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陸遇塵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手機,去一邊接了電話。

不到半分鍾的時間,他走了回來,“爸,我公司有點事情,可能要先走了!”

葉育平點頭,“好,既然有事情,那就先回去吧!”

陸遇塵點點頭。

這時,葉晚舒看著他,“我跟你一起回去!”

陸遇塵點點頭,葉晚舒起身,看著葉育平,“爸,大哥,我們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

“嗯!”

葉晚舒點點頭,這才跟陸遇塵走了出去。

車上,葉晚舒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看著都開心了不少。

陸遇塵側眸看著她,看著她臉上的笑,他的嘴角也不由的挽起。

“心情不錯?”

“像是爸說的,多年來的石頭放下去,這種感覺真不是能形容出來的!”她深呼吸一口氣說。

看著她嘴角的笑意,陸遇塵也笑著,眼神無限床溺,多希望,她能一直這樣笑下去……

電視前,看到這個新聞,安若曼的心情不知道該用好,還是不好來形容。

葉晚舒因為新聞的事情進了醫院,她很擔心,但是現在看到什麽事情都沒有,這樣順利結束,她的心裏卻又說不出的失落……

可是,不管什麽時候,她的身邊總是有人幫助她……

看著電視,安若曼的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正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著號碼,她皺了下眉頭,接了。

“喂……”

“有時間嗎?”

安若曼的臉色不太好,因為對麵的人,是葉晟傑。

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人。

“有什麽事情嗎??”安若曼冷聲問,美豔的眸子閃過一絲的冷淡。

“出來,我們談談!”

“談什麽?有什麽好談的?”安若曼問。

“不管是否在一起,還是不在一起,總要說清楚,難道要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嗎?”葉晟傑問。

所以,他約她出去,就是為了說清楚,為了,離婚……?

在想到這個的時候,安若曼的心裏還是不由的痛楚了一下。

但是不管怎麽樣,她都不能再丟了自尊,微笑著開口,“好啊,什麽時候?地點?”

“現在,藍調!”

安若曼握著手機,關節都有些隱隱發白,“好!”

說完之後,她直接掛了電話。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安若曼,明知道這個男人不愛你,那就不要卑微,因為即使這樣,他還是不會愛你……

想著,安若曼開始換衣服,化妝。

即使明知道他不會動心,但依舊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現出來。

就算不愛她,也應該知道,她安若曼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半小時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那精致的臉,看起來有些陌生,少了平日裏燦爛的笑容,連她自己都有些認不出來……

想著,還是拿起包包,出了門。

藍調。

她的車子開到咖啡廳外麵的時候,遠遠隔著落地窗,就看到了坐在裏麵的男人。

深藍色的襯衣於李曼的裝潢相呼應,看起來那般高貴,出色。

在看到他的時候,心裏還是不免刺痛了一下,即使說好不在乎,但是心裏還是無法一下子就給磨滅掉。

垂眸,收斂起那抹晦澀的視線,拿出包包,停好車便下去了。

踩著三寸的高跟鞋,在走進去的時候,整個咖啡廳,就屬葉晟傑最顯眼,那般出色,人群中也能第一個看到他。

安若曼,加油。

不管怎麽樣,都不要再讓這個男人,踐踏你的自尊!

如此想著,便一步步查她走過去,精致的臉,帶著一抹驕傲,隻是,誰又能注意到,那抹驕傲帶著淡淡的哀傷……

她不是事業型的女人,她隻想做個小女人,想要想一份屬於她的愛情,可是愛情這東西,終究是奢侈,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她,不是那個幸運兒。

走過去的時候,直接坐在了葉晟傑的麵前。

“不好意思,堵車來晚了!”安若曼說,眼眸間是淡淡的疏離,陌生。

葉晟傑看著她,腦海裏閃現出她以前的畫麵。

總是阿傑阿傑的喊他,更不避諱對他的愛,而現在,竟然這般陌生,這段日子,恍隔如世。

“我也是剛到!”他淡淡的說。

“說吧,找我什麽事情?”安若曼直接問,她想,葉晟傑找她,不過是兩件事情,一時質問她散播那件新聞的事情,二是離婚。

她已經做足了準備。

現在兩個人的談話,已經陌生到比陌生人還要有幾分拘謹。

“沒什麽,隻是想看看你,這段時間怎麽樣!”

“很好!”他的話剛落音,安若曼就果斷的說,語氣十分生硬。

葉晟傑愣了一下,看著他,依舊溫潤如玉,“什麽時候回去?”

回去?

安若曼的視線看向葉晟傑,是她聽錯了,還是怎麽樣?

他竟然問她什麽時候回去。

“回去哪裏?”

“當然是回家!”

安若曼冷笑了起來,一副好笑的模樣看著葉晟傑,“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葉晟傑淡淡的開口。

這一下,讓安若曼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她的眸子微微眯起,打量著麵前的男人,他到底在想什麽?

不管想什麽,都不可能是愛她,所以,隻要不是這個,安若曼什麽都不在乎。

安若曼冷笑著,端起麵前的咖啡,優雅的喝著,“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生氣夠了,就跟我回去吧!”

安若曼端著咖啡的動作僵硬住,握著咖啡的手,關節都有些用力,憑什麽他可以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憑什麽他會以為她會跟他回去!

想到此,她抬眸,看著葉晟傑,露出一抹冷笑,“葉晟傑,是你太自信了,還是太自戀了,我說過要跟你回去嗎?還是你覺得,可以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安若曼一字一頓的說,每一個字都帶了極大的諷刺。

葉晟傑知道,她免不了心裏有氣,眸子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如果可以,我情願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哈……”安若曼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你可以,但是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