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如此金屋為誰建?
黑幽幽的密道入口,讓走近觀看的陳鋒心驚,原因是陳鋒下意識的感覺到這個密道入口處,有股陰森、淒涼又僵腐的味兒。
“膽兒小的老板,你好像有些害怕了,嘻嘻!”牧瑪見自家老板畏縮不前的樣子,就沒心沒肺的出言打趣道。
“亂說,老板我隻是釋放一下密道裏的黴腐的味兒,不然急著下去沒有氧氣怎麽辦!”陳鋒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道。
“可是,可是裏邊通風很好,空氣質量也沒有什麽問題,牧瑪測試過的啊?”牧瑪有些狐疑。
陳鋒聞言老臉一紅,心道難道他的直覺是錯的,不過就算錯了,他也不能在牧瑪麵前落麵子,便一本正經的道:“牧瑪你不懂,所以你再神奇也隻能當秘書,永遠聽老板我的,牧瑪你想想,神奇的你…都得聽老板我的,所以嘛,老板我永遠都是對的,永遠都是最睿智的,永遠都是最偉大的!”
“牧瑪是得永遠聽老板,可是…可是?”牧瑪一時被陳鋒的歪理繞的有些頭暈,而後便計算起了這句話的邏輯性,得出的結果是,神奇牧瑪沒有睿智的老板睿智,這讓她在筆記本電腦裏有些喪氣的耷拉起了腦袋。
陳鋒搞定了越來越不好管教的牧瑪後,便打著手電筒向密道幽深的入口照著觀察起來。
一米見方的入口豎直如井,四邊洞壁為水泥拉毛很是平整,深約有十幾米,讓陳鋒的手電筒的光一時都看不到底兒,不過好在入口的有一條懸放下去的鋼絲繩軟梯,另外兩側還有或許預防軟梯壞掉的小腳登窩,無論通過那個方式都可以下去。
隻是還是那句話,這個入口陳鋒總能感覺到一種陰森的味兒,這讓他不由得點了支煙抽了幾口靜了靜神,才叨著煙一手打著手電、一手扶著軟梯小心緩緩下去,進而身體消失在密道入口。
順著鋼細繩軟梯。幾分鍾後陳鋒下到了最底下雙腳踏到了地麵,而後他轉了身,便見一人高的石製的門洞敞開著。
跟據牧瑪提示。陳鋒在入口處跺了跺腳,見門洞裏亮起了燈光後,他便叨著煙走了進去。
“睿智的老板,牧瑪已經關閉了內裏的驗證器和危險的機關。你進入石門後,順著地下通道走到盡頭,便可以看到黃金屋的真容!”
“很好!”陳鋒聞言點了點頭,便大步行前走去。
地下通道的正如牧瑪所說,天花上的換氣設備使得空氣與地麵沒有任務異常。而隱隱傳來的發電機的聲響,也表明山庭亮搭建秘密的黃金屋用了不少心思,隻是陳鋒想不通山庭亮為什麽會將巨額的黃金放到地下,還搭建一個黃金屋,用意何在?
來時,陳鋒問過牧瑪這個問題,牧瑪對這個問題也是暈呼呼的,想了好一會兒才給陳鋒說山庭亮是個人喜好黃金。也喜歡住黃金搭建的屋子。這讓陳鋒聽了翻了翻眼皮就再沒有問牧瑪。因為牧瑪再聰明再神奇,也隻是個剛產生了一些人類情感的智能生命,她對於人類一些怪異的奇思妙想自然想不明白了,比如說金屋藏嬌!
可是山庭亮將這個黃金屋秘密建在地下不為人知,那麽他要金屋藏嬌的話,到底藏著誰。或者為誰而建?
好在陳鋒已經身臨此地,他在牧瑪的配合下。馬上就會揭開這個疑團!
“踏…踏…踏!”陳鋒的軍靴的落地聲,在地下走道帶起了陣陣回響。
而慢慢的。陳鋒眉頭慢慢皺了起來,因為他感受到了一種陰森、淒涼和屍體腐朽的味道越來越濃,這讓膽兒挺肥的陳鋒的頭皮也有些發麻起來。
“牧瑪,這裏有好像有屍腐的味兒!”陳鋒走在約五十米長的地下通道,暗暗戒備的同時出言道。
“睿智的老板,您是對的,這裏有五個人類的屍體,除了一個牧瑪還不敢肯定外,其餘四人是當時參與修建這處密室的三個工人和一位工程師,他們被人槍殺在了一間已經封閉的石室裏。”
“哦!”陳鋒聞言心裏暗罵山庭亮心狠手辣死有餘辜後,便加快腳步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盡頭處,兩扇大石門此時已經打開,陳鋒在門口再次點了根煙,便大步繞過青石做成的玄關走了進去。
石門內裏是一處石室,陳設倒也簡單,石桌、石凳還有幾件幾十公分高的明三彩女坐俑圍坐在石桌上,不過桌凳和彩俑身上都沾滿了落灰,顯然平時山庭亮進來也賴得打理。
幾個明三彩女坐俑價值應該不太高,陳鋒自然不會在意,他在牧瑪提示下,幾步走到石室牆壁上唯一的一扇電子防盜門前麵。
而後,陳鋒從行軍包裏摸出了一把泛著烏光的三刃軍刺,一手握著橫在胸前,表情慎重的一手緩緩的推開了門鎖已經被牧瑪打開的防盜門。
立時,陳鋒便被千萬條亮眼的金光刺的不由得閉上眼睛,又用握著軍刺的手臂護在眼前,心裏不由得‘砰砰’的急跳起來。
因為就是剛才的驚鴻一瞥看,陳鋒看到了一片金燦燦的金色,或者說內裏不大的房間四麵牆、地麵、天花板上幾乎都是用金條金磚堆砌而成,加上屋內亮著燈亮,這種金光四射、光彩奪目的情形,讓自認為見過大場麵的陳鋒都適應不了驚的護住了眼睛,而後他又急退了幾步,待防盜門自動合上後,才心驚肉跳的用一隻拍了拍胸口。
“那座山頭還真玩黃金屋!”
