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的電話也沒了。”

其他幾個人一臉驚恐的看著為首的男人。男人聽了後也是眉頭一皺,一臉懵比。

“操他媽的,誰把咱們的電話拿走了?那個王二猴子哪兒去了?”

這時候幾個人,才想起來這個屋子的主人也沒影了。 剛剛被人偷襲的時候,他們哪有功夫注意,王二猴子在不在呀?現在回想起來,好像那時候真的沒有王二猴子的身影。

“王二猴子?王二猴子?”

其中一個人禮物,外屋地找了一圈兒喊了幾嗓子,可是連王二猴子的一根毛都沒找到。

“別他媽喊了,這小子肯定是跑了。”為首的那個人腦子反應的到挺快的。他琢磨了一下怎麽想,覺得今天的事情怎麽蹊蹺。無緣無故敲沒生息的就被人給偷襲了,要不是有人告密,那可真是邪了門了。

“我早就看出來那個小子不靠譜。貪生怕死的小人樣,那就是個慫包,肯定是他叛變了。”

聽見自己的兄弟這樣說,為首的那個男子氣的抬起腳,一腳就將地上的椅子踹翻了。

嘩啦一聲,那把已經爛得會差不多的椅子就這麽散了架子。

“大哥,咱們現在怎麽辦?”見你大哥生氣把椅子給踹散架兒了,其中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他媽的還能怎麽辦?肯定是那小子把咱們的電話給拿走了。”

這回為首的男人氣的踹了一下地上的櫃子,結果這櫃子結實,沒被踹散架子到把她的腳給踹疼了。

疼的他吃牙咧嘴的,“嘶!他媽的,咱們走。”

說完,抬腿就往外走出了裏屋的門看見你個小子,正在水缸那裏喝水。

“他媽的,你小子居然還有心情喝水?”

他照著那小子的頭上就拍了一巴掌,差點兒把這小子拍到水缸裏去。

因為昨晚喝了酒,喝醉了又熬了一宿的夜,這早上醒了就口幹舌燥的,難免口渴。他這剛沾到水鋼邊兒拿著水漂要盛水,還沒喝到嘴就會一巴掌給打灑了。

撲通一聲!水瓢掉進了水缸裏。

然而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要喝水沒喝到,反被打了一巴掌的人瞪大了眼睛望著水缸。

看他這副樣子,別人以為他中邪了,其他幾個人趕緊過來,問他怎麽了。

“喂,你怎麽了中邪了?”

“不會是被大哥一巴掌打傻了吧。”

其他兩個人還伸手在這個人眼前晃了晃,然後才聽到這個人克克吧吧的說道。

“手,手,手機?”

“啥玩意兒手機,手機在哪兒?手機被你拿去了?”

“你們看,咱們的手機都在水缸裏呢!”

其他幾個人趕緊喂在水缸裏麵,低頭一看。頓時內心是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來,又狂奔而去。

為首的那個男人不經罵了一句。

“我操,這他媽的是誰幹的?”罵完頓時又是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現在他的臉上表情已經猙獰了,像是要殺人一樣。

那他們幾個的手機是被誰給扔到水缸裏的呢?當然是被鄭陸的那幾個手下了。

當時他們幾個剛睡醒就被人家給打了悶棍,迷迷登登還沒反應過來,被一頓胖揍,都以為是在夢裏。根本沒注意到鄭陸的手下有一個人,將他們的手機全部拿走,並且扔到了水缸裏。

那個人出手很快,幹淨利落,並沒被他們察覺。

幾個人氣的對著水缸拳打腳踢。發泄了一通之後,幾

個人動手,將手機撈了出來。

看著淌著水屏幕已經摁不亮的手機,幾個人無比後悔當初怎麽就不買一個防水的呢?

“這個人別被我抓到,被我抓到,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被我知道,我一定抽了他的筋。”

“這可是我剛買的手機呀,被我知道了我打的他姥姥都不認識。”

“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先找到是誰嗎?現在那些人可是已經走遠了。”

其他三個人全都瞪著眼睛盯著這個最後說話的人。這個時候,瞎說什麽大實話呀!被老鐵紮心的幾個人隻能將滴著水的手機吃完得緊緊的,然後揣進了褲兜裏,出了門去。

手機先留著修不修的好再說。現在當務之急,他們是要找一部電話通知上頭的人,不然一會兒,那些人可真就走遠了。

這幾個人走出了王二猴子家的大門往路上一看,哪還有那會人的身影呢?路上安靜的連條狗都看不見。

“走去找一部電話。”這是在鄉下,根本沒有什麽公用電話,幾個人隻能朝村裏唯一的一家小賣部走去。

這家小賣部的人正在午睡呢,大門也沒關,因為這個村莊一共就二十幾戶人家,而且全都是帶著點親戚的,再說這裏民風淳樸,路不拾遺,所以沒有鎖門的必要,誰家要是鎖了門,反倒顯得奇怪。

結果今天就被這些外來人給鑽了空子。

那幾個人大搖大擺地推門進了屋。躺在炕上睡覺的小賣部的老板聽到了開門聲,迷迷糊糊的起來問了一句。

“誰啊,想買什麽自己拿吧。”

一般村裏的人自己拿完了東西都會進屋和她嘮幾句家常,然後把錢給他的。小賣部這麽多年就是這麽經營的,從來沒有人賴過賬。

這幾個人一聽這話也是一愣,他們還沒見過這樣做買賣的人呢,這還是頭一次看這小賣部裏有麵包,還有什麽火腿腸兒牛奶的,他們正好也都有點餓了。所幸每個人拿了幾個就開始咬開包裝袋兒吃了起來。

為首的那個人氣的咬了咬牙,照著去中一個離他近的人的後腦勺,就拍了一巴掌。

“就他媽知道吃,把正事兒都忘了。”

那個人也是倒黴偏偏站的離他最近,嘴裏剛咬了一口麵包還沒咽下去,這一拍全卡在嗓子眼兒了。

“咳咳咳,大哥,你要不你也來點兒?”

