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都是誤會!”

“這一切都是誤會。”

“......”

在聽到陳東這話的那一刻,陽卓三人立馬就跪在地上朝著陳東不斷的解釋、祈求。

如果說,之前他們還有些許把握的話,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一絲的勝算,他們三個人現在實力加起來還不夠陳東一隻手,若是對抗,隻能是找死。

有句話說得好,之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恐懼。

這一刻,陽卓、符白還有馬丁帕克三人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他們害怕的不敢抬頭,隻能不斷的祈求。

“嗬?誤會嗎?”

聽到陽卓三人說誤會,陳東不由冷笑一聲,隨後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符白,冷冷問道:“你剛才對我出手,難不成也是誤會了?”

“啊......是,是誤會,真的是誤會。”符白連忙顫抖的開口,聲音都在不停的打顫。

“你是不是認為我傻啊?”陳東眉頭一擰,抬手隔空直接朝著符白一巴掌,符白頓時就倒飛了出去,整個人也被陳東一巴掌抽的鮮血淋漓,模樣別提有多淒慘了。“你好歹也是羅刹殿的殿主,說這話你信嗎?”

噗~

然而此刻,符白除了吐血,整個人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抵抗能力,更別說還能夠開口說話了。

看到他們三人之中此刻實力最強的符白都變成了此等慘狀,陽卓與馬丁帕克早已嚇得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兩人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開始朝著陳東不斷的祈求起來。

“陳東,不,前輩,我們錯了,真的錯了。我們是被利欲熏心,一時之間瞎了眼才敢對您出手的。”

“隻要您放我們一馬,修羅堂願意歸附與您,成為您的附庸勢力。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敢往西。”陽卓戰戰兢兢的開口,額頭之上早已布滿了汗珠。

旁邊,馬丁帕克更是連忙補充說道:“十字會也會臣服與您,還有積分,我們再增加二十萬。”

“隻求您放我們一馬。”

“嗬嗬~”

看著不斷祈求自己的兩人,陳東則是冷笑一聲,隨後直接踏出一步,氣場橫掃而開,重重的轟擊在了陽卓與馬丁帕克兩人的身上。

噗~

頓時,兩人直接就倒飛了出去,在半空中一口血霧噴出,砸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剛才,你們兩個也慫恿他對我出手了是吧?現在還有臉來求我放過你們?你們之前為何不想著放過我?”陳東冷哼一聲,沉聲說道。

陽卓與馬丁帕克兩人連忙翻滾起來跪在地上,哪裏還敢還嘴,隻能是不斷的祈求。

“前輩,我們錯了,饒了我們,我們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哪怕是將整個修羅堂都給您。”

“我也是!”

看到陽卓與馬丁帕克如此卑賤的模樣,符白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們兩個沒骨頭的廢物,求他這個小畜生做什麽?你們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別做夢了!”

“況且,我們現在已經被祭壇的力量給影響了,也活不了多長時間的,還不如與他拚了。”

“就算是死,拉上他也要墊背。”

聽著符白的怒斥,陽卓與馬丁帕克臉色卻陰沉無比。拚?現在還怎麽與陳東拚?陳東絲毫沒有受到陣法的影響,可他們卻早已被陣法壓製到沒有一絲力量,陳東抬手就可滅了他們三個,拚個屁啊?

陽卓苦笑一聲,看著符白無奈的說道:“認輸吧!我們徹徹底底的輸了。現在若是將他完全得罪,死的不隻是我們,還有我們身後的勢力。那可是我們辛辛苦苦打拚了多年才換來的一切,難道你就願意看到羅刹殿陪你一起滅亡嗎?”