陳鋒深吸了幾口氣壓了激動,便左手護在雙目上沿,而後慢慢上前再次打開了防盜門,緩緩的向內裏走了幾步,待他的穿著軍靴的大腳片子踏在了金條鋪成又擦試的光彩照人的黃金做成的地板上後,陳鋒才‘小心’的眯著睛睛打量起了這個黃金屋,或者說是欣賞著將成他自家的金子,金燦燦亮閃閃的金子!
房間長寬各三米多些,麵積約十個平方倒時不大,其中門口這邊牆上黃金還沒有砌滿,顯示橫在久安政法係統多年的‘山頭’,還沒有打造完對方的金屋大計,或許再給‘山頭’一年多時間,這座金屋就真的名副其實起來。
不過就算這樣,黃金屋裏的黃金也不少,因為黃金的比重很大,現行標準500克一斤重的大黃魚,做成正方體的話也就是3x3x3公分左右,做成扁平的金磚就是火柴盒那麽大,做成現行禮品式的大黃魚金條的話,約是公分,再做大就隻能變的更薄,所以這個房間幾噸的金黃總是有的。
當然,這個黃金屋也不是用一種規格的金條堆砌而已,這裏邊有金磚,有規格不一的金條,還有古時的三百多克十兩重的大黃魚湊數,不過山廷亮堆砌時將同種規格放在起,砌的很認真很細心,讓人覺到整麵牆、整個地麵包括天花都是用一大塊完整的金子澆鑄而成,也難為這個山頭親自做‘工人’了。
既然是黃金堆砌的屋子,自然也得有家具,不然山庭亮這個實權正廳級高官也不會庸俗的睡到金子做的地板上,也不會莫名其妙建這個黃金屋。
而現在,陳鋒目光適應屋內的金光後,便戀戀不舍的從金爛爛的牆麵上移開了後,開始打量著屋內的家具陳設,因為他也想解開這個迷團!
首先,一張古色古色紅木雕琢仿古床榻映入了陳鋒眼簾,床榻四周圍著帶頂的圍欄,圍欄前掛著合起來的紅色輕紗帳曼,讓人看起來很是溫馨,而這個仿古床榻也足足占了這個本就不大的房間一半的麵積,顯然是山庭亮來時休息的地方。
陳鋒是做家具一行的,想了下便確認這張紅木仿古床榻上的雕琢紋理是明代家具風格,其實認真說起來,床和榻還是有區別的。
在漢時以前,榻專指坐具,可以理解為一張硬木製的大沙發;而床是臥具,晚上休息的地方。隻是後來,胡人家具傳進中原後,床和榻就有些混淆,由其是唐床時期,**大都沒有了圍子叫‘四麵床’,和榻分不清了,再到明時,傳統帶著圍欄的床又盛行開來,就連榻上也圍了矮圍子變成了羅漢床式樣的臥榻家具,所以陳鋒能確定這張古色古色的床榻是仿明代的風格。
目光從雙人紅木仿古床榻移開後,陳鋒便看到了一張古香古色的梳妝台和一把妝椅,隻是梳妝台好像被山庭亮當成了寫字台來用,因為妝台上放著一個小台燈,台燈下還有一本硬皮日記本;再下來,就隻有一個兩門對開不到一米寬的紅木小衣櫃立在床頭的一側,背靠著黃金做成的牆麵,餘下屋內再無它物。
觀察完屋內的家具後,陳鋒的目光便在梳妝台上的日記、合著的輕紗帳曼的大**來回巡視了下下,而後他用鼻子嗅了幾下便皺起了濃眉,因為他這個金屋裏又聞到了不好的味道,讓他一時有些頭皮發麻。
“牧瑪,清點屋內的黃金!”
陳鋒說完後點了一根煙吸了幾口,而後緩緩上前,一手橫著軍刺,一手輕輕的撩開了床榻上懸著紅色的紗曼,將頭小心的探了進去觀察起來。
“吧唧!”立時,陳鋒剛叨上的煙便掉在了地上,進而眼珠子一凸全身寒毛都立了起來。
“臥槽…!”回過神來的陳鋒立時又出了毛骨悚然的怪叫,又急退幾步一屁股跌坐在了黃金地板上,表情一時呆滯起來。
(這段情節不太好寫,更新晚了,大家見晾,另外意想不到懸疑答案將會在下章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