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小徒弟的初戰
普通遊客們從遊輪下來完了,最後一名手提銀色密碼箱的男子。
他的左手腕,被一條鐵鏈和密碼箱鎖在一起,他站在乘梯口,左右觀望了一會兒,得到遠處同伴發出的安全型號,確保沒有了危險才下船。
“獵殺盛宴,開始了。”然而,此時的李梟祭出鱗戒中的紫耀七星左劍,殺向手提密碼箱的男子。
這名男子見到李梟的瞬間,震驚不已,驚聲道:“闌……闌珊,傳聞竟然是真的,你真的沒死!”
“任穀川,再次見到你,想必你一定很開心……開心的下黃泉吧!”隨著李梟的襲擊,之前率先下船,去前方探測道路安全的六人,齊齊手持太刀,迎殺過來。
但是,寧鋒抱在懷中的襲月出鞘,銀行閃過,刀與劍對拚,逼退一人,再斬第二人。
而場中攻擊最美,最凶狠的卻是一道紅光。
凜梅右手持血不染,首次開殺,一劍刺進敵人的腹部,劍身不染血,甚是染血鮮紅。
凡是被血不染所傷之人,無論手臂,大腿,腹部,傷口皆被冰凍,造成行動遲緩,導致受傷之後,失去再次攻擊的先機,陷入被迫防守的危機。
轉頭一看,任穀川的左手腕和密碼箱被鐵鏈拴在一起,不能使用,右手握一柄小太刀抵擋李梟的刺劍。
李梟對敵少用劍,原因是他遇上的敵人沒資格讓他用劍,現在用劍,並不是因為任穀川厲害,而是他要虐殺任穀川。
“你知道,我為神宗犯下了多少罪狀嗎?”
“啊!啊!”任穀川的右手腕被劃破,鮮血飛濺到李梟的側臉,他不聞不顧,一擊再斬,任穀川的右耳被割。
“你,你,你是獵食者,你怎麽可能活在華國,你應該被驅逐,被追殺才對。”任穀川從前知道李梟的恐怖,現在麵對他,無處可逃,這是內心的真實寫照。
李梟抬起左掌按住臉,大聲狂笑:“我直視了自己的內心,我被救贖了。”
“不可能,不可能。”任穀川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絕望又瘋狂道:“你忘記了月台子夜嗎?你忘記了曾經神宗是怎麽利用你的嗎?你從前是一柄殺人利器,你現在依舊是,華國依舊將你當成殺人利器,你隻是換了一個主人而已,你才是最可悲的。”
李梟反手一道劍花,斬斷他的手臂,冷目冷言的道:“我體內留著炎黃血脈,我的祖國給了我贖罪的機會,我不再是任何人手中的殺人利器,我為這個國家的正義而戰。”
“你在自欺欺人,你比誰都清楚這個國家的黑暗,你永遠得不到自由,你永遠身負罪惡。”
任穀川倒坐在地,雙腿蹬地,企圖逃脫被虐殺的局麵。
但是,李梟早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李梟,他有了張晗這個親人,有了薛雪這個愛人,有了兩個小徒弟,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也不是曾經孤獨的狼,他如今是群狼之首。
李梟一劍又一劍的刺進任穀川的腹部,每一劍都故意避開內髒,不把他刺死,隻給他鑽心的疼痛,斬他的雙腿,斬他的左臂。
“有什麽遺言……要我帶給你的家人嗎?”李梟的麵部被任穀川的鮮血染紅,邪惡的笑,看起來像猙獰的惡魔。
任穀川奄奄一息,瀕臨死亡的吐著血泡:“你得不到救贖,你始終活在罪惡中。”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李梟仰頭看向滿天星辰,他生活在這一片大地,享受到了生命中最大的快樂,他要守護這裏的物與人,容不得任何外來者放肆。
“我能不能被救贖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片土地,值得我守護。”李梟彎腰撿起地上的密碼箱,轉身朝兩個小徒弟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任穀川。
任穀川到死都不敢相信,不管是從前的李梟,還是得到了救贖的李梟,隻要李梟決意守護這片土地,他就代表的是正義,隻因這兒是他血脈的源頭。
李梟收起了紫耀七星左劍,點了一根煙站在一旁,靜靜看兩名弟子對敵,不管寧鋒的手臂被劃了多少道傷口,流了多少血,他不出手,除非生命危急。
一名敵人被寧鋒斬殺,他還在和另一人苦鬥,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正在抽煙的李梟,心知師尊在觀戰,盡管傷在滴血,身心劇痛,但掌中的劍握得更緊了。
“師兄,你退下吧!”凜梅斬了兩人,受的傷不比寧鋒少,身上的衣服處處破損染血,手中的血不染依舊猩紅,劍身滴血不沾。
“身不死,劍不斷,我劍心不滅,還能再戰。”寧鋒搖搖欲墜的撐劍而立,麵對敵人殺來的攻擊,盡管難以抵擋,也不後退一步。
凜梅與他背靠背對敵,同袍情義在燃燒,共同麵臨敵人,不避,不縮,攜手共進退。
李梟看得心頭高興,他要的是兩人在戰火中堅定情義,明白同袍的重要性,雖說個人實力強大,同伴一樣重要,後背也隻有同袍能依靠。
最終他還是出手了,教導需要慢慢累積,不能超之過急,今晚這一戰,他已經達到了想要的結果。
此戰,七名神宗成員,剛到商海不到一個小時,全被斬殺在碼頭,李梟臨走時給陳斌打電話,喊他來收拾現場,至於密碼箱他帶走了,不準備交給上級。
陳斌在這件事情上,也沒有向他討要密碼箱。
回到南山村。
“李梟,你幹什麽去了,兩個孩子傷得這麽重!”李梟扛著寧鋒和凜梅回家,薛雪還在客廳看電視,聽到他的喊門聲來開門,結果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花容失色。
“有敵人來犯,帶兩個小家夥去見見世麵,”李梟從鱗戒中拿出療傷藥拋給薛雪,讓她給凜梅療傷,畢竟凜梅快十四歲了,他這個當師尊的要注意男女有別。
“你說的輕巧,有誰去見個世麵,能見成這副模樣,你看看你臉的血,你去當屠夫了還差不多!”薛雪責怪歸責怪,眼眶越說越紅,滿腔的擔憂和害怕。
她的話,李梟聽得舒服,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好,也不介意她多嘀咕幾句,再說嘀咕也是女人的權利,他不能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