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靖王府中,一道大笑聲從後花園中傳來。
在午時十分,長樂來到了楚默這裏,在告知了楚默萬事俱備後,也將國舅所放出的豪言笑著說給了楚默聽,這直接引得楚默大笑不止。
“咱們這舅老爺倒也是性情中人,不過我很好奇,這才過去兩天時間,皇姐咱們就說服了他。”
楚默詢問道。
“自然不是本宮的功勞,本宮隻是讓李公公給父皇帶了句話,國舅那邊是父皇打通的關係。”
楚默原來如此的點了點頭,心中也更加慶幸自己找到長樂合作,有皇室的人出麵,的確是省去了自己不少的功夫,最關鍵的是,這樣還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八弟,如今關係已經全部打通,而且有關酒肆的事情也全部準備妥當,八弟可想清楚了什麽時候營業嗎?”
長樂看著楚默問道。
“當然是越快越好,我為了這一天可是做了很久的準備,酒窖裏麵已經有百餘壇美酒可以開封售賣。”
為了這一天,楚默的確是準備了很長的時間,隻是在期間楚默一直沒有尋找到合適的合作夥伴,所以這件事情擱淺了下來。
“如此也好,本宮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這酒一旦發售將會引起什麽樣的轟動。”
楚默輕聲一笑:“我也有些期待,但我期待的並不是酒業的成績,而是期待一旦我的酒大賣,國舅爺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
五糧純釀。
這是楚默自己給這款酒取的名字。在楚默的吩咐下,一壇壇尚未開封的美酒不斷的從城外釀酒地搬運而出,送到了長樂所開的酒肆之中。
長樂畢竟是皇家公主,不管是在哪一方麵,事情辦的都讓楚默找不到一絲挑剔,偌大的酒肆裝飾的十分氣派,跟上京其他酒肆相比,這宛如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底下。
而對於上京突然冒出的這一家酒肆,自然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這裏什麽時候開了一家酒肆?”
“新店?這不可能吧,在這上京開酒肆,那不是在自尋死路嘛。”
“對啊,以前那麽多人想在上京酒業分一杯羹,可到最後全都賠的傾家**產。五糧醇釀,這是什麽酒?完全就沒聽過。”
“哎,看來又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主啊。”
“不知道這家酒肆的酒味道怎麽樣。”
不少人議論紛紛,卻是沒有一人走進酒肆之中。畢竟在上京,所有人認準的都是花雕,其次是一種叫做香桂的酒。
東宮。
“聽說長樂在上京開了一家酒肆售賣一種叫做五糧醇釀的酒?”
書房中,楚陽一邊看著手中的書籍一邊麵無表情的朝著身旁的小太監問道。
自從上次與楚默共進早膳後,回到宮裏的楚陽便喜歡上了這種看書,並且沉浸在書籍知識海洋中的這種感覺,而在這段時間,他也的確從這些書籍上學到了很多治國有方知識。
“回稟太子,確有其事。”
小太監連忙躬身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楚陽放下書籍,臉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上京酒業不是一直以國舅家的花雕酒為大嗎?她怎麽會想起開酒肆來了。”
楚陽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本太子這皇妹,當真以為自己做什麽事情都很在行嗎?竟然會想著涉足酒業,在這上京,恐怕是難啊。”
。。。。。。
“你說的是真的?”
齊王府,三皇子楚詢不可思議的問著身前的小廝。
早在一天前他便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原本以為事情是空穴來風,卻沒想到會是真的。他實在想不明白,長樂為何會作出這般決定,在上京開酒肆,那豈不是要跟國舅搶生意。
花雕畢竟是百年的老品牌,想從它手中搶奪生意,無疑不是在自尋死路。他這皇姐,怕是自信過頭了啊。
“王爺,小的想不明白,公主這般做難道就不怕得罪國舅嗎?”楚詢身後的一名仆人疑惑發問。
“你們太小看本王這位皇姐了,就算她真麵跟國舅叫板,國舅爺的禮讓她幾分。能夠讓父皇如此信任,即便是太子也沒有這樣的本事。你們覺得本王這皇姐是普通人嗎?”
聽到楚詢的話,這小廝下意識點了點頭。
對於上京這些人對酒肆的討論,楚默自然也十分清楚。對此,楚默隻是一笑而過,並未放在心上。
酒香不怕巷子深。酒最重要的是味道,而不是名氣。
而一旦等到自己的酒正式售賣,屆時,所有人都會知道,自己所釀造的酒跟所謂的花雕相比,誰才會是那個大笑話。
想到酒肆開業在即,楚默倒也沒有再多想什麽,當即叫上小順子一起離開王府,去到了春香樓。
他可沒有忘記之前在春香樓中跟那神秘女子秦靈韻的約定。如今幾日的時間已過,他自然要去兌現當時許下的承諾。
另一方。
長樂公主的府中此刻卻是迎來了一個讓她都意想不到人,此人正是當朝國舅!
當朝國舅藺子石,如今已有七十八歲高齡,可在他身上卻絲毫看不出一點點這般年紀還有的模樣。
“雲夢丫頭,舅老爺這麽唐突而來,沒有嚇著你吧?”
正堂裏,藺子石看著眼前的長樂一臉笑意的說道,而他口中的雲夢,便是長樂的名字,至於長樂,隻不過是她在宮裏的封號。
“舅老爺說笑了,您能到雲夢這裏來,雲夢可歡喜的很。”長樂捂嘴笑著說道。而對於這位舅老爺來這裏的目的,她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雲夢啊,舅老爺今天來這裏,其實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舅老爺您說。”雲夢揣著明白裝糊塗。
“聽說你的酒肆這兩日就要開業了?舅老爺可告訴你,在上京開酒肆,它不容易啊。舅老爺做了大半輩子這一行,可是見過不少最後賠的傾家**產的人。”
藺子石煞有其事,將事情故意嚴重化。其目的,還是希望雲夢放棄這一行,雖然之前他答應的痛快,可是轉念一想,雲夢酒肆的開業勢必會攪亂上京這一塊酒業的發展,這多多少少對他旗下的花雕有所影響,這才是他最不想看到了一點。
所以這次,他隻為了勸說雲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