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賦這東西!
陳鋒這邊開著離開了木家後,就驅車向顧若楠的別墅駛去,他今天約了楊花和荔校長到高老那裏學書法的,因為楊花對這件事總有些不情不願,他就得過去將楊花抓住。
不過,陳鋒隨後想到了木琴清昨晚給他說的另一件事,就將電話打到了崔媛媛的電話上。
“陳鋒,嘻嘻,你終於給本姑娘打電話了,怕了吧,快快將美體養顏的秘方送過來,還有,本姑娘會讓醫學專家檢驗呢,別想騙我!”崔媛媛先是得意的一笑,而後又刁蠻的道。
“崔丫頭,我欠的你啊!”
陳鋒聞言冷聲道了一句就掛了電話,而後一邊開車的同時,一邊思索著他除了崔媛媛這頭外,有什麽辦法將那位不要臉市教育局的妞副局長給狠狠辦一下,以解他心裏的不爽。
顧若楠怕是不行,要是讓對方知道他背著楊花金屋藏嬌事情就真的麻煩了;雷軍皓,夠不會市政府這條線;梅傲雪,也是不妥,對方知道他的花心肯定會看輕他;荔校長,這位老哥眼下都自身難保了;而其像他的老師高老、王念玉等人想來拿這位厚顏無恥的正處級幹部沒有辦法。
“關係網還是單薄了一些!”思前想後,陳鋒一時有些老虎想吃天沒辦法下爪子的感覺,這讓他小聲歎了一句氣後,自然又想到了他神奇的貼身秘書牧瑪。
“牧瑪,幫我查查那位市教育局的妞副局長詳細信息,如家裏和銀行的存款、有沒有挪用公款和玩忽職守、包養二奶等情況!”
“小心眼的老板,牧瑪已經私下裏查過了,妞忠良,男44歲,久安市教育局黨委委員、副局長,負責德育工作、學前教育、義務教育、普通高中教育、特殊教育…”
“牧瑪,說重點,還有,以後要叫睿智的老板!”
“好的,睿智的老板,妞忠良的嶽父原先是秦省康安地區行署專員,也是康安撤地建市的第一任市長,於95年退休;妞忠良原為康安地區一位體校畢業的小學體育老師,後在一次植樹造林活動中認識了其現在妻子,兩人隨後確立戀愛關係並結婚,隨後妞忠良在西北大學重新進修本科文憑,於84年借調到康安市教育係統工作……!”
陳鋒耐心聽完牧瑪依然有些分不出重點有些羅嗦的介紹,而後皺了一下眉頭道:“這麽說這位妞局長以前道工作認真,這是後來在他嶽父影響了不在後,心中沒了敬畏之後才變壞的,貪的倒是的不多,隻是好色!”
“應該是這個樣了,睿智的老板,牧馬能確定此人調動到久安教育係統後,由於經常騷擾漂亮的女教師聲名不好,目前與他發生過性關係的女老師有十幾名,大多數女老師都選擇默默忍受,其中有幾位還被此人威脅著被迫性接待上級領導,當然也有二位老師不堪認受,一位辭掉工作遠走他鄉,一位夜裏割脈自殺身亡!”牧瑪說著,語氣也帶上了感情因素很是生氣道。
“此人的妻子對他的態度呢?”陳鋒問道。
“家醜不可外揚,此人的妻子還經常利用錢和關係將一些影好不好的事情壓下,也就是為其打掩護!”
“那我們就收拾他,牧瑪,你應該能找到這位妞局長私下裏無恥齷齪的**資料,第一步,先將這些照片錄像發送到他們家所在的市教局領導幹部家屬院中的電腦桌麵上,讓那位為丈夫打掩護的賢妻賢不起來,從而後院起火;第二步,隔半天,也就是今晚將其的所作所為和**資料發放到網絡上,讓其嚐嚐四麵楚歌滋味!
