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是做的不對,犯了規矩
但規矩有大有小
沒出師就收徒跟叛師神馬的不能一樣吧
哪有小偷小摸逮著也跟殺人同樣要槍斃的?
穆穆也沒有妥協,徒弟調給商益了
馬樂也知道自己錯了,也受到了應有的教訓
負荊請罪,又磕長頭,還挨了板子
對於他犯的錯,也該差不多了吧
怎麽就一群人對這個死揪著不放呢?
再說以純的事
先說四個夥計聽他的話不聽穆穆的話
還扯到什麽權利欲,架空什麽的……
簡直讓我無語
整個店裏不過是大貓小貓兩三隻
犯得著爭權奪勢弄得跟宅鬥似的麽
不過是高以純平時嚴厲些,穆雲翼隨和些
而且高以純總管著他們
他們遇到事情,先看高以純的臉色
這不也是正常的麽
我覺得這麽寫才更真實些
就至於扯出來以純要架空穆穆麽?
架空了他,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然後還是以純的事
著自己家裏的事,向來都是勸和不勸離的好不好
他要是不說話,馬樂還要去點門口跪著去
那不是更難堪了?
以純讓他回去找家人來求情
這就是很平常點事嘛
怎麽就成了算計穆穆了?
他又怎麽會幫著別人算計穆穆?
就想你們在家裏,你爸打你,你媽讓你去找你奶求情
就成了你媽算計你爸了?
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啊
其實要我說
不過是大家原來對以純就不看好
認為穆穆就應該找一個王爺什麽的
好一步登天,然後就是寵溺寵溺再寵溺
你們看的不膩歪,我寫的還膩歪呢!
那種書多得是,不差我這一個
按照現代人的標準
上哪找以純這樣又細心又體貼,不會發牢騷,任勞任怨的男朋友?
以純就是個莊家孩子就配不上穆穆了麽?
有色眼鏡看他
自然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甚至都不如陳鶴軒
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最後總結——
這書就這樣了
愛看不看!
你要是提點什麽建設性的意見
甚至是抱怨抱怨,發泄發泄我都理解
有需要回複的,我都認真回複
這很好
網絡,就是互動嘛
關鍵是,還發個帖子告訴我要棄坑
你直接點叉然後滾蛋就完了!
我早說過
不想看的趕緊點叉,不用留帖告訴我!
七月底,陳鶴軒又來收租子,順便發請柬:“雲翼,我要了,是刑科給事中劉名善家的庶女,正在過聘,日子定在明年十月份,就在遼東府這邊辦,希望你能去喝杯喜酒。”
穆雲翼拿過大紅請柬:“成,府城裏又不遠,到時候我去給你捧場。”說起來陳鶴軒也算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貴人之一了,如果沒有他自己哪能花五十兩在鬆林街買那樣一套院子,況且陳鶴軒雖然濫情,又有這公子哥的各種習氣,到底也不怎麽讓人討厭,穆雲翼決定去參加的他的婚禮,“對了,去年我問你,這個茶樓的價格,你說一千兩就賣,那話還算不算數?”
陳鶴軒有些驚奇:“怎麽?這才一年的功夫,你就賺夠一千兩銀子了?”
穆雲翼道:“單在這裏我自然賺不夠,不過我還有火鍋店的幹股,再借一些,也就夠了。”
陳鶴軒道:“雲翼你這賺錢的本事,也真讓人望塵莫及,說實話,如果不是我們家有非自家奴才不能的規矩,我都想讓你來替我打理陳家的產業了,最少一兩年就給我翻一倍,我每天就隻吃喝玩樂罷了。”
穆雲翼白了他一眼:“別做美夢了!讓我當牛做馬伺候你,難為你怎麽想的!”目光落在陳鶴軒的扇子上,還是當初穆雲翼給他提的“人生若隻如初見”的那柄,又催著問道,“快說啊,那時候的話還算不算數了?”