“廢物!老子都要死了,還在乎什麽羅刹殿?你們不敢上,我上。”

符白怒吼了一聲,爆發出僅有的一絲力量,朝著陳東就衝了上去。

可惜,符白的一切在陽卓兩人看來,無異於是飛蛾撲火、以卵擊石。要知道就算是全盛時期的他們都不可能是陳東的對手,就更加不用說現在了。

“小子,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你陪葬。你給我去死吧!!!”符白一拳轟出,眼球之上血絲充斥,模樣恐怖極了。

然而,一切的結果都如所料一般,還不等他一拳轟到陳東身上,陳東抬手一把就直接捏在了符白的脖頸上,硬生生的將其給提了起來。

可怕的力量讓陳東的手掌如同一把堅固無比的巨鉗,死死的夾在符白的脖頸上,讓其無法動彈。

“就憑你這個廢物,也想拉我陪葬?你也當真是太看得起你了。”陳東眯了眯眼,冷哼了一聲。

“住手!!!”

就在陳東打算直接斬殺符白的時候,一聲爆喝突然從陣法之外響起。

這一聲爆喝讓陳東以及陽卓幾人都是微微一愣,隨後轉頭朝著陣法之外看去,隻見三大勢力之人已經浩浩****的全部趕到了這裏。

而剛才喊話之人,正是羅刹殿之中的一位副殿主武規克,此人也是之前被陳東在困龍淵入口所斬殺的武三父親。

當三大勢力之人趕到此處之後,眼前所看到的一幕讓他們難以置信,因為按照之前他們所得到的信息,隻要開啟此處的禁忌大陣,就算陳東乃是真正的九級大宗師巔峰強者,也隻有死路一條。

但是現在情況卻與他們所預想的簡直是天差地別,隻見陳東不僅沒有任何的傷勢,就連氣息也平穩如牛,反觀陽卓三人卻慘不忍睹,滿身都是血跡。

其中,當數羅刹殿殿主符白最為淒慘。

“小畜生,老夫勸你最好放開我們殿主,不然老夫就算是死,也要讓你償命。”

武規克死死的盯著陳東,目眥欲裂,他咬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事別做的太過分了。你若是現在收手,老夫不會找你任何的麻煩,你與我羅刹殿之間的事情,老夫可以一筆勾銷。否則,老夫定要你陪葬,甚至就連天字第一號都要與你陪葬。”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陳東眯了眯眼,沉聲而道。

武規克麵無神采,隻是語氣寒霜,“你可以這麽理解。”

“嗬嗬!”聽到這話,陳東當真是要被氣笑了,他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被別人威脅了。“敢威脅我?你算個什麽東西?”

“告訴你,老東西,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而我也根本就不怕你的威脅。想要威脅我,隻能說你還不夠資格。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說罷,陳東手中的力道陡然又加重了幾分,捏的符白麵色通紅,一雙眼睛也變得猩紅無比。

“小畜生,你有種就殺了我!我羅刹殿至死都不會放過你的。”

符白咬牙切齒的掙紮,突然他嘶吼一聲,朝著武規克大聲的吼道:“別管我,開啟那東西!就算我死了,也一定要這小畜生陪葬!快啊!他若不死,我羅刹殿百年的光陰就都化為虛無了。”

“聒噪!”

陳東也懶得去廢話了,手中陡然一用力,直接就將符白的脖頸給硬生生的捏碎,符白腦袋一歪,死的不能再死了。

隨後,陳東如同丟垃圾一般的將符白給丟在了地上。

三大勢力之一的羅刹殿殿主,就此隕落!

“小畜生,你該死啊!!!”看到符白被殺了,武規克憤怒的嘶吼著,身上爆發出從未有過的恐怖殺意。

當這股殺意顯現的那一瞬,莫要說周圍的一眾羅刹殿弟子了,就連修羅堂與十字會兩大勢力的高手也都被驚得不斷後退。

緊接著,武規克直接掏出一個小小的木盒,隨即打開,當其打開木盒的那一瞬,一股難以形容的血腥味瞬間就蔓延了開來。

在感受到這股可怕的血腥味之後,癱倒在地的陽卓與馬丁帕克兩人頓時臉色大變。

“這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