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二九四

心中不由有氣,氣慕容禛和皇後的隱瞞,也氣這小丫頭受委屈自己居然不知道!!

他朝著門外喊了一聲,“白九歲,你去吧四皇子給我叫來!”他倒要親自過問過問,這小子到底怎麽給他的小蔻兒委屈受了!

神武大帝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胳膊肘貌似正在往外拐。

“我不要!我不要見他!~”仙豆用哭啞了的嗓音婉轉的撒著潑,小胳膊掄起來毫不膽怯的就往慕容跋胸膛上招呼,她在神武大帝麵前撒潑賣癡也不是第一回了,知道他就吃自己這一套,想來也是,麵對皇帝,又有哪個孩子敢似她這般解放天性,當然,一切的前提都必須是,皇帝喜歡你,有耐心看你撒潑。

仙豆在慕容跋的懷裏扭著勁兒,總體上的潑還是踩在一個嬌上的,再加上她那惹人心憐的顏,讓人看了心軟的同時,也有一種視覺上的美的享受。

而仙豆之所以選擇這種直接一刀切的招數,是因為她今天說什麽也不能見慕容禛的,若是慕容禛真的來了,那無論最終結果如何,她必然是要跟他一起回去的,這與她此來打算賴住慕容跋的目的相背。所以這慕容禛她是萬萬見不得的。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蔻兒乖!我們不見他好不好?!”慕容跋拍撫著仙豆的後背疊聲安撫著她的小情緒,他是最見不得她用這般小女兒的情態跟自己任性的,每次見她蹙眉垂眼的嬌豔,他的心就都跟擰了勁兒的麻花似的,無力又酸軟。“去攔住白九歲,把他給我叫回來!”慕容跋朝著門外喊道。

“回皇爺的話,奴才這腿腳不靈便,還沒來得及去呢!”白九歲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慕容跋用手臂圈著懷中的小人兒低頭輕聲哄到,“你聽到了,白九歲還沒去呢!”

仙豆聽了這話,方才平複了下來,複又安靜的倚在了他的懷中,而門外的白九歲側耳聽了聽房中的動靜,朝著身邊的徒弟使了個眼色,那徒弟機靈的湊了過來,“師傅,可是有何吩咐?”

“你去查查近些日子在純側妃身邊發生的事?皇爺待會兒恐怕是要問的。”白九歲伏在徒弟的耳邊細聲的說道。

那徒弟點了點頭,躬身退下了。

而此時,仙豆已經在慕容跋的拍撫下漸漸的沉入了‘睡眠’,在臨睡之前,她還強撐著睡意,含含糊糊的說道,“我…我不要回去!父皇…不要送…我…回去!”聲音說道最後,已經輕不可聞。

慕容跋看了看懷中人兒還帶著淚痕的睡顏,輕輕的歎了口氣,手臂一個用力,便將她輕若飄絮的小身體抱了起來,走進內室,放在了龍榻之上,他幫她掩好了被子,伸手輕輕的為她拭去了臉上的淚痕,他無憂無慮的小丫頭啊,什麽時候也會為了情這個字而哭得這麽傷心了!哎!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愫爬上了慕容跋的心頭。

他怔怔的看了她一會,搖了搖頭,起身走出了內室。

而當的他的腳步聲消失在內室中的時候,仙豆翻轉身子,將臉朝向了床榻的內側,緩緩睜開了眼睛,她這一招裝睡乃是為了以退為進,給慕容跋留出探明原委的時間,畢竟這其中的事情她是不宜自己開口的,而當他從別人的口中了解到周皇後近些時日的作為後,勢必將對自己多加憐惜,如此,她才能順利的留在宮中。

慕容跋出去之後沒多久,就在白九歲的詳細稟報中知曉了事情的原委,對於周皇後這種類似於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行為頗有幾分微詞,一國之帝是何許人,自然能夠從她的這番舉動品出她覬覦儲位之心,雖然這對於她嫡妻的身份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但慕容跋的心情還是很不爽,他自認自己現在還是龍精虎猛的年紀,這皇位他還能坐上了幾十年,沒想到竟有人已經開始覬覦他身後的百年基業了,看來兒子們成年了,便讓某些人的心開始不安分了啊……

皇後……慕容跋搓了搓手中的扳指,微微眯起的眼睛中閃爍著危險而莫測的光芒,白九歲輕輕觸了一眼,便畏懼的深深埋下了腦袋,看來這皇城之中恐怕又要起波瀾啦!