“算!怎麽能不算呢?最近遼東這邊年景不好,北邊三個莊子都遭了災,我正好需要銀子周轉呢,你要是能把醉仙樓也買,我才高興呢,這茶樓你拿出一千兩銀子,我就給你。”
穆雲翼大喜,當天下午就把錢湊齊,有他茶樓這邊掙的,有飯莊那邊給他的分紅,又向高以純借了些,共是八張一百兩的銀票,再加上四張五十兩的,小小的一摞交給陳鶴軒。
陳鶴軒拿了銀票,當場點清,然後把悅然茶樓的房契地契都交過來了,歎氣道:“大家也有大家的難處,咱們陳家前麵三代人都隻往裏置買產業,到了我這裏卻要往出賣了,這就是雲翼你,換做旁人,我斷不肯賣的。”
穆雲翼喜滋滋地勸他:“天災之下,人又能如何?不過暫時錢緊,挪用了,等挨過這幾年,風調雨順了之後,你再拿錢買回來就是了。”
“但願如此吧。”陳鶴軒又從木匣裏拿出幾分契約,“我堂兄幫我捐了監生,過幾年還要參加鄉試,在走我嶽父的路子入仕,以後這外邊的買賣,都要交給下人打理,而且恐怕要常年在京了。這裏還有曲池、白娃和青蘿三個人的賣身契,我知道他們還惦記著等將來有朝一日,可以得還自由身,做個良民,我以後不能常來,想把他們托付給你,他們將來也有指望,我也放心。”
穆雲翼大感意外:“這是做什麽?幹嘛把他們給我啊?”
陳鶴軒道:“他們跟我一場,佛家雲‘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雖然都是男人,但這份緣也不淺了,不能像女人那樣帶回去給個‘妾’的名分,到底也得給他們未來打算一番,我知道你是最重情重義的,又仁慈可靠,把他們托付給你,我也放心,必不會憑白受*作踐,將來你願意一直留著也成,願意給他們削籍也可,正好你現在也是秀才了,否則想要削籍還不能呢,我也能放心進京了。”
穆雲翼沉吟一番,就把三人賣身契接了過來:“你這麽說的,竟有些傷感了。”
陳鶴軒聽了這話,十分高興,吆喝悅郎把三人叫上來,囑咐一番:“從今往後,這茶樓和你們就都屬於雲翼的了,賣身契我已經給他,將來是好是壞,都憑他做主,我也管不著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青蘿也還罷了,曲池和白娃俱都哭泣出來,跪在地上抱著陳鶴軒的小腿:“東家,你不要我們了。嗚嗚,東家……”
陳鶴軒拉著兩人的手,眼圈也有些發紅:“好寶兒,我這麽做也是為了你們著想,我大婚之後,恐怕就要長住京城不能回來了,到時候你們受了委屈,都沒地方說去。”他給兩個人擦去臉上的淚水,又抱了抱兩人,“雲翼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們也是知道的,跟了他比跟我還好,若是不好的,我也就給你們想別的路子了,斷不會把你們往火坑裏推,去吧,給新主人磕個頭,以後你們就全靠著他了。”
曲池和白娃不舍也沒辦法,和青蘿一起過來給穆雲翼磕頭,叫了主子,這關係便定下了。
陳鶴軒看著青蘿這些時未見,長得越發清靈俊秀了,在茶樓裏雖然每天都要勞作,但不用像原來那樣勞神,也沒有日日不斷損耗元氣的運動,皮膚比之前還要嫩白,雙目如水,唇紅齒白,看得陳鶴軒一陣心癢,過去拉他:“寶貝兒,眼看就要跟我告別了,也不來說幾句知心的話來。”
青蘿根本不假辭色,甩手躲開,站到穆雲翼的身後,穆雲翼拿著三張賣身契笑道:“現在他可是我的人了,叫寶貝兒也該我來叫,你再想怎麽著,那卻不能了!即便他們兩個想跟你,也得經過我的同意呢。”他故意裝出一副惡狠狠地樣子向曲池和白娃說,“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倆不許跟他上|床,否則讓我知道,打斷你們的條腿!”
