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冷夕的怨念

?“你叫什麽?”冷夕問道。“奴婢小蝶。”女子恭敬答道。“小蝶?”冷夕語氣有些戲謔,斜眼瞥了秦鸞一眼,似乎在說“果然會招蜂引蝶!”。這一眼直看得秦鸞一陣哆嗦,心中不寒而栗。“先前那些人為何會追你?”冷夕繼續問道。

“奴婢的主子在醉紅塵欠下了巨款,付不起債務便將奴婢抵了債。奴婢不願墮入風塵,便伺機逃了出來,卻不料被他們發現一直追趕至此。”小蝶說的聲淚俱下,甚是悲戚。“既然做了人家的奴才,那便應當認命才是,如今你逃了出來,豈不是叫你主子難堪?”冷夕淡淡的諷刺道。

小蝶一驚,連忙跪下哭道:“小姐恕罪,奴婢絕對不會對你們不忠的,求你們不要趕走奴婢。”“行了,起來吧,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若是哪天忘了,莫怪本座沒有提醒你。”冷夕殘忍的說道。“是,奴婢一定謹記奴婢的本分。”小蝶應聲道。

“原以為冷夕乃是軟心腸之女子,今日方知這般想法是大錯特錯了。這是一個極為冷漠之人!”夜憐楓在心中對冷夕重新進行了定位。似冷夕這般美貌的女子,凡是見了的都會情不自禁的用最美好的詞去形容她,夜憐楓先前有那般想法自也無可厚非。但他卻不知冷夕臥病千餘年,經曆了許多其他女子不曾經曆的苦難,心性自然是冷了些的。

這一頓飯吃的甚是詭異,最後冷夕似是餘怒未消,有些意興闌珊的說了句:“遊玩了數月倒有些累了,我先去房間休息了。”而後便也不管其他幾人,顧自離席走了。秦鸞與夜憐楓麵麵相覷,小蝶更是一聲不吭,任誰也沒想到冷夕會為這麽一點小事生這麽大的氣。

“額,要不你先回去哄哄?”夜憐楓尷尬的對著秦鸞說道。“沒事,夕兒不是不講理的人,或許真是累了,便讓她先回去歇歇吧。”秦鸞微微搖頭笑道。“那便好,來來來,咱們繼續幹。”夜憐楓招呼道。心中卻是腹誹:瞧你說的可真輕鬆,待會準沒好果子吃,瞧著吧。

“好,幹。”秦鸞也端起酒杯示意,而後一飲而盡。小蝶則是乖巧的在一旁為二人斟酒,十分遵守作為一個奴婢的本分。秦鸞和夜憐楓飲酒談笑,不勝歡喜,自不去管她。

小蝶安靜的立在一旁,心中卻是思忖著:“這青鸞對我似乎並無多少反感,而那冷夕卻是對我頗有敵意。

想來是女子固有的妒火作怪,不過似她這般善妒倒也不足為患,隻需略施手段定可離間她與青鸞的關係。如此一來,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務便容易多了。隻是這夜憐楓的態度似乎很詭異,每次他看我的目光都教我不寒而栗,莫非他看出什麽了?”

小蝶心中又是冷笑,又是狐疑。冷夕對她越是冷言冷語,她便越是得意,隻要秦鸞對她不反感她便有所用武之地,遲早讓他們之間產生嫌隙。讓他唯一有些不安的是夜憐楓每回總是用戲謔的眼神看她,仿佛將她看透了一般。那種感覺真是教人心中生寒。

“且隨機應變吧,即便他有所懷疑,又有什麽證據?況且我又什麽都沒做,怎麽擔心什麽?還是先想想如何讓冷夕和青鸞反目吧。若是能讓青鸞傾心於我倒也不失一件美事,這般英俊的男子有幾個不動心的?”小蝶心中得意的想著。

卻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想什麽呢?快些給我們斟酒啊。”卻是夜憐楓見她呆在原地,而他們杯中之酒已經飲盡,便出聲催促道。“啊?哦!奴婢一時走神,請公子見諒。奴婢這就為公子斟酒。”小蝶一慌,一陣手忙腳亂的先為夜憐楓斟滿酒,手中的酒壺也有些顫抖。之後又連忙來到秦鸞身邊為他斟酒,不知是不是由於過於驚慌,在靠近秦鸞之時小蝶竟一個下盤不穩向著秦鸞撲了過去,酒壺中的酒也順勢灑了出來。

夜憐楓見狀,又一次露出戲謔之色,好整以暇看著接下來的事態發展。秦鸞的注意力根本就從來沒放在小蝶身上過,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完全是意料之外、猝不及防的。然而秦鸞畢竟是頂尖高手,即便近在咫尺,即便毫無征兆,也不是一個弱女子能“暗算”得到的。小蝶還未完全撲下去,便感覺到被什麽給托住了,連灑出去的酒水也懸浮在空中不動了。

