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
安若曼?
“什麽文件?”
“我也不清楚,她隻是說,讓我轉交給你!”
“好,你給我送過來!”
“好的!”
掛了電話,半個小時後,助理出現在病房內,把一份文件交給了葉晟傑。
葉晟傑看著,直接拆開了,然而,在抽出文件的十分之一後,上麵的幾個大字,讓他愣住了。
離婚協議書……
葉晟傑直接抽出來看了,的確是離婚協議書,而且上麵,安若曼已經簽好字了。
裏麵還附帶了一張字條。
“唯一能給夠你的,祝你幸福!”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似乎抹滅了所有的東西。
看著文件和字條,葉晟傑的眸子閃過一絲陰暗,抓著文件,驟然握緊。
助理看著葉晟傑的表情不太對,小心翼翼的窺探著,“老板,這份文件上是……”
“出去!”葉晟傑驟然出聲。
助理愣了一下,反映不及,被葉晟傑這一聲給震懾住。
“出去!!”葉晟傑再次說了一聲,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能夠聽的出言語中的嚴厲,似乎在壓抑著什麽。
助理吞了口口水,也不敢在多想,轉身就走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葉晟傑一個人。
看著文件,他徒然坐在病**……
半個多小時過去,誰也不知道他在裏麵幹什麽,助理也不敢過去打擾。
直到,許采惠走了過來。
看到助理在外麵,她走過去,皺了下眉頭,“你怎麽站在這裏?”
“董事長夫人!”助理打了個招呼。
“阿傑呢?”
助理黑著臉指了指裏麵,單是看他的表情就不太對勁,“發生什麽事情了?”
助理剛要說什麽,這時,門忽然被打開,葉晟傑已經把換了一身衣服。
“老,老板……”助理看著葉晟傑,立即噤聲。
“馬上辦出院手續!”
助理睜大了眼睛,這,老板的傷還沒好吧?
就連許采惠都有些驚訝,“阿傑,你的傷還沒好!”
“媽,我已經沒事兒了!”說著,葉晟傑牽強的扯出一抹笑,繞過身走了。
許采惠站在那裏,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事情發生的也太突然了。
助理看著,也隻能緊跟上去。
那份文件到底是什麽,也隻有葉晟傑一個人知道。
助理一直以為,他看了之後會有所舉動,可是想不到的是,老板隻是回公司上班去了,什麽都沒有做。
這一舉動,讓許采惠跟葉育平驚訝不已,h一直問他怎麽了,可葉晟傑什麽都不說,整日待在辦公室裏。
這樣下去,許采惠真擔心他吃不消,可是不管怎麽問,他都會工作來推辭。
終於,許采惠沒忍住,看著助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原本好好的在公司待著,怎麽說回來就回來。
助理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麽說。
可是他越是這樣,許采惠就越覺得不對勁,肯定是有事,“說,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許采惠出了名的溫和,不輕易發脾氣,她忽然這麽一吼,助理還真的有些害怕,立馬把那天的事情給說了。
許采惠聽到後,皺起眉頭,“文件?什麽文件?”
助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安小姐托人送來的,說要給老板!”
許采惠眉頭皺了起來。
從那天安若曼出院以後,安若曼就一直沒有來過,甚至都沒音探望一下,原本以為經過那天晚上,看著她那麽傷心,兩個人也該和好了,可是現在……
似乎不是這樣。
她皺著眉頭想著,“文件呢?”
“在老板手裏……”助理老實交代。
許采惠想著,就這樣進去跟葉晟傑要,他怕是不會給她看的,也隻有等他不在的時候,許采惠才能進去看。
“你們老板幾點有會議?”
助理看了下表,“下午三點!”
許采惠聽到後,點了點頭,不管怎麽樣,她都要搞清楚,到底怎麽一回事兒。
辦公室裏,葉晟傑坐在椅子上,看著手機,最終還是把電話撥過去了,想好的問話,已經到了嗓子處,可電話那邊卻傳來到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停機。
安若曼的手機,從來都不會停機。
現在這樣,是要斷掉這唯一的聯係。
想到此,他緊握住手機。
臉上麵無表情,就連那一雙如深潭的眸子都讓人窺視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
正在這個時候,助理敲了敲門,出現在門口,“老板,會議馬上要開始了!”
“我知道了!”應了一聲後,葉晟傑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就要走。
助理在門口看著,隱隱有些擔憂,明知道老板現在的傷還沒好,現在這麽拚,是幾個意思?
看著老板走出去,他也緊跟身後。
他們剛走進去會議室,這時,許采惠從一旁走了過來,看到他們進了會議室,她便走向了葉晟傑的辦公室裏。
身為葉氏的董事長夫人,許采惠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難免會緊張一點,而且還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怕葉晟傑發現。
走進去之後,她直接朝桌子那邊走過去,按照助理說的,她尋找文件。
上麵放了一堆文件,拆開一個不是,拆開一個不是,許采惠有些著急,生怕葉晟傑會回來一樣,動作都有些慌亂,然而正在緊張的時候,打開一個文件,愣住了。
被上麵的幾個大字給吸引住了。
離婚協議書……
在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許采惠有些愣住。
她立馬抽出來看,在看到下麵的簽字後,她就斷定了,這就是安若曼送來的文件。
離婚協議書……
許采惠的腦袋有些炸開,有什麽事情,非要鬧到離婚這一步不可?
正在這時,葉晟傑走了回來,推開門,就看到許采惠站在裏麵,最後他的視線定格在她手裏的文件。
許采惠也愣了下,怎麽也沒想到葉晟傑會這麽快回來。
“阿傑……”許采惠叫了一聲。
葉晟傑不動聲色的走進去,“媽,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還要要瞞著我?”許采惠問,也不再遮遮掩掩,已經知道了,就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