注意兩點,第一,一定要佚名讓人查不到原始的IP也就是你這邊,最好是從國外中轉後以教育局內部網絡轉發,不然寧願不發。還有就是,女方的選擇不宜過多,就選那些事後開始得到好處墮落的女子,能不能做到?”
“睿智的老板,完全可以做到,神奇牧瑪可以完全忽視現在剛剛起步的網絡科技,保證做到萬無一失,嗬嗬!”牧瑪開心的笑了起來,因為這次老板給她的任務很好玩,非常好玩!
“總之一定要注意安全,還有不許提到他給木琴清**擾短信和83中的情況,這次行動的代號為‘妞扣’行動,你這邊要隨時匯報這次行動的各方動態和影響!”陳鋒慎重的道。
“好的老板,牧瑪會注意的,現在就開始實施紐扣行動第一步!”
陳鋒聞言點了點頭,他和牧瑪談著這個事時壓了崔媛媛回過來的好幾次電話,確定‘妞扣’行動已經開始後,陳鋒就壞笑著提了車速不時到了顧若楠的別墅接了楊花,而後又在石油大學捎帶上等著他這邊的荔校長,三人一起到了書畫界泰鬥、隱居在家的陳鋒老師高老家裏。
今天是元旦假的第二天,高老兒子帶著妻子和孩子也在家裏陪伴老人,又來了兩位高老帶出來的弟子來看望高老,所以高老居住的別墅這會兒很是熱鬧。
高老的兒子高春泉在國家電網公司農電工作部任主任,所以一般情況是在京城他都是帶著妻子和兒子住在京城,直到逢年過節時才有空回來陪陪高老,他是晚婚晚育的典型30歲才結婚,到現在42歲了孩子才10歲。
這個10歲的小家夥可是男孩子,正是淘氣搗蛋的時候,拉著一位高老弟子帶過來和他一般大的漂亮小女孩在樓上樓下跑來跑去的,還將高老未做完的一幅畫當彩紙疊成紙飛機四處飛著玩,直氣的高老不住笑罵不已,也在客廳坐不住了,而後索性將陳鋒、楊花和荔校長加上他的兩個已經出師的弟子叫到了書房談話,又將書房的門關上防止小祖宗繼續搗蛋。
陳鋒本想和楊花認真的在高老這裏學習書法,可現在別墅裏熱鬧顯然是學不成了,他也就和楊花在書房裏圈椅上坐下來,陪著高老和兩位已經出師的師兄周書閣、沈嚴聊起了天。
當然多數時候是陳鋒和楊花是在傾聽,包括一邊的荔校長也是,因為話題多是書畫界的趣事和周沈二人的見聞。
周書閣目前在滬市一所大學美術係任教;而沈嚴則是自家做畫的同時還愛好收藏,或許由於家裏經濟條件好的原因,很是收藏了一些名貴字畫、玉石瓷器等文雅的東西,還帶來幾個把玩古玉和一方古硯的讓高老鑒賞把玩。
陳鋒計劃以後也做古玩收藏的生意,就不時在談話之餘小聲向周書閣和沈嚴請教這方麵的知識。周、沈倆人原本對於高老臨到老來收的這個記名弟子不太在意,但陳鋒對他們倆人很是尊重的一聲聲叫著師兄誠心求教,他們隻能不吝嗇傳授一些行內的知識,由其是沈嚴,他感覺到這位便宜的小師弟也喜歡收藏古玩,就對陳鋒的態度慢慢熱情起來。
高老今天兒孫滿堂,又有弟子們來看他,老人家心情很好,坐在躺椅總是樂不可支的笑著和幾位徒弟閑談,還不時打趣楊花,說楊花有天賦確不學無術靜不下心,寫的字是印象派狗爬一脈的。
“高老頭,你偏心,我的字寫的明明比陳鋒好看嘛!”楊花自然出言胡攪蠻纏反駁。
“你那字草的連自己都不認識,還說比我寫的好!”陳鋒看著搞怪的楊花笑道。
“我就是比你寫的好嘛!”楊花氣鼓鼓的道。
楊花這麽一說,周書閣和沈嚴包括荔校長反而都感了興趣,他們都知道高老一直想收個女弟子,如今對楊花更是言談之間很是關愛,就想看看楊花有幾把刷子,於是紛紛出言讓陳鋒和楊花現場比試起來。
