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場的三樓竟然尋到了一間洗浴及就寢設施齊全未被破壞的按摩休息房,攬著貴婦人田雨細腰的高強,漸漸感到手心發熱,內心澎湃著一種難以抑製的衝動,但潛意識裏還是希望自己能抵製住田雨勾魂**的性感**,因為此時腦海裏竟然鬼使神差地浮現出了雙胞胎姐姐恬柯的身影,以及和恬柯**相擁的情景再現,使得高強冷不防一個激靈打了個冷戰,促使高強冷靜了下來。
這可萬萬使不得啊,麵前的貴婦人可是曾和自己**相擁過的女孩雙胞胎姐姐恬柯的媽媽呢,盡管高強並沒有和恬柯發生男女關係,但畢竟有過親密接觸的肌膚之親,這要隔在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那恬柯就算是高強的女人了。
若要是頂不住田雨的勾魂攻勢,恐怕今後將無法麵對雙胞胎,也無法麵對漂亮風韻的貴婦人了,那投資物流公司的事也就沒得談了,那可不是高強想要的結果。
貴婦人為何要大費腦筋腦筋甚至不惜色.相來試探高強或者是拉高強下水,貴婦人為何要這樣做,這點高強還真是想不明白?
不管是怎樣,理智開始冷靜的高強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不能輸於貴婦人,何為輸?就是當高強拜倒在貴婦人石榴裙下,而天下美色皆不入眼的時候就為輸了。
當然,高強不會認輸,就算征戰沙場百戰死也不曾輸過,難道會輸於一個美少婦嗎?高強暗自運功,將邪惡的意念逼走,努力想象著想念過千百回呼喚過千百回的鄰家小妹馬蘭花,使心緒漸漸恢複平靜。
盡管攬著貴婦人田雨腰肢的手感覺到了來自田雨女性身體微微的顫抖,而田雨在走到按摩房門口時顯然臉紅了下,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身體抖得有些厲害,胸前shuangfeng更是晃得人眼花繚亂,望向高強的眼神異常的迷離。
“又在作法呢,沒門,吃定你了。”高強暗自嘿嘿兩聲,心道貴婦人你還在做勾魂**而我卻已沒了欲念,你想著情深深雨濛濛而我卻已心靜如水,田阿姨啊田阿姨,你已先輸了一步,那就看我的了。
高強想到了個法子,那就是變被動為主動來征服貴婦人田雨。
“田阿姨,請吧。”高強推開半掩的門,先自跨前一步,田雨怔了下,象是不認識高強般,有點躊躇不前,但礙不住高強挑釁的目光,猶豫了下還是走進了特製的按摩房。
高強將門輕輕關好,打開室裏燈光,突然間昏暗的按摩房便流光溢彩起來,勿庸諱疑,按摩房裏所有的設施都是按照男女間怎麽快活就怎麽布置的,處處體現著男女享樂極富人性化的設計,一進這樣的房間,就好比到了天上人間,便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要想著法子尋樂子,人生短暫,開心就好啊。
時機稍縱即逝,就在田雨一怔的當兒,高強迅即關了門,攬著貴婦人柔軟的腰身朝按摩房的席夢思床頭走去,而頭頂整個天花板就是一塊超大的光鑒照人的玻璃鏡子,確實**的一舉一動,鏡子上是反映的清清楚楚,無形中勾起男女間無比瘋狂的欲念。
也僅僅是欲念,但高強自有主張,此時正是征服田雨心的時候,這麽好的機會豈能錯過?
“阿姨,你躺**試試,感覺下,想象晚上睡這兒會不會有好夢?”高強的聲音厚重低沉,運用內力傳入田雨耳膜,並彎下身子引導田雨躺**,自個也挨著田雨躺下,右手緊緊地抓住田雨的左手,兩人和衣瞪大眼睛瞧著天花板上倒影,誰也不曾先動手,頭挨頭,臉挨臉,但卻是通過天花板上的鏡子兩人默默對視了好一會兒,象是在比試靜功一樣幹耗著。
或許有個三五分鍾吧,在通過天花板鏡子呆視高強許久的貴婦人終於忍不住抽開高強的手,側過身轉過臉來,左手枕頭,右手放在臀部,不再碰觸高強,也不再和高強身體接觸,但卻象個戀愛中溫柔的小女人般望著高強,麵向高強吐氣如蘭,柔聲道:“小高,我輸了。”
高強長出一口氣,幸好理智戰勝了欲念,要是強行和貴婦人發生了關係,那還真不知後果會是怎樣。
見田雨溫柔的樣子,高強知道此時的田雨接受了自己,接受自己是什麽角色呢,高強不是很清楚,總不至於是二爺吧,高強想。
“愣著幹嘛,說話呀?你贏了還不高興嗎?”田雨望著高強是越看越喜歡了,這種感覺田雨都有些模糊,這到底是自己未來的女婿,還是人見人愛的大眾情人啊?
