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出現在自己身旁,楚默頓時一驚,畢竟這兩人來此究竟是什麽目的他可不清楚。
要是兩人是奉了誰的命令來殺自己的,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兩位大俠,你們。。。。。。”
還不等楚默把話說完,金蟬子當即問道:“你可是楚默?”
楚默頓時一愣。
媽的,這兩人還真是為了自己來的!麵對金蟬子這個問題,楚默心裏開始掙紮起來,可轉念一想,如今想要自己死的無非就那幾人,而這幾人想要安排殺手潛入天牢,似乎用不著這麽拚命才對。
而後,楚默忽然想起雲夢在臨走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臉色當即一變,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是?”
“我問你是不是楚默!”
楚默的淡定可是將金蟬子氣的不行,畢竟在這裏多待一會兒,他們便多一份危險,到時候別說是救人了,他們能不能離開恐怕都是未知之數。
“在下正是楚默。”
楚默點了點頭。
“果然是你!護法,我找到了!”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金蟬子興奮出聲,連忙朝著還在跟禁衛軍交手的司空元龍大喊道。
就在楚默愣神之際,突然,一道森白色劍芒在他眼前一閃而過。楚默心中大駭,身形連忙朝著後麵退去,直至退到牆角,退無可退後才看向這名少年。
隻見足有成年手臂粗的鐵鏈在金蟬子手中長劍之下,瞬間斷裂,金蟬子也旋即手持長劍走進了牢房中。
因為方才經曆了一番苦戰,這讓金蟬子身上散發著一股刺骨的殺意,楚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似乎已經是認命了一般,當即閉上雙眼,朝著金蟬子吼道:“你要殺便殺,不過先說好,不準傷到我的臉!”
說完,楚默雙目緊閉,昂首挺胸,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
金蟬子也是被楚默這樣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在回過神來後,當即單膝下跪,抱拳躬身,語氣恭敬說道:“小王爺,金蟬子救駕來遲,還望小王爺勿怪!”
正閉著雙眼準備等死的楚默聽到這話,當即不可置信的睜開了雙眼,當他見到單膝跪倒在自己麵前,並且一臉恭敬的少年時,楚默心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你。。。你。。。”
楚默吞吞吐吐,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小王爺所有不知,我叫金蟬子,是關外劍雨樓的人,當年王爺府金蟬子家有恩,自王爺兵變失敗之後,金蟬子便跟隨王爺剩下的那些親信去到的關外。”
“如今聽到小王爺有難,特地趕來營救。”
聽到這,楚默此時也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眼前這少年是跟秦靈韻一個組織的人,而秦靈韻所在的組織是由楚鴻信舊部下建立,總的來說,這些人,今後也算是自己的人。
想到這,楚默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上前將金蟬子扶了起來。
此時的楚默有很多問題想問,可這時候,在解決了一眾攔路的禁衛軍的司空元龍快步走了進來,連忙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趕緊離開這裏,一旦等朝廷的增援趕來,我們就都走不了了!”
楚默也知道事關重大,至於心中的疑惑,等有命活著離開後在詢問也不遲。
“小王爺,你跟在我們身後,今日縱使死在這裏,我們也會將你送出城!”
看著這一老一少兩人那堅定的眼神,楚默心中沒由的升起感動之情,當即點了點頭,跟在兩人身後朝著天牢最上方跑去。
金蟬子兩人宛如兩尊死神一般,所過之處皆是血霧彌漫,在兩人的保護下,他們很快來到了天牢最上方。
而此時,最上方的戰鬥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諸多禁衛軍已經被劍雨樓的人殺的升起了膽寒之心,這種生死之戰一旦沒有了一戰之心,這些禁衛軍很快就變得潰不成軍。
另一邊,衡弘新也是處處壓製著劉燁,這讓劉燁感到十分憋屈。身為禁衛軍統領的他,武功之高已經超越不少人,可麵對衡弘新這個用劍高手,劉燁還是感到有心無力。
而當劉燁在見到金蟬子兩人竟然真的將楚默救出,並且帶到了這裏,劉燁心中驚駭不已,手中的動作也在這時候停頓了片刻。
衡弘新見狀,當即抓住了這個機會,先是一掌拍在了劉燁的胸膛之上,劉燁中招,整個人頓時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牆麵上。
結結實實挨了一掌的劉燁已經身受重傷,沒有了一戰之力,哪怕是想站起身來也極為費力。無奈,隻能依靠著牆麵,目光死死盯著衡弘新。
“哼,劍雨樓的餘孽,你們難道真的認為今天能夠救走他嗎?實話告訴你們,現在整座天牢外,在已經被禁衛軍團團圍困,縱使你們能夠離開天牢,也絕對闖不過外麵的包圍!”
“哈哈,今日,你們都要死!”
聽到劉燁的話,衡弘新等人並沒有任何神情變化,因為劉燁跟禁衛軍的出現,他們早已經知道自己上了當。
對於生死,他們早已直至身外,隻要能夠將楚默救出去,哪怕是他們全部都死在這裏,他們也感到無憾。
“我們死不死還是未知之數,不過你,是死定了!幾天前,你帶領禁衛軍突襲我們的十幾個據點,百名劍雨樓樓眾死在你們的刀下,今日,我衡弘新也算是給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了!”
雙目中精光一閃,衡弘新說完,頓時朝著劉燁衝去,伴隨著一道劍芒從劉燁脖頸上劃過,猩紅的鮮血不斷從劉燁脖頸上流出。
劉燁雙手死死掐住脖頸,怒目圓瞪的看著衡弘新,伴隨著身軀的抽搐。
劉燁的意識在此刻漸漸潰散,這位為皇宮效力了近二十餘年的禁衛軍統領,今日竟是死在了這天牢之中。
而還幸存下來的那些禁衛軍,見到自己的統領都已經死在了敵人的劍下,早已經被嚇得膽顫,開始奪命奔向天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