原來秦鸞在察覺到異變的一瞬間便迅速運起了修為,以仙力定住了撲過來的小蝶和灑出的酒水。這才使得小蝶沒有撲倒他的身上,酒水也沒有灑在他的衣袍之上。

“下回注意些,莫要再如此毛糙了。

”秦鸞淡淡的說了一句。“是,奴婢知錯了。”小蝶小心翼翼的應道,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不過很快便被她掩飾了過去,而後小蝶謹慎的再次端起酒壺為秦鸞斟滿了酒,便退在一邊候著了。

待到秦鸞和夜憐楓終於吃飽喝足後,三人才出了這雅間。“今日先歇息一晚,明日便出發繼續遊玩如何?”秦鸞對著夜憐楓說道。“我是無所謂,隻是你們小夫妻不多住幾晚,恩愛恩愛?”夜憐楓聳聳肩調侃道。一旁低著頭的小蝶聞言,目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暗色。恨恨的想著:“遲早有一天青鸞是我的。”

“你小子真是越來越沒羞沒臊了,欠修理!”秦鸞笑罵一句,作勢要打。“哈哈。”夜憐楓迅速躲過,笑著進了自己的房間。留下秦鸞一陣惱羞,心中暗自決定以後夜憐楓若是有了心儀之人,定要從中作梗,絕不讓他輕易得手。

“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秦鸞對著小蝶吩咐一句。“是,請公子安歇。”小蝶恭敬的行禮道,而後站在一邊等著秦鸞先進屋。秦鸞點點頭,便不去管她推開房門便走了進去。門外的小蝶望著再次關上的房門眼神閃了幾閃,露出一絲誌在必得的神色。而後不再駐足,推開了自己的房門便進去了。

“夕兒,可歇了?”屋內秦鸞對著端坐在**的冷夕柔聲問道。“一邊去,滿身的酒氣,趕緊洗了去。”冷夕瞪了他一眼說道。“夕兒怎麽還是這般怒氣?此刻也沒了他人,無需再做戲了。可莫氣壞了身子,倒教我心疼了。”秦鸞拉著冷夕的玉手一邊摸著一邊說道。

“誰跟你做戲了,你這見色起意的登徒子!”冷夕不滿道。“原來夕兒是真的吃醋了,可我這太冤枉了,我可什麽都沒做啊。”秦鸞特無辜的說道,一雙眼睛顯得十分可憐兮兮的。“你還想做什麽?嗯?”冷夕以十分危險的口氣問道。“沒,沒,絕對沒有。。。蒼天可鑒,我對夕兒絕無二心啊,你可不能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啊。”秦鸞連忙表明心跡道。

“那你留下她做什麽?我就不明白了,這麽簡單的事情你會想不到?有必要還玩什麽將計就計?”冷夕的語氣很不滿,看秦鸞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頭豬。

“這不是好玩嘛,嗬嗬。一路上也怪無聊的,耍個人玩玩,解解悶唄。”秦鸞抹了抹鼻子嘀咕道。

“你是嫌和我一道無聊麽?”冷夕一記眼刀飛了過去,森冷的問道。“哪能啊,夕兒你可真會生事喲,真是冤死我了!”秦鸞叫苦連天,心中不知道扇了自己多少耳刮子。這張破嘴怎麽就這麽不會說話呢?

“好不容易出來了,將蕁煙師叔她們也打發了,卻又來了個夜憐楓。正想著如何把他也打發回去呢,你倒好,又給我招來一個,可真行啊你!”冷夕咬著牙說道。秦鸞背後一涼,冷汗蹭蹭的就冒了出來。隨即一想,不對啊,夕兒這意思怎麽這麽像。。。那什麽不滿來著?哇靠,那怎麽行!要是傳出去,哥哥我豈不是英名掃地?要是讓夕兒一直不滿意。。。那後果可真不敢想像了!那可是很容易導致夫妻不和的啊!

“嘿嘿嘿,嘿嘿嘿。”想到這秦鸞立即**笑起來,看向冷夕的目光也變了味。那**·**的眼神,即便是母豬見了都得雙腿打顫、渾身哆嗦,何況是冷夕這麽個大活人!果然,冷夕下意識手撐在**向後靠去,瞪著雙眼戒備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麽?”

然而冷夕這些動作看在秦鸞眼中卻成了另一種意思——欲拒還迎。因為冷夕這麽一動,整個人就仰著身子了,仿佛在等著秦鸞壓上去。而那雙手支撐在後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更是讓秦鸞覺得誘·惑之極,頓時腹內便一陣燥熱,小小鸞更是迫不及待的昂揚了起來。

“當然是,幹。。。你了。”秦鸞邪笑著覆上冷夕的身子,一股熱氣吐在了冷夕的耳邊,聲音更是帶著極致的誘·惑。冷夕聞言頓時紅了臉,偏過頭去不敢直視秦鸞。而秦鸞的雙手已經不老實的動了起來,很快便褪去了冷夕的衣衫。

“嗯。。。”冷夕嬌喘一聲,情不自禁的摟住了秦鸞,將整個身子都送入了秦鸞的懷中。雙唇迅速堵住了秦鸞的嘴,二人動情激吻。不隻是秦鸞,冷夕亦是渴望了很久的。雙方很快陷入深深的情·欲中去,於是又是一夜苦短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