陳鋒開始練字時,高老讓他練習楷書,所以陳鋒的字經過最近偶爾隔三差五的練習,寫的倒是方方正正、有板有眼的,字的骨肉搭配倒也好,可看的懂行的周書閣和沈嚴緩緩搖頭,因為陳鋒的字還是寫的生硬了一些,缺乏一種靈性,說不好聽點,就是白白浪費了一張上好的宣紙。
楊花呢,你讓她一板一眼練楷書顯然是難為她,於是高老索性讓楊花想怎麽寫就怎麽寫,隻是給楊花講述一些書畫之道的知識和用筆的手法布局,楊花經過這段時間高老的指點和陳鋒監督的被動練習後,寫的字離遠點一看,布局那是大氣磅礴、不拘一格,讓一邊的周書閣、沈嚴和荔校長直叫好。
可他們三人等楊花寫完幾個字後湊近一看,就發現楊花寫的字草不草、篆不篆、繁不繁,簡不簡,讓他們一時不仔細品味還真認不出楊花寫的是什麽字。
“這個字是媧還是禍?”
“結合後麵的幾個字的意思,應該是媧,好!”
“媧皇遺音寄玉笙,好好!”
陳鋒見周書閣幾人對他的字看也不看,費力認完楊花的字後就大聲叫好起來,這讓他大感沒有麵子,就翻了翻眼皮擱下筆坐到了一邊。
“怎麽樣陳鋒,我就說我的字比你寫的好嘛,咯咯!”楊花得到幾人的讚賞,立時眉開眼笑起來。
“世人皆愛獵奇,奈何!”陳鋒仰天長歎道。
“小師弟,不是我等獵奇,人家楊師妹的字布局莊重大氣又不拘一格妙趣橫生,雖然現在筆法運用並沒有定型,但天賦確實很好,由其這種大氣的布局,對女子最為難得!”周書閣認真的道。
“可我練的是楷書啊!”陳鋒無辜的道。
“哦,忘了陳小師弟才開始練字!”周書閣聞言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周書閣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陳鋒就更鬱悶了,因為楊花也是剛開始練字的,怎麽周書閣將楊花當成了大學生,將他當成了小學生呢。
經過這麽一鬧,時間就在閑聊中過去,待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高老招呼保姆和兒媳早早的做晚飯,末了又吩咐對二個弟子和陳鋒、楊花和荔校長三人晚上不要回去,說他晚上要給幾人上課。
幾人還以為高了過節了圖個熱鬧隻是說說,誰知高老今天精神頭確實不錯,吃過晚飯後還真在書房給大家上起課來,主講書法之道他最近幾年的心得體心,並不時將他近期滿意的作品拿出來讓弟子觀看學習。
足足上了二節課時一個半小時的課後,高老才感覺得身體吃不消不得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此時時間才八點多,若是現在就睡就有些早了,幾人又都不喜歡看電視,就和高老的兒子高春泉、兒媳,還有秦省電力公司過來的一位拜訪高春泉的客人在別墅二樓的一間活動室湊成二桌打起麻將來。
牌局當然是玩票性質,大家都是圖個熱鬧喜慶,便是高老也被人扶到二樓居然捧著一壺茶在一邊觀戰的同時,還在楊花和沈嚴的身上下起注來,而二個小孩子則在一邊搗蛋,藏起牌和色子來,惹的眾人一通笑罵。
陳鋒這邊玩的高興,妞副局長家裏此時卻是愁雲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