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曼點頭。
葉晚舒都這麽說了,還能說什麽,雲意也點了點頭。
“媽,我們出去等吧!”葉晚舒說。
許采惠看了一眼躺在**的葉晟傑,最後點點頭出去了。
雲意也看了一眼安若曼,雖然不放心,但是醫生都說沒什麽大礙,她便也跟著出去了。
房間內,隻剩下安若曼跟葉晟傑了。
雖然知道葉晟傑現在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但是她的眼淚還是不斷。
看著他,眼裏沒有了之前的犀利,卻化為萬份柔情。
她承認,她愛著這個男人,愛的失去了自己。
愛的,連她都分不清楚是非。
可是現在,她忽然間明白了。
看著葉晟傑的視線,她哭著笑,“阿傑,對不起,謝謝你……”
“謝謝……”
看著他,這*,安若曼都沒有合眼。
似乎,過了今晚,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一樣……
翌日。
一早,安若曼從房間裏走出來,回去的時候,葉晚舒跟
許采惠,還有雲意都在她的病房內。
看到她的時候,他們立即站了起來。
“嫂子……”葉晚舒看著她叫了一聲。
安若曼卻看著
許采惠跟雲意,“我想跟小晚單獨聊一聊可以嗎?”
雲意跟許采惠相互看了一眼,“我去買早餐!”
許采惠說。
雲意也跟著走了出去。
房間裏,隻省下葉晚舒跟安若曼。
聽到安若曼叫她小晚,葉晚舒就已經猜到,安若曼已經沒有那麽生氣了。
“想跟我聊什麽?”葉晚舒看著她問。
安若曼看著她,眼眶裏全是淚水,“小晚,難道你都不恨我,不怪我?”
葉晚舒如清水般的眸子,清澈,明亮,她笑笑,“為什麽要恨你?”
“你應該知道,散播新聞的人是我,害的葉家陷入危機的也是我,甚至,我還去找了陸遇塵……難道你不恨我嗎?”
雖然,葉晚舒早就猜到,也許這件事情會跟安若曼有關係,但是,她真的沒有恨過她。
也許,在心裏還有一絲絲的愧疚吧。
如果不是她,也許安若曼現在也不會這麽痛苦。
這時,葉晚舒握住安若曼的手,“你並沒有做什麽真正意義上傷害我的事情,我為什麽要恨你,而且,在知道我進醫院,你不是也去看我了嗎?我知道,你無心傷害我,隻是你不知道該怎麽辦而已!”
安若曼驚訝,一雙水眸看著她,久久,她才說出幾個字,“對不起……小晚,我不該把事情怪到你身上去!”
在聽到她說對不起的時候,葉晚舒就已經知道,安若曼已經不生氣了,這件事情過去了。
葉晚舒握著她的手,嘴角依舊帶著笑意,“大嫂,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小晚……”看著她,安若曼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葉晚舒卻看著她笑,“我們是一家人,不用說對不起,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我的嫂子!”葉晚舒逐字逐句的說
說起這個的時候,安若曼的眸子閃過一絲晦澀。
她笑笑,“小晚,你這麽善良,堅強,一定會幸福的!”安若曼打從心底的說。
葉晚舒笑著,“你也會幸福的,隻是幸福來的有些晚,遲早都會到的!”
“是啊……”安若曼深呼吸一口氣,收回眼淚,“我也會幸福的,會的……隻是,會晚一點而已……”
葉晚舒並沒有深意的了解她話裏的意思,正確的說,她沒有多想。
這是聽到安若曼這麽說,放在心裏的石頭放了下去,感覺輕鬆舒服了很多。
經過那天的聊天,兩個人都解開心結。
不過也在同一天,安若曼出了院。
“若曼……”一聲驚呼,
葉晟傑也驚醒,猶如安若曼一樣。
葉晚舒跟許采惠還有夏天都在,看到他醒來,也放心了不少。
“大哥,你醒了?”
“阿傑……”
許采惠看著他,一臉擔憂,“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難受?”
看著麵前的人,
葉晟傑蹙眉,“媽?若曼呢……?她怎麽樣??”葉晟傑擔心的問。
“她沒事兒,隻是輕微的擦傷,你不用擔心!”
許采惠說。
“我去看看!”說著,
葉晟傑就要下床。
“大哥,嫂子已經出院了!”
葉晟傑剛下來,葉晚舒便開口說。
出院?
聽到這兩個字,
葉晟傑眉頭蹙起。
葉晚舒點點頭,“嗯!”
葉晟傑的眉頭皺著,眼眸閃過一絲的複雜神情,隨後點點頭,“看來,她是沒有什麽事情!”
能夠出院,就是沒事兒。
心頭閃過的那一絲失落,連他自己都沒有捕捉到。
葉晟傑坐在那裏,因為剛才的力度,扯動了腹部的傷口,他伸出手捂住,極力的忍耐著疼痛。
許采惠見狀,開口,“快坐好,不要亂動,不然傷口又開了!”
葉晟傑倒也沒有反駁,聽話的坐好。
這時,就連葉晚舒都感覺到奇怪了。
從談話之後,她原本覺得,安若曼想通了,可是怎麽也沒想到,她竟然自己出院了。
這不應該是她的性格才對。
昨天,她還擔心的在這裏守了
葉晟傑,現在又怎麽會不等葉晟傑醒來就出院呢?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昨天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許采惠看著葉晟傑問。
葉晟傑就把事情簡單化的說了,許采惠聽完之後,皺起眉頭,“現在的人越來越大膽了,竟然當街就開始搶劫了!”
葉晟傑並未多說,俊雅的臉有些蒼白。
“你也是的,既然是這種情況,就把東西給他們就好了,什麽東西還比自己的命重要嗎?”
許采惠說,言語雖有責怪之意,但是更多的是擔心。
這時,葉晟傑的腦海裏閃過安若曼緊緊的抓著包包的畫麵。
一直讓那個人還給她……
安若曼的性格絕對不是要錢不要命的,難道裏麵有什麽東西對她來說很重要?
他的眉頭微微蹙著。
看著葉晟傑不說話,
許采惠鬆了口氣,也不再多責怪,“好了,你一天沒吃東西,身子肯定吃不消,吃點東西吧!”許采惠說。
葉晟傑也沒有多說,聽話的吃著東西。
在某些方麵,
葉晟傑是極為“聽話”的,並不是畏懼,而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