為首的男人看他的手下遞過來的麵包嫌棄地瞅了一眼,推開了。

“能不能長點兒心?咱們是來打電話的打電話,趕緊找電話。”

那個人把麵包咽下去了,然後揉揉後腦勺兒開始尋麽起來。

屋裏睡覺的小賣部老板聽見外麵這說話的聲音有點兒陌生,不是村兒裏人。而且這些人說話也太奇怪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好像是來生人了。”小賣部老板對身邊睡著的老板娘說了一句,起身就走了出去。

“老大找到電話了,那邊兒桌子上有一部電話座機。”

剛剛被為首的男人拍了一巴掌的小夥子找到了電話,跑到自己大哥身邊兒獻殷勤。

“在哪兒呢?帶我過去。”

其實電話就在旁邊的桌子上,隻要一轉頭就能看見。可是這個男人偏偏要擺譜,非得讓他領著過去。

沒辦法,他是當小弟的隻能忍氣吞聲了。

“就在這邊呢,大哥您過來。”

這個小弟領著他的大哥走到了電話機旁邊。拿起了電話筒遞給了他的大哥。

“嘟……嘟……嘟……”這

個為首的男子握著電話放在耳朵上,還沒等撥號就聽見了嘟嘟嘟的聲音。

他微微一愣,低頭一看,電話機的顯示屏幕上居然是黑的。

“他媽的,這電話是壞的,不能用。”

那也太衰了吧,好不容易找了個座機電話,居然是壞的,小弟趕緊趴那兒看著,看著還不信呢。拿過話筒放在耳朵上聽了聽。

“還真是壞的那怎麽辦?”

正在這幾個人在這裏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屋裏邊的小賣部老板掀開門簾走了出來。

“你們,你們是要買什麽?”

小賣部老板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幾個人發現,這幾個人不像好人樣兒。

而且這幾個人不是村裏人完全陌生,根本不認識,也不知道來他這裏是幹什麽的?

小賣部老板不敢得罪他們,其實能假裝問他們是不是來買東西的。

幾個人都朝著小賣部老板看過去。小賣部老板是一個個頭兒不到一米六的中年男人臉上胡子拉碴的,而且還長著不少的皺紋,看上去像是五六十歲了一樣。其實這老板才40歲左右。

一身兒藍色的中山裝,看上去也有些年頭兒了,袖子邊都磨白了。

“我們是來借電話用的,把你的電話借我們用用。”

小賣部老板看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拿著火腿腸和麵包,大口的吃著也不提給他錢。而且其中兩個人不但吃的,還帶拿的,兜裏邊揣的滿滿的。 而且還揣了兩瓶啤酒,在褲兜裏麵。

這小村子裏啤酒賣不動,進兩箱啤酒要賣上好幾個月才能賣完。

“這些人絕對不是什麽好人,今天的東西,空怕是要喂狗了。”老板一邊心裏想著,一邊兒強壯鎮定的說道:“電話壞了,打不出去。我不信你看。”

現在社會人人手裏都有一部手機,就算是功能機也總要有一部的。何況功能機都這麽便宜,他不相信這個村子裏的人會沒有手機?

“座機壞了,不會把你們的手機拿來給我用嘛?快點兒拿出來,不然我們就砸了你的店。”

為首的這個男的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撒氣呢。皺著眉頭,臉色猙獰的對這個老板威脅的。

老板鍵這幾個人,鼻青臉腫地好像剛剛被人給胖揍了一頓的樣子。心想忍了吧不然這幫人正在氣頭上,要真把我這小店砸了,那損失多大呀,我找誰去呀,何況這些人,他一個也不認識,不知道哪兒來的。到時候哭都找不著調。

“手機打長途很貴的。”店主一邊說著,一邊不情願地掏出了自己的功能機。

為首的男人一把搶過了老板手裏的手機。“別墨跡,費什麽話呀?”

男人拿過手機,趕緊摁下了一串號碼,然後按下了撥號健。

“嘟,叮。”直響了一聲電話就自動掛斷了。男人奇怪的皺皺眉,拿著電話看了看。

右上角的信號標示上居然一個信號也沒有。

“挖槽!什麽幾把玩意?怎麽會沒有信號呢?”

男人生氣地瞪著小賣部的老板。

“你買的電話是用來幹什麽的?玩兒貪吃蛇的嗎?還是拿來當鬧鍾的,這都沒有信號,你買它幹什麽?”

小賣部老板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他根本不知道貪吃蛇是啥?他這電話買來就是給她兒子打電話了。平時信號不好,偶爾會沒有信號。不過隻要他站到家裏的房頂上那信號就剛剛的。

“這屋裏沒信號,外頭有信號, 我都是去外麵房頂上打電話的,房頂上電話信號最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