係,可陳鋒剛才紈絝樣子和冷冷眼神和持無恐壞笑的樣子不像是說謊,這讓她被對方調戲羞憤欲絕的同時還不敢發作,隻能慌亂的整理好衣襟後才稍微壓了心中的驚恐、羞憤和慌亂,而後強自收斂了一下心神,就冷若冰霜的對陳鋒道。

“陳員外,你適才的大言不慚和放斯…奴家看你年輕也就不計較,不然王總和那個武警總隊的雷處長也護不住你,因為奴家完全可以讓你消失在茫茫的秦嶺山中!”

“於姐生氣了,這不好,買賣不在人情再麽,再說小弟還是建議於姐直接向你們那位很會做生意的大老板匯報一下,不然你兜不住!”陳鋒不以為意的笑著搖了搖頭道。

魚美人聞言,見她冷著臉也壓不住底氣實足的陳鋒,她就有些後悔先前不想放手的言行從而得罪了旁邊很是霸道的年輕人,本來木夫人雖然作為近期的大夫人中的花魁,放手也放手了,還能一次性賺些錢兒,可她查明了陳鋒的真實身份後就有些氣不過昨晚陳鋒居然充大頭騙過了她的法眼,還讓她給了對方一張價值不菲可以低折扣消費的鑽石卡,事後她還做主將木夫人特意安排給了對方,所作所為端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後陳鋒今天早上想出錢為木夫人贖身,讓她就更加肯定了陳鋒應該沒什麽來頭,最多就是有兩個小錢,加上先前有一位秦北過來的土財主昨晚也在花名冊上看上了木夫人想出更高的價兒,她自然抱著大賺些錢的想法和給陳鋒這個年輕人一些教訓的起想,就不想放手了。

可現在,魚美人感覺她又有些摸不清陳鋒的來曆,這種感覺很不好,但偏偏這件事兒關係甚大她可不敢胡亂做主,隻好冷著臉對陳鋒說了句失陪後,就步履有些淩亂的離開了這處大宅坐上了馬車到了她的辦公室,喝了杯茶定了定神後,才將這件事急急的匯報給了明麵上負責這處西北地區唯一生意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