“阿姨,我從來就沒輸過哦。”高強誌得意滿,也側過身來坦然笑道。既然貴婦人田雨都說出輸贏二字,就已經說明了剛才兩人異於常人的舉動就是感情鬥法而不是情感大戲了。
“嗯,男人就得有鬥誌,還得有擔當,我喜歡。”貴婦人蔦蔦燕語,和高強側著身子躺在**麵對麵,雖然沒有象剛才鬥法那樣又是牽手、又是攬腰、更是眉目傳情,但就這樣象情人般和衣躺在一起兩人倒不覺得尷尬,經過一場鬥法,高強和貴婦人田雨竟然情趣相投,相互配合得倒也是十分的默契。
“小高,不帶說假話的,我問你幾個問題,你也可以問我,行嗎?”田雨大大的眼睛望著高強,眼神很複雜,既閃耀著母性的光輝,又不乏女人的風情。
“嗯,不說假話,阿姨,你問吧。”高強點點頭,竟然用左手輕輕愛撫著田雨的秀發,心裏**漾著春天般溫暖的感覺,沒有任何的私心雜念,在這麽一個特別的場合和一位特別的女人躺在一起的感覺還真TM特別的好。
“聽說你十歲就當兵去了,卻又消失了,任何地方都查閱不到你的蹤跡,我可是有手眼通天的關係,就算是國家最隱秘的戰線也沒有查到你,想必你是人間蒸發了,但十年後你又突然回來了,那十年,是不是穿越了?”
“穿越?”田雨所問穿越二字象雷擊般擊得高強渾身顫抖了下,高強瞬間眼神放光,思緒遊離開了,仿佛回到了那個亂世出梟雄的年代……
“你怎麽了?”田雨用手在高眼晃了晃,見高強發呆的樣子,吃驚不小,暗想真的是穿越的主啊。
“嗯,穿越,你在哪個朝代?秦時明月漢時關,唐宋元明清,還是未來二十二世紀……”田雨心中竅喜,看來測憶**起作用了。
“哪個朝代?哪個朝代?”高強頭痛欲裂,捧著頭死命敲打,象是抽風了一樣,田雨卻依然在耳旁輕言細語著“我穿越,我穿越到了……”企圖引導高強說出來當兵消失的那十年穿越到了哪個朝代。
“停。”高強突然醒過來,回到現實,將手在空中一揮,顧此而言他,說道:“田阿姨,你不是要問問題嗎?怎麽問些小孩子的問題,你以為當今世界真的有穿越啊,看多電視劇了吧。”
“開玩笑的啦。”田雨訕笑,收回晃在高強眼前作法的粉嫩肉感的玉手,心裏暗自歎息一聲,高強這人確實了得,剛才差點決了穿越到了哪個時代,竟然又能瞬間恢複清醒,這人的意誌控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大。
既然問虛的難不倒高強,那就問現實的吧,時間不能太久了,要不能還呆在一樓候著的寶貝女兒會心急的。
“你愛柯柯嗎?”田雨不再拐彎抹角,直視高強的眼睛突然發問。
一句是否愛柯柯,高強確實被問傻了,這樣關於愛的問題,特別是對於是否愛貴婦人的女兒恬柯還真沒有過思想準備。
怎麽說呢?對高強來說,天下最難回答的一個字就是“愛”,田雨冷不防拋過來這麽一句關於愛的問題,高強還真的沒想過,自然也不好回答,回答愛與不愛都很難。看來田雨麵對高強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寶貝女兒恬柯的幸福著想啊。
說愛恬柯,那是口是心非,都說了不帶說假話的,自然高強也不會說假話騙田雨。說喜歡恬柯到是真的,上升到愛的程度恐怕一時半會還沒那麽深刻,畢竟愛與喜歡還是有差別的;如果說愛恬柯,那是騙田雨也騙了自己;如果說不愛恬柯,那是傷了恬柯,又傷了田雨,總之無論高強說愛與不愛恬柯,田雨都將受傷。
怎麽也想不到田雨會提這樣的問題,就算要提,貌似也該是恬柯當作高強的麵問:“強子哥,你愛我嗎?”而不是由其母親來代言。
田雨倒不急,靜靜地注視著高強複雜的表情,或許在田雨認為,不輕易許諾愛的男人才是一諾千金有責任心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靠譜,也才靠得住。
而高強遲遲無法回答田雨的問話,卻是另外一種想法,既然答應了貴婦人田雨不說假話,高強自然不會口是心非了,在高強認為:你可以不說,但說了一定要說真話。動轍開口假話的人,不是政客就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