陳鶴軒也笑道:“你能這樣護著他們,我就更加放心了。”
陳鶴軒在望城縣住了五日便走了,在這裏的時候,數次想要青蘿侍寢,都被拒絕了,穆雲翼也攔著不讓,最終隻把曲池、白娃、安小北、江春水和夏珵五個叫去,玩了幾宿,給三人些好處,也就罷了,又處置了另一處產業,在望城縣隻剩下城外的一處山地木場和城裏的醉仙樓兩處,然後便回府城裏準備婚事去了。
穆雲翼現在已經是秀才,不能再做掌櫃的,否則就有些不像話了,他便從這裏脫離開來,讓青蘿擔任茶樓掌櫃,專管算賬盤貨等一切事宜,穆雲翼若是不過來,他就要拿著賬本和一天的收益來菁華街向穆雲翼報賬。在他之下,安小北領著江春水、白羽民一組,白娃領著夏珵和新來的程光伏一組,六人輪班交替,又把程光伏的姨娘柳氏找來,把東邊的庫房收拾出來一間給她帶著孩子居住,每日負責燒菜做飯,給大家縫補洗涮,茶樓裏客人時常爆滿,六個夥計總忙不過來,這會有她在後院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讓大家輕鬆些。
穆雲翼給青蘿定下每個月一兩銀子的工資標準,日後每個月漲一錢,如果不出差錯,十個月之後就漲到二兩銀子,這就到了城裏各家的掌櫃大眾標準,如果店裏的收益比去年同期標準增長百分之五,就給他漲一錢銀子,最高能漲到三兩,當然如果比去年少了,就要減一錢,直到二兩,再出岔子,還要繼續減,直到一兩最低。
茶樓生意,穆雲翼也不虧待夥計,安小北和白娃兩個領班漲到每月四錢半,夏珵、江春水和白羽民漲到三錢半,也有半錢銀子的浮動獎金,程光伏每個月一錢,以後每月漲半錢,直到跟別人一樣,柳氏比較特殊,還帶著個小孩白吃白住,每個月隻有一錢銀子。
曲池則調到飯莊這邊當領班,徹底搬過來住,跟茶樓這邊一樣,每個月四錢半。同樣都是奴才,得一碗水端平,再加上清明他們來的這麽長時間,倒也勤勤懇懇,於是經由穆雲翼說情,終於也給發了工資,也是每個月三錢半。
原來在市場上租的小鋪早已經退掉,計寶根和高春花過這邊忙活,高學紅也一再跟兩人懇求,不願意在家裏吃白飯,希望能過來幫忙,正好飯莊這邊人手緊缺,就也讓她過來,三個一起在後廚忙活,高學紅跟高春花一人一個廚房,計寶根負責後麵的大廚房,包括挑水劈柴之類的重活,每人每月得五錢銀子。
鬆林街那邊住著商益、馬樂,帶著小五、墨香、邱榔、牛元義和計家兄弟六個小孩住東屋,高學紅住西屋,計寶根夫婦住西廂北屋,雲婆子*住西廂中屋,他們娘兩個現在每天要做的就是伺候商益他們八個“小少爺”,吃喝拉撒,縫補洗涮,李雙喜則承接了每天接牛老大進城,各處送柴進貨等事,他們倆每個月有一錢銀子的零花。
這一大家子都進入了正軌,各處都不用*心,穆雲翼又考取了功名,隻覺得人生已經美滿,再不須要奮鬥,剩下的隻有享受,每天也不讀書,也不做事,又被高以純慣著,除了睡就是吃,真真是過起了公子哥的。
閑極生動,穆雲翼又想樓再好好裝修,改造一次,又恰逢秋冬交接的淡季,穆雲翼又在高以純的幫助下,花了幾天功夫畫好圖紙,將茶樓關門歇業,請了工匠來,進行內部裝修。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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