最後,不願意回家的仙豆被白九歲安排在了距離交泰殿不遠的一處隱蔽的偏殿之中,她現在畢竟是慕容跋的兒媳,這個嫌還是要避一下的。

不過既然已經留在了宮中,仙豆倒是不急,左右慕容跋總不會扔下她不管的,她隻需讓他們的感情層層遞進之後再抓住機會作亂即可。

倒是慕容禛和周皇後,在得知仙豆被慕容跋留在宮中後,都表現出了一定的震驚和擔憂。

慕容禛擔心的自然是仙豆跟自己鬧別扭這件事,一想到他的小蔻兒不肯再理會自己的樣子,他就有些坐立難安。

而周皇後則是恍然了慕容跋對仙豆的寵愛,擔心他會為了維護她而再度發出什麽如‘純側妃一起皆等同王妃禮遇’這般荒唐的旨意來。

不過無論這兩母子怎麽想,仙豆總歸是留下來了。

仙豆繼續做出每日鬱鬱寡歡的樣子,惹得慕容跋對她分外的憐寵,幾乎日日都會來纖竹殿來看她,兩人的動作也在仙豆看似不經意的投懷送抱中越發親密起來,她甚至曾像小的時候那樣,被慕容跋抱坐在腿上安慰過。

仙豆見他們之間的感情鋪墊的差不多了,便開始營造讓這情愫轉變的契機。

這一日,慕容跋再次在公務之餘前來探望仙豆,在宮女的口中得知她此刻正在小憩,便揮退了眾仆役,自己放輕了腳步走進了內室。

見到的便是床帳中,枕著玉臂側躺著的玉人兒,白色紗質的幔帳將她的容顏襯托得朦朧又似泛著珠光,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分外的精致出塵,看到這幅美景的慕容跋眸色深了深,視線難以抑製的隨著她的身形一寸寸的掃了下去。

當他的視線觸及到那已經滑落到她腰際的薄被時,他鎮定了下心神,抬腳走了過去,伸出手指輕輕的撩開床幔,當他的視線從床幔的縫隙中接觸到仙豆豔光照人的小臉以及肚兜領口那一抹白玉般的凝脂時,他呼吸整個急促了一下,陡然鬆開了手指將臉別了開去,但隨即,他又受不住**般的重新將視線投向了麵前的簾帳,滑入袍袖中的手指動了動。

我隻是想為那丫頭蓋蓋被子,抱著這樣的想法,慕容跋的手指又重新搭上了簾幔的邊沿,隨著簾幔縫隙的拉大,他的心髒不由越跳越快,口舌也幹澀得仿佛胸口有一團火在熏烤一般,即便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但他的潛意識也明白,自己不過是想要滿足那偷得春光的渴望而已。

床幔撩起,仙豆身著米白色薄紗外披,內著鴛鴦戲水紅肚兜,睡得毫無防備的樣子便悉數落入了神武皇帝的雙眸之中。

他的眸中瞬間燃起了渴望又壓抑的暗火,視線熾熱的簡直要將那泛著柔光的透明薄紗給燒穿了一般,而這一切,躺在**沉沉睡去的仙豆似乎毫無所覺。

慕容跋站在床邊,視線從她的脖子一隻延伸到薄被下隆起了一個形狀的玉足之上,須臾,他才似觀賞夠了一般收回了視線,挪動身子輕輕的坐在了床沿上。

他伸出手,輕輕的撚起薄被的邊沿,小心的提起,似乎隻是單純的幫她蓋被子,但他的視線卻始終黏在了她肚兜下隆起的形狀上,隨著視線對那一處細節的描繪,他那抓著薄被的手也越發用力起來。

當他終於將薄被拉到了她的胸下的時候,仙豆一個轉身,便將睡姿換成了平躺,而她的頭則瞥向了床榻內側,在勾引之初,不看這個動作往往是最能放縱被**之人心中的邪惡的。

仙豆的動作讓她肚兜下的美景半泄了出來,薄紗隨著她的平躺鋪在了床榻之上,而肚兜有隻不過是一片布片片,那樣的風光是怎樣的瀲灩。

慕容跋滿眼皆是那纖細又圓潤起伏的白,已經落在床榻上的手蠢蠢欲動的抖了抖,他咽了咽口水,手指受不住**的顫巍巍的伸了過去,當他的指背觸那抹潤滑若凝脂的冰肌時,被他壓製在心中的邪惡再也難以抑製,他的手越觸越深,最後,整個手甚至顫巍巍的罩在了她從不對丈夫以外的男人展露的美妙上。

感受到手中的虛軟,慕容跋甚至能感覺到在自己血液中流淌的亢奮,這種感覺令他感到刺激的同時也讓他重新找回了年輕力壯、精血猛於龍虎的激動,這樣的興奮讓他著迷。

他見仙豆對他的動作沒有察覺,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想著,‘我就摸摸,就摸摸,不做別的。’然後便秉著氣息,將手輕輕的落實在了那手下的美妙上。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會很